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朱秀就哭哭啼啼地来找阿眉。他对襟褂子也没系好,露出里头的一大片雪花白似的胸膛,两点殷红时隐时现。
阿眉又没出嫁,看了一眼觉得辣眼,恨不能将这货撵出去。
可是不能撵,她还得好声好气的哄他:“怎么了?是跌倒摔疼了哪里?”
朱秀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咬了咬唇道:“阿眉,我能不能进门去说?”
阿眉烦透顶,想着隔壁住的爹娘,她好不容易弄了这小院图点清静,万一给他们知道自己在这里跟朱秀吵闹,说不定又来念叨自己。
侧开身,让出一道缝隙,不情不愿的让朱秀进来。
偏朱秀非要从她身边挤,大夏天两个人穿的都薄,他胳膊擦过她胸前,阿眉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再次瞬间里恨不能弄死这货。
朱秀是个鳏夫,比较倒霉的那种,几年前娶了个媳妇连洞房都没得,成亲后就在床上躺着,朱秀伺候了两年才去了。
朱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他围着家里转,外头的活计就来找阿眉帮忙。
阿眉不能不帮。她小时候被拐走,是当时的朱秀家父母拿了家财出来,买消息,寻她,这才把她找回来的,朱秀的父母去的早,阿眉便把朱秀当成任务来完成。
阿眉被他烦得很了,便要忍不住来一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叫拐子拐了我去。”
朱秀一听她这么说就又开始哭,他哭也不是嚎啕大哭,先咬唇硬忍,忍不住了再默默流泪,泪水多了才开始抽噎哽咽……
“别哭了。”
“我错了。”
“以后再不这样说了。”
阿秀道歉三连,仰天长叹,这也不是女尊文啊,为啥她这么命苦。
可这样还不行,她只能上前,用小时候学会的必杀技,伸手,抱一抱他。
朱秀这下不哭了,破涕为笑,将她抱得很紧,紧得压着她的ru尖,叫她身上都燥热了。
阿眉在他凑过来之前眼疾手快的拿了帕子,把他眼里擦了,再帮他擦鼻涕,省得蹭在自己身上。
擦完帕子没来得及扔,他的嘴便凑过来了,喘着气朝她索吻。
自从前两年这家伙在她这里开了荤,可是无所不用其极了,有时候弄得狠了,他自己都不好受,但就是干,气得阿眉咬牙切齿,骂他:“你要死在床上吗?”
朱秀从身后抱住她,双手还捏着她的ru尖:“是死在你身上。”
他松开一只手,将她的腿往前一抬,自己袍子一撩,里头连裤子都没穿,露出跟模样性情都大相径庭的凶器,擦着她的腿往里头挤。
阿眉也不是不喜欢这块rou,可是rou吃多了也会腻,朱秀温柔似水的伪装下,那种疯狂实在是瘆人。
朱秀现在不哭了,他就像一条善于伪装的蛇,装出柔顺来,但真到了事儿上,瞬间露出獠牙凶相。
阿眉推他一下:“成天想着这些事。”
朱秀低头亲她:“我想你。”
说着下面已经尽根而入。
紫黑的rou棒柱身出没那一片桃花林中,捶打的落英缤纷,雪rou乱颤。
阿眉身上软成水,刚才他伸手揉她的ru的时候,她下头便开始流水,几乎不能站好,等他禁锢着她的细腰开始征伐,她身上的两团雪rou随着动作无助的晃动,朱秀的眼神又变了,他一下子捣到她花心那块软rou上,听她尖叫一声,里头的xuerou自动自发的痉挛起来,飞快的缩紧,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rou棒。
朱秀压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其中一个ru尖,轻轻的啃咬舔舐,过了一会儿,又去伺候另一个,他早就练就一身床上本事,单为了伺候她舒服,这会儿自己硬得发痛,却偏不射,听着她的抽气声,心里十分得意。
阿眉的ru尖被他吻得亮澄澄的,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她的ru不是很大,朱秀的手秀气,也能一手掌握,扣在手心里不停的研磨,身下又缓缓的动了起来。
阿眉昏昏沉沉,酥麻感传遍全身,感到自己被他抱起来,然后坐到了梳妆台上,她双腿悬空,一瞬间无助,他却马上就迎了上来,双手拢住她的tun,看着镜子里头的美人背,开始一下一下的往那销魂处撞。
蜜ye极多,都飞溅在他的腿上。
阿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快感汹涌澎湃,叫人喜欢又叫人害怕,她眼里分泌出生理泪水,张嘴唤他:“朱秀。”
朱秀喜欢她喊自己的名字,不过更喜欢她喊另一个称呼,他亲了她一下,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阿眉的大脑一片空白,顺着从前的经验,本能的喊:“相公。”
朱秀这才高兴了,往那软rou上戳了几下,阿眉的双腿陡然绷直,快感瞬间灭顶,骤然收缩的内壁绞动他的柱身,朱秀这才放开Jing关,喂给她。
可也不过叫她才歇了一小会儿,他在这过程中一直亲吻她,在嘴里勾缠,把唾ye渡给她,阿眉嘴干舌燥,他喂过了便吞咽了,乖巧的叫朱秀瞬间又硬了。
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