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冷若冰霜地说:“比灵人还射得快,要你何用?”
白寒衣咬了
“这小东西还愿意么,一会儿又哭鼻子。”李墨山头疼至极。白寒衣见状便伸出纤纤玉手为他揉额。
“两刻钟。”夫子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不悦。
“啊!主子……呜呜……主子不要、不要……呜呜面儿要坏了……被主子插到骚心了……鸡巴好硬啊……主子、主子……呜呜……”小腿微微抽搐屁股直摇直甩,他松了玉棒,坐在床上将玉棒全部没入,接着转过身子拽着乳夹呜咽啜泣,哀求责怪着不存在的主子饶了他。
“转过去,对着他自慰,别再让我失望。”
“他好像,是阿爹身边,很凶很凶很凶的大叔吧?”
司南泊猛地抬头,一脸错愕甚至恐慌。
等李墨山一走,闻面便眼神暧昧地盯着还在羞红的夫子。
就在这是,一程冷观的夫子将细绳拴好的小秤砣取了过来,看司南泊龟头一伸一缩十分饥渴的模样,秤砣刚挂上去惊动了沉浸臆想的大公子,司南泊眦大眼眶紧紧盯着闻面的屁股接着龟头飞快射出一道浊白,精液全喷在了夫子的大手上,挂在阴茎上的秤砣哐当一声,狠狠砸在地板。
吃完一颗甜蜜蜜的杨梅,半掩的木门突地打开,一个高大冷漠的男人步入,闻面吓了一跳,这个男人长得太凶狠了。
“你瞧瞧你,天天绷着脸。晚上好好给你补补灵气,我去哄哄闻面,让他再自慰一遍。你也别太苛责大公子,那孩子已经够闷了。”
白寒衣道:“我只是恰巧和他认识而已。”
“主子的棒子好大……面儿夹主子……嗯~……摇屁股、摇得主子爽上天……嗯……~”
“……夫子……可、可以了吗?”潮红的小脸依旧是那样纯洁无辜,他鼓着腮帮子,冲夫子摊开沾着精液的手指。
高潮余韵中的司南泊又羞又恼,整张脸熟透了。夫子什么也没说,将精液擦在袖子上,手指一勾将小秤砣捏在手心。
“……呜呜……主子好坏,插坏面儿了……”说着还眼神迷离妩媚地往身后一瞥,正正好对上垂帘后的司南泊,但是很明显妩闻面没有瞧见他,司南泊却被这一眼勾走了魂,胯间的肉开始痉挛蠕动抖得不成样子,他咬着唇瓣面色潮红地忍受着脑内高潮,喉间发出嗬啧嗬啧地低喘。
“好……。”司南泊听话地转过去,眼睛又直勾勾盯着闻面,瘦长的指头包住刚刚射过的龟头,毫无章法地撸动,闻面去了一次已经有些累了,他趴了一会儿,便坐好身子屁股紧紧夹着玉棒。
司南泊彻底僵硬了。
帷幕后还传来闻面断断续续时轻时重的呻吟,又隔了一会儿,却闻那奶气的嗓音惊呼一声:“被主子肏射了!呜!”
“呵呵……小馋嘴儿。”夫子从袖子里翻出一个小盒子,闻面接过去,打开一看是几颗杨梅。是打遥远的南方运过来的,一般人根本吃不到。
精囊一收一缩热精就要冲出龟头,司南泊猛地扣住皮肉面容狰狞地仰起脖子咬住唇瓣,硬生生将精液锁住,做完这一切已是大汗淋漓,可没等他安心,闻面在那头发骚更甚,竟捏着大棒子狠狠操干自己圆润的屁股起来。
淫荡的小脸落下清泪,嫣红的小嘴半张呼气,扬起的脖子优美如玉,飘渺的目光时不时落向司南泊的方向,勾得他心神荡漾不由将自己代入了闻面的想象。
“恰巧滚过很多次床吗。”闻面支着下巴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瞎问。
司南泊唇瓣嗫嚅几番,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他沮丧地垂着脑袋,泪水在眼眶打转。
“哪有啊……天天说人家瘦了……”白寒衣红面,扭捏了一番突然听到闻面在背后卡壳一样咳咳咳咳,白寒衣猛地移开眸子,恋恋不舍地瞧一眼高大的灵师,便又踱回闻面身边。
他听到了自己急不可耐饥渴至极地喘息,口干舌燥地吞着唾液舌尖滑过口皮。
司南泊咽着唾沫忍不住用鸡巴去蹭帷布,清冷的面孔上露出爽得不行的表情,他松开牙齿释放喘息,口中低低喃喃:“面儿、夹紧……相公快射了……快射了……嗯……”
“墨山?”柔和的灵人踱过去,瞧见李墨山一脸愠怒又强忍的样子,便笑,“怎么了?”
“我迟早被他气死。”李墨山冷叹,“你也别太劳累,都瘦了……”
夫子笑呵呵地应:“其他孩子还没有福分尝到呢。”
李墨山别一眼闻面,接着对白寒衣说:“还能如何,没见过射的那么快的。半个时辰都不到,大人问起来,我算是脸丢尽了。”
闻面迫不及待吃了一颗:“真甜!可惜太少了……只有四颗。”
“啊……插进来了……呜呜……”闻面还在进行他想象中的性爱,手指推动将玉棒深入后穴,快到中间是他猛地一推,接着大声淫叫着软在垫子上挺着屁股微微摇晃。
“好了,小孩子本来就挺不了多久。我都说过你对他太严厉了。怎么,要面儿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