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看不见?”
黄澄半梦半醒间听见梁睿辉打电话。
昨晚他俩断断续续做了一晚上,男人像不会累,抓着他跟永动机似的不停耸。他腰疼得受不了,最后忍无可忍,狠锤了把梁睿辉胸口,愤怒地瞪罪魁祸首:“你还要弄多久啊!”
梁睿辉皱着眉,他正要射,被这逼崽子打得更兴奋,勃发的玩意儿蓄势完毕,整装待发,黄澄被肚子里跳动的活物吓得慌神,下意识就那么一夹。
“Cao……妈、的……”梁睿辉闭上眼,恶狠狠地掐那把雪白纤腰,几乎要把指缝里那汪软rou给挤破皮儿,“哈……祖宗,你真带劲儿。”
他腰有意无意地动,抽插有一搭没一搭,高chao余韵未尽,把黄澄的shirou洞当飞机杯,死皮赖脸在里头埋着不出来。
黄澄短暂地失去意识了一阵子,下半身被干得已经发麻,说实话,他早已没什么知觉,可梁睿辉高chao的脸性感得一塌糊涂,他看得呆掉,手指轻轻缠住男人后脑的头发。
“……还好吗?”
他犯贱一样,受害人关心加害者。
梁睿辉看着怀里老婆,小脸儿上愁云密布,那微钓的眉头下一双犹疑的眼,嘴唇被他亲得太肿,下巴被他揪得发红,银牙轻咬,金丝儿被汗濡得shi黏,服帖攀在黄澄脸侧。
“担心你男人被你吸干啊。”梁睿辉笑着揉他屁股。
黄澄懒洋洋白了他一眼,转身过去不搭理大尾巴流氓。
“……明天上班吗?”
梁睿辉困意袭来,不忘最后关心他两句。
“……”黄澄不说话,只是偷偷挪了身子,钻进他怀里。
“抱紧点!”
使嘴的比做事的更嚣张。
梁睿辉笑得,能拿他怎样,只得把人抱怀里睡了。
黄澄继续听他打电话。
“关我屁事儿啊。”梁睿辉满不在乎的说,去小冰箱拿了瓶矿泉水出来喝,“他瞎了,我还偷乐呢。”
大概是在和彭霖弈打电话吧。
黄澄把脸埋橡胶枕头里,继续看梁睿辉背影,没见他健身,肌rou却紧实,纹理清晰,光滑细腻。窗帘儿漏了根缝,晨光钻进来,在纤尘乱舞里轻巧爬上梁睿辉背脊,像双翅膀。
“……彭大,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要想他活得像个人样儿,你就牺牲牺牲……不是,我怎么?我说得有问题吗?!你俩自我消化,又不碍着别人,更何况旁人说什么,又怎么样啊?难不成他们还能用嘴杀人了?”
“你就带着他,出去休整一段时间……公司,公司去他妈的公司,Cao你妈你就真的不是爷们儿,你亲弟弟都疯了,你还想着股东呐??”
“我不说了!真他妈晦气,大清早的……要去就赶紧,别犹豫了。我他妈要脚老婆起床了,不管你们,反正我俩最近要出去放松一下。”
说是出去放松,实则闭门修炼。总裁工作繁忙,偶像业务飙涨,做了一周爱,转眼就恢复成苦命鸳鸯,昨晚还你侬我侬,周一一到,各自穿上衣服,一个做打工人,一个做早八人。
梁睿辉在厨房蒸蛋,秘书电话来了,他把手机夹在耳朵肩膀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声。黄澄收拾好了,从楼梯走下来,梁睿辉抬眼一看,这人衣冠楚楚,冰雪剔透,哪儿还找得着昨晚被Cao丢了魂儿,整把纤腰坍塌,直直盯着他蛮横索吻的样子。
实不相瞒,梁睿辉又硬了。
但好男人是绝不会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就发情的,人之所以是人,那就是因为人能控制住自……
黄澄冲他咧嘴一笑,漂亮单眼皮儿轻飘飘掀开,一双水灵眸子里挤进光,亮得梁睿辉鸡八痛。
“梁睿辉,你送我去好吗?”
黄澄坐在厨房吧台的高脚凳上,背微微佝着,两条腿不老实地地一个劲儿轮流动,小孩儿似的,探头探脑往梁睿辉手里端的那瓷碗儿里看,“做的什么呀,我饿死了。”
梁睿辉只觉得自己快把手机给摁碎了。
“再说,”他粗声粗气地回秘书,其实压根儿不知道刚刚电话那头都说了什么,注意力全在黄澄那小瓜子脸上去了,拼命地往后缩,怕人看见他不老实的下半身玩意儿,“挂了啊我挂了!”
秘书无语。
“蒸蛋啊!”黄澄蔫啾啾地,“不想吃蒸蛋,总觉得是腥的。”
梁睿辉呵呵笑,“吃点儿,吃了才有力气上班。你要相信你男人的手艺,米其林水平!”
等黄澄吃得肚子都挺了,梁睿辉才闲下来。他无微不至,黄澄要他递纸,要他倒牛nai,他冲在最前线,身体力行,像个智能机器管家,就差说句梁宝,您的无敌AI保姆。
他声色犬马日子过久了,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黄澄在旁边儿洗碗,他得空,掏出手机看消息。
梁氏成立最初也就是个小小进口公司,紫气东来,祖宗的朋友做了政客,政策倾斜,自然而然平步青云,做到现在,梁睿辉完全可以当甩手掌柜。一个星期不在公司,放以前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