围杀司南泊之后,司南夜被亲儿子一爪子撕裂了下体,险些没了命根。虽然有凌楚眠妙手回春将他胯间那玩意儿缝回去,但因为受伤太厉害,Yinjing内筋膜破损,司南夜估计下半辈子都不能勃起了。
更为要命的事,他的丹田也受损严重,司南夜用自己的身体实验,利用妖丹修炼,如今丹田损坏阳气外泄,若不及时补充阳气,体内灵气和妖气失去平衡,很可能会失去人性完全变成妖物。
凌楚眠给出了最有效直接的治疗办法,交合渡气,将男人的阳气通过交欢的方式直接传递给他维持神识。
由于司南夜重伤昏迷,一躺就是大半个月。几位大灵师们不得不跳过询问司南夜的意见,直接讨论谁来给司南夜交合渡气。
司南夜是他们几个大灵师看着长大的,从小哥哥哥哥的喊着长大。他们都和司南夜关系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暧昧的程度,不过司南夜最终还是娶了妻子,安家立业了。
凌楚眠拂着孕肚,淡淡地说:“夜儿的情况大家也清楚,人多人少不是问题,哥哥们都Jing力旺盛,每天给足三次阳Jing就够了。”
说完将目光若有若无地望向胥洋的方向,明明那盲眼无光,却让胥洋觉得灼热得很,脸颊给瞧的火红。
胥洋深知自己和司南夜发生了关系,自己来做这事再合适不过。
刚要开口,坐在最上位的大哥嬴胜说:“我来吧。”
“大哥,你那器物那般大,夜儿第一次不得被你捅死?”坐在一侧的段子政懒洋洋地卷着发丝,斜眼望向身边端坐笔直的清冷男人,“五哥,别装了,你上还是我上?”
在座听出了一股怪异的味儿。
汤衡缓缓叹气:“夜儿和我已经有了rou体关系,这事便交给我吧。”
“砰!”坐在末尾的黑袍男子猛地砸碎了手里的茶杯。
“老七,你又发什么疯?”段子政凝他一眼。
胥洋原本红润的脸瞬间煞白,两只好看的手捏成惨白的拳头。
凌楚眠却摸着肚子里的微微胎动的胎儿缓缓冷笑。
黑袍男子眉目Yin冷,面容生硬,几个大灵师里他最不合群。魏阳平蹭的站起身子,暴怒地盯着汤衡:“你什么时候和他搞的?”
汤衡淡淡地说:“太多次,不记得了。”
褚怀婴歪在美人榻上,笑眯眯的瞧着脸色Yin沉的众人。
好在小老八不在,不然小老八那张嘴,一说话就能让这群傻子打起来。
胥洋松开拳头,缓缓说:“我也和……夜儿做了。”
嬴胜挑眉,段子政嗤笑:“夜儿倒是花心,把几个哥哥都cao了一遍。褚怀婴,你也被干了?”
褚怀婴笑呵呵地说:“我还是处子身呢。”
胥洋突然将眼神落在凌楚眠身上,呼吸急促,凌楚眠肚子的种,一直没有生父来认。
凌楚眠似是感应到有眼睛在看着他,他便不急不慢地说:“既然如此,我也不隐瞒了。我肚子里的种是他的。”
“那凌虹!”胥洋激动的拔高了声音。
“也是他的。”凌楚眠压根不在乎,他早就发现司南夜很渣了。只是他离不开司南夜的温柔,但也不会对他有太多期待。
几位大灵师重归沉默。
最后嬴胜这个老大提议,抽签决定给司南夜交合渡气的顺序。大家虽然气愤被他玩弄感情,却不舍司南夜真的出事。
凌楚眠还有身孕,便没有抽签,褚怀婴压根就不想搅和进他们的泥潭里惹一身腥。李墨山压根没有来,忙着和璃涵过日子。
于是,老大嬴胜,老四胥洋,老五汤衡,老六段子政,老七魏阳平,一起抽了签。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胥洋抽到了第一个。
意味着,司南夜的初次是他的。
胥洋站在司南夜的病床前,胸中好似万丈波涛汹涌,悲伤愤怒充溢心头。久久伫立,不能移动。
原来那时他和司南夜在山谷凌楚眠的住处里交欢,司南夜说凌楚眠知道他们两已经发生了rou体关系。当时他和司南夜在屋子做,怀着身孕的凌楚眠坐在院子里为他煎着伤药。
楚眠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面对这一切?
他怎么能做到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胥洋不敢相信,温柔儒雅的司南夜,他心爱的弟弟他的男人,竟然……竟然是这样的渣滓!
凤眼缓缓发红,胥洋忍住胸中的那股刺痛,终于还是迈出那一步。他走到病床前,司南夜正安静的躺在洁白柔软的床铺上。
他用目光细细描摹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明明生着一张清雅干净的脸,眉目如画秀丽温柔,谈吐得体,又是天生奇才,明明、明明挑不出一丝毛病,让他们几个人当做亲生弟弟一样宠爱着长大的司南夜……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可怕了——?
胥洋心中有不甘。有怨念。有不解。他很想现在就让司南夜醒来,要让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