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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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月,司南夜自沉睡中醒来。一黑一赤的眸子有些迷惘,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他下意识要起身。但是他身子软的不行,没有力气,而且,很酸。
他的目光落在床前赤裸的背影上。
淮泗。
司南夜脑子有些糊涂,因为睡了太久并且凌楚眠给他下了药让他脑子昏沉浑身瘫软,半晌,司南夜才回过神来,自己的后穴很刺痛,而且黏黏糊糊满满当当的,好像装满了某种东西。
他缓缓蹙起眉头,额间筋脉一下爆了起来。身体反应过来了,但精神还恍惚着,所以他的愤怒显得有些呆滞延迟。
“胥洋——”司南夜开口,却是十足沙哑生涩,他红着眼睛凝视他。
“醒了?”胥洋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看了他一眼,就去端了一杯茶喂给司南夜。但是司南夜不领情,睁着眼睛仇恨的看着他。
胥洋笑了笑,茶杯凑到唇边,喝下茶水,接着捏着司南夜的下巴给他灌进去。
“唔……!咳咳!”司南夜想要挣扎,但是胥洋的舌头轻松顶开了他的牙关,温热的茶水灌进口腔又从唇角流出去,接着这个接触变成了索吻,胥洋呼吸急促痴迷地咬他的舌头。
血。
司南夜呼吸失控,愤怒地看着他。
“呵,怎么,肏了我一年多,接个吻还不乐意了?”
“你……你居然动我身子?!”司南夜不能忍受别人肏他,他堂堂司南夜,司南家的大家长,闻名天下的大灵师!怎么能屈居男人胯下!?
荒谬!可笑!
司南夜恶狠狠的盯着胥洋,受到严重损伤的自尊心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怎么,受不了了?”胥洋低沉的笑,声音苦涩,他心里在滴血,司南夜何曾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的手指顺着司南夜的下巴滑到喉结,打个圈,再往那雪白的胸肌上流连,他淡淡地说,“你玩弄我的时候呢?看着我那副下贱卑微在你胯下高潮的模样,你心里很爽吧?”
“玩弄我们的感情,会让你那颗自负虚荣的心得到无尽的快感吗?”
胥洋的眼神很冷,根本不符和平易近人的气质,那是怨恨责问的眼神。
司南夜缓缓平息了情绪。
“你什么意思。”
“你阴茎已经坏掉,再也不能勃起了。凌楚眠说,为了让你体内的妖气和灵气保持平衡,必须交合渡气。于是大家坐在一起讨论谁上的时候,必不可免的说到了……你做的那些好事!”
“……我做什么了?”司南夜眯起眼睛,不卑不亢地说,“淮泗,我不明白。”
“不明白?凌楚眠肚子里的种,还有凌虹……除了褚怀婴那个禁欲修行的家伙,还有李墨山那个看你不顺眼的家伙,其他人,都和你上床了吧?你用什么花言巧语将大家都骗到手?司南夜,你可真是多情温柔、温暖人心啊。”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胥洋,自从有了未嫣,我就没有……”
“呵呵,那我,和凌楚眠肚子里没有出生的孩子,我们算什么?!”胥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将司南夜扇得头眼昏花,“泄欲的东西是吗?你同凌楚眠说,待在深谷里最适合他,其实只是不想让他进你司南家是吧。”
“我和楚眠,是两厢情愿,和你也是。我爱他,同时也爱你,我难道有什么地方怠慢了你?”司南夜直直地看着胥洋,依旧是不知悔改的模样,“我从来没有将你们当做泄欲的东西,我对每个人都是真心的。”
“你!司南夜你真是不知羞耻!”
“我不知羞耻?”司南夜轻笑,一双好看的眸子弯起来俊极了,“灵师可以有很多灵人,那我有很多爱人又有什么错。女人,男人,我妻妾成群,每一个都真心对待,有区别吗?”
“淮泗,何必纠结那些世俗呢。”司南夜温柔的看着他,沙哑的声音犹如魔咒,“我不懂,你怨我什么。是因为我隐瞒么,我之所以隐瞒,就是知道你们会彼此吃醋,为了大家都开心,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司南夜!你无可救药了!”胥洋咬牙切齿,想要揍他一顿却怎么也下不了手。半晌,胥洋将司南夜身上的被子掀起来,捞起他的双腿,然后将肿胀的阴茎猛地操了进去。
“嗯!”司南夜瞪大眼睛,眼眶通红,后穴每日被奸淫三次,连续半月,早就糜烂不堪,他浑身酸软的原因也是来自这个,胥洋疯了一般架着他狂操起来,司南夜使出吃奶的力挣扎却连动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胥洋!你疯了?!”
“既然你说你爱我,那为我做受也不是不可以吧?”胥洋深深浅浅的撞击着,粗壮的阴茎狠狠碾压司南夜的敏感,司南夜咬住唇瓣咽回呻吟,整个人涨红了脸。
“晚了,你应该庆幸,第一个肏你的人是我。”胥洋冷笑,“若是落在魏阳平手里,他不操到你肛裂哭喊,是不会解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