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三人睡了一个美美的午觉,睡醒以后,因为要继续肝论文,所以下午加晚上也是在书房度过的。
两位主人考虑到江雨一直维持一个姿势会对关节有损害,就没有让她继续绑上胳膊和腿做茶几,但是家具奴的训练还要继续,所以就给她换了个更轻松的姿势,只需要躺在长桌底下,手和脚以大字型分别绑在四个桌脚上,然后继续戴上头罩,做主人的脚垫 。?
?这样的姿势就舒服多了,除了不能动以外几乎就是躺尸的休闲状态,所以小奴隶很感激主人对她的体谅,更加尽职尽责地扮演好脚垫的角色。
每当主人的脚踩在她身上时,她都会有种别样的满足感,因为主人是需要她的,主人说比起地毯,他们更喜欢把脚放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这让他们很放松,江雨自然很高兴能被主人随意使用和需要着。
不过两个主人并不打算让她这么好过,他们在她的saoxue里涂满了春药,密密地裹满了yIn荡的xuerou,那saorou在春药的滋养下变得越发shi润红艳,像一朵妖艳欲滴的热带雨林玫瑰,在不见天日的原始丛林里悄然绽放。yIn靡地吐露着充沛的汁水,用那子宫深处的根jing叶滋养着身上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散发着诱人的异香,吸引着过往奇珍异兽的驻足。
但是这样sao得发水的玫瑰却得不到主人的垂怜,他们只是把她放置在那里,用粗砺的有着厚茧的脚板摩挲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皮肤,直揉得她化成一滩水,和着玫瑰花瓣的残花流淌到白色天鹅绒地毯上,把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浇上yIn靡的气息。
他们任由她在无尽的欲海里沉浮,高高在上,冷眼旁观,只拿一根跟他们的rou棒差不多大的按摩棒插在里面饮鸩止渴。
此刻那根电动按摩棒正在花心里尽职尽责地工作着,紫色的手柄露在外面,随着体内按摩棒的工作而灵活扭动着,发出嗡嗡嗡的声音,那隐秘的xue口被成撑开一个大rou洞,乖顺地含着体内的棒子,将所有藏在丛林深处的秘密一点点引诱出来。
身下强烈的刺激让她舒服得脚趾蜷起,不一会儿saoxue就shi成一片,yInye从交合处流出来,打shi了身下的一小块地毯,被正在工作的主人发现了个正着。
他把脚插进女人被绑着的两腿间,夹着那按摩棒开始来回抽插,粗大的棒子仅仅是在体内震动时还不那么强烈,但现在被用脚夹着往saoxue里捅,那红靡的xuerou就被插得咕噜咕噜的大开大合起来。
脚下的橡胶头套里的人形发出难耐的呻yin,两个露在外面的鼻孔的鼻翼大力鼓动着,压抑着的迷糊不清的声音从那张被封的死死的嘴里传来。
"嗯……嗯……啊~啊~啊~"隔着橡胶的声音像被装在一个玻璃罩子里那样不真切,扭动的白瓷般的身体被两双脚牢牢踩在脚下。
那两只大nai子像颠簸在水上的浪花, 一浪接一浪的柔波扑打着行驶在上面的大船一样的脚上,引得男人张开脚趾夹住浪花上飘荡的粉色小花骨朵,跟随着波浪晃动的节奏把小花骨朵捏的绽放开来,变成鲜艳的成熟的娇花。
小花张开那花心一样的ru孔迎合着男人的玩弄,一会儿就变得比石头还硬挺,像搓着两颗颗粒饱满的棉麻籽,发出格叽格叽的声音。
整个下午就是在男人即兴的按摩棒Cao干中度过的,有时棒子被脚夹得完全离开,只露一个头在xue口,这时习惯了被塞满的saoxue就会变得饥渴难耐,只能空虚地吐着没有意义的泡泡,照顾不到的sao点也时刻处在欲求不满的硬挺状态,变得又硬又大,每次被男人赏几次狠狠的插xue以后就是长久的搁置,还没被爽到的那一块saorou又迎来长久的空虚。
有时好不容易快要攀上欲望的顶峰之时,男人又会通过观察小奴隶的反应,立刻抽出棒子,让她在即将到来的高chao前陡然刹车,欲望像即将点燃却被硬生生拿冰水浇灭的柴火,只留下一股颤颤巍巍的白烟,在空中飘了几下就散了。女人高亢的呻yin戛然而止,徒留无尽的留白,让人愈发欲壑难填。
所以一整个下午,江雨都没获得过一次高chao,她只能不断扭动着空虚瘙痒的身子,在心里一遍遍描摹主人大鸡巴的形状,幻想自己正被主人的巨大插着,以此来缓解内心的饥渴,但是这种望梅止渴作用并不明显,她愈发渴望起等解开绳子后,被主人压在身下,用那根大rou棒把她从下到上的贯穿。
等到被取下头套重见光明时,看到两个主人的那一刻,她想被Cao的念头空前高涨,不顾羞耻地跪在地上,匍匐着那糜烂的流淌着玫瑰香气的身体,抖动着身上的每一处花和叶子,用花香营造的yIn靡幻觉,企图暂时迷惑那高傲的仿佛不染俗物的男人,乞求玫瑰的主人的怜悯。
"求求主人……求主人Cao一Caosao奴,sao奴好痒……呜呜呜,求求主人了,呜呜呜……"
看着趴在地上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的小奴隶,夏盛风蹲下身子,用两根手指捏住对方的下巴,"想要主人怎么Cao你呢?"
这声音对此时的江雨来说宛如天籁,她连忙转过身子,屁股高高撅起来,整个前半身紧紧趴在地上,那saonai头已经被男人的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