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茎卡在他的肠道里,肥圆的肚子被龟头戳出一个大包,交合处的淫水有些干了,被淫水淋湿的阴毛粘连一块糊着一层亮晶晶的东西。随着呼吸,那贪心的小嘴还在细微的收缩张合,司南泊托着闻面的屁股,瞧着镜面将麻药涂在媚肉翻出的穴肉上。
“流血了。”司南泊表情有些吓人,浅金眸子折射凶光。闻面搂住他的脖子,轻轻说道:“不疼。”
“刚刚也不知道谁哭那么大声。”司南泊无可奈何,只好给闻面涂药水,隔了一会儿,闻面觉得屁股没感觉了,司南泊拍拍闻面的腰,准备妥当之后便同他说,“一会儿想吃什么?相公买给你。”
“都可以吗,那我要芝麻鸭酸菜鱼红烧……”
“啵——”性器毫无防备从紧实洞穴中抽出的声音剧烈清脆的回荡车厢,闻面愣了愣,反应过来司南泊拔屌了。
“好了。”司南泊轻叹,将闻面抱在怀里抚摸安慰,“东西就不吃了,那里受伤了,最近吃点清淡的粥……”
闻面瞬间眼神发直泪水狂飙。
“怎么了?”司南泊听见闻面哭,便帮他顺背,“疼?”
“你骗我。”闻面伤心欲绝,“说好的,买给我的。你却让我喝粥。”
司南泊:“………………”
闻面伤心地哭起来,抹着泪花含含糊糊地哭诉:“大坏蛋!只会欺负我……呜呜呜……说好的话下一句就变卦了……呜呜呜……白挨操了……呜呜呜……”
司南泊抽眼:“什么叫白挨操。和我做还委屈你了。闭嘴,再哭连粥也没有!屁股都肛裂了,不喝白粥还想干嘛?”
“我不要、我不要!”闻面揪着司南泊松垮的衣服、用软绵绵的粉拳锤他,两三下就被男人无奈地攥在手心,闻面哭得直流鼻涕,引得大洁癖一阵皱脸。
“多大的人,还这么孩子气!”司南泊又气又无奈,取出白绢给闻面揩鼻涕,拿惯刀剑杀人无数的手指,捏在灵人小巧的鼻子上时却是异样温柔,“快擤,都是主灵了,还这么邋遢。”
闻面哼唧:“要吃好吃的。”
“撒娇也没用。”司南泊冷冰冰地拒绝。
闻面泪汪汪地拖长奶音:“相公————”
司南泊:“…………叫相公也没用。别闹,屁股撅过来,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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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趟,司南泊火气蛮大的,虽然明面上帮扶了那几个难民,转过头就背着闻面将宫恒正杀了他们。
闻面起先闹脾气不许司南泊给他上药,被司南泊打肿了屁股就不敢那么放肆。只是闻面哭得司南泊心肝猫抓,最后还是允许他喝一些可口的流食,宫恒正沦为苦力,天天跑腿。
喝完鸡汤的闻面小嘴油乎乎的,灵巧的舌头绕着红唇打转,因为屁股的原因,他便躺在狐皮垫子上支着脑袋喝汤,俏皮的黑发随着轻薄的纱衣滑落肩头,露出布满牙印吻痕的胸脯,咬痕最密集的乳晕红彤彤的,被男人疼爱惨了。
闻面将玉碗一放,哼唧一声,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媚态。一双玉腿暴露在暖洋洋的春日之下,漂亮白皙的脚丫无法无天地踹着一侧的司南泊,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已是失去双足了。
司南泊便放下手里擦得锃亮的长剑,大手顺着闻面的玉腿抚摸上去,薄唇沿着腿弯一路吻到腿心,在含露的玉茎上不轻不重撩挑地咬上一口。
闻面轻蹙眉梢:“……唔……”
“舒服了?”司南泊神色淡定将闻面搂在怀里,一根手指绕着青丝爱怜地抚弄,他们身后一一片大好的花田,粉蝶飞舞,闻面软在男人怀里,长着羽翅花纹的眼睛无辜又风情地瞧着他。
“肏我。”闻面搂住男人,言语厮磨,“痒了……”
司南泊道:“不痛了?”
闻面不说话,只是松开司南泊将脚丫探进男人松垮的闲衣,脚丫轻车熟路滑到男人秘密的丛林,下滑到潮热的下体,卖力地踩压蹂躏,闻面忙不迭想看司南泊的脸色,却发现对方一脸嘲讽。
“……怎么不硬?”闻面扑过去,扒开衣服瞧着那块拳头大的软肉。鸡巴软塌塌的躺在阴毛里,紫黑的包皮裹住猩红粗大的龟头,闻面将那阴茎玩具似的举在手心,深紫眼睛盯着深陷包皮的马眼瞧。
司南泊道:“看出名堂来了么。”
“没水!”闻面应了一声,接着张开小嘴就要含,司南泊猛然变了脸色,将鸡巴捞开。
“说过了,不许口交!”司南泊低呵,“怎么总是不听话?”
闻面道:“可是、可是我……”
“不许。”司南泊蹙眉,那是接吻的地方,而且这个小蠢货怎么吞的下他的东西,那得多难受。
闻面直愣愣地瞧着他,又有嚎啕的征兆。
司南泊叹气:“好了,不需要你口交。屁眼给相公插就好。”
“要是那里一直不好,终舟会嫌弃我吗?”闻面扑进司南泊怀里,蹭胸哼哼,“终舟有好多好多灵人。”
“呵,好多好多灵人又怎么样呢。”司南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