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个哆嗦:“好像是难民。”
“终舟、终舟……”勾引似乎过火了,闻面高潮了一次射的司南泊满肚子都是精水,屁股喷的泥泞不堪被日的麻木红肿,闻面哽咽啜泣起来,搂着有些丧失理智的司南泊求饶,“慢、慢一点……呜呜……”
“才、才没有!”闻面扭着腰往身后看,瞧见自己圆乎乎的屁股被司南泊撞得一片绯红,一双大手托着他的浪肉,那根紫黑沾满淫水的性器还在朝他肚子里冲刺,身后发出黏糊色情的声音,司南泊见闻面瞧自己如何奸他,便故意放慢速度,淫水顺着滚烫的肉棍滴落木质厢板,又带着恶意整根插回那欲望的深洞。
菊瓣被撑到最大,满是淫水的交合部位塞得满满当当毫无缝隙,司南泊松开闻面,发现闻面脸色有些发白。
闻面连忙说:“别!终舟、难民也是人啊……”说着他掀帘一瞧,果真是几个穿着破烂的人跪拦马车。
司南泊冷笑一声,身子前倾:“爽得都喷了两次了,还口是心非。”
闻面摸了摸一脸的鼻涕泪花,哆嗦着将小脸凑过去,细腻的舌头刚伸进司南泊的唇齿间,马车突然一个急刹,两人剧烈一颠,那粗大的性器连带蓬起的根部也毫不客气撞进了闻面的后穴,闻面闷声尖叫,身后已被撑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接着司南泊驱动术法,车厢内出现镜面幻术,镜面内照应出两人交合的模样,闻面扭头看了一眼,惨白的小脸又羞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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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司南泊打开药箱,入眼便是一把剪子。闻面吓了一跳,颤音说,“终舟要把人家的那里剪开吗……呜呜……不要……一直插着好不好……”
药童脸色一红,被司南泊瞪一眼又赶紧离开了。
“宫恒正,杀了。”司南泊毫不留情地命令。
“一会儿先去洗澡,全是淫水。”司南泊淡淡地说,“光顾着哭,过来吻相公。”
身下的木质坐塌被撞击得吱呀作响,被凶狠的性器挤压得完全张开噗呲吐水的肉洞疯狂收缩,发间的玉簪因为剧烈的交合而四下散乱,闻面控制不住的抓伤了司南泊,潮红的小脸交织欲望的快感与过于刺激的痛苦。
宫恒正禀告:“大人,他们是来求药的,似乎是染了疫病。”
“受不了了?”司南泊松开那条被他吮吸发软的香舌,垂眸瞧着闻面委委屈屈地随着肏动上下颠簸,可怜的小兽张开肥美的大腿,多汁的肉穴被大怪物无情的侵犯发泄,大怪物不仅不心疼,还变本加厉揪住了他的奶头,闻面呜咽一声,被司南泊揉着奶头揪的胸口一片红肿。
司南泊确实很猛,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待闻面的那些冷静都是装的,鬼知道他每时每刻都要忍受对闻面那股难以抑制的性欲有多痛苦,闻面就像让他发疯的毒药。
司南泊拧眉,安抚地拍拍闻面,接着满脸黑气地听到车夫说:“大人,有人拦车。”
“……坏蛋……”闻面含着泪声音因为高潮将至变得又细又尖,洇红的桃眸泪眼朦胧地对着司南泊,流着涎水的小嘴委屈地说,“……坏蛋……”
司南泊气笑了:“谁要剪你的小淫嘴了。这么能吃,连相公的两颗蛋都吞得进去。”
司南泊的性器塞进去后本来刚好,但是两颗睾丸也塞进去无疑是折磨。实际上闻面后面已经裂开了,稍微动弹都生痛。
——!嗯啊、嗯!!哈、哈啊——嗯呜呜呜——终舟……太深了……好快……呜!停下来!——哈啊——哈啊——啊啊——”
“……好大……”闻面忍不住收缩屁股,一边瞧着男人肏自己的淫秽模样一边娇喘呜咽,“被大东西操烂了……呜呜……”
司南泊啪啪拍着他的屁股,拍出层层浪水,闻面哆嗦一下,一股暖流又从体内喷溅而出。
宫恒正:“是。”
他微微翘着屁股,司南泊的精囊
“谁?”司南泊火气直冒,声音爆的可怕。
司南泊将他搂起来,自己靠着车厢,薄凉的唇吻住眼前呜咽委屈的小嘴,司南泊紧紧盯着闻面,眼中满是痴迷,傻子被堵了声音直打哭嗝,犹如荔枝爆水的屁股被男人宽大的手托高,司南泊挺动胯部,幅度小了不少,但跨坐的姿势让阳器吃进更深,身下传出啪啪脆响,闻面被吻得迷迷糊糊,最后软在司南泊心口。
司南泊道:“先去附近的医馆……带上他们。”
“好可怜,为什么会这样……”闻面心有不忍,“听听他们想干嘛吧。”
“要不是他们……!”司南泊提示闻面他还被卡住一般,稍微外抽,闻面哼唔,疼的眼泪直冒。
“……卡、卡住了。”闻面试图动弹,却疼的半死,呜咽这扑回司南泊怀里,“终舟的鸡巴卡在骚穴里了……”
不大一会儿,一名药童将药箱递进了停靠在医馆外的车厢,药童无意间瞟见了车厢内淫靡的场景,高大冷漠的权贵胯间坐着一脸无辜倾颜的灵人,灵人泪迹斑斑似乎被欺负惨了,连接两人的正是权贵胯间凶猛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