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早上开启了用口交叫醒主人的服务后,两个男人每天在心爱的小奴隶日益娴熟的口交技巧中醒来,对新的一天充满了期待,具体期待的内容总结起来就是——调教小奴隶的一百种方法。
而且随着调教进度条的拉进,江雨内心对主人的敬仰和爱慕也在逐渐加深,在她心里,两个主人代表着绝对的力量和权威,而且一复一日的调教已经让她的内心悄然发生了许多不可逆的变化,比如她把能被主人们羞辱作为荣幸,并且时刻期待着主人对她展开的各种身体和心理上的调教。
她的脑筋在频繁的情欲里变得迟钝,身体上对快感和疼痛的感知却愈加灵敏。
昨天晚上在被两个男人轮流Cao干了大半夜以后,她在春药的药效和男人的巨物下欲仙欲死,最后直接被干得晕死过去,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意识到已经过了主人规定的起床时间时,她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这时房间从外面打开,两个男人穿戴整齐的走了进来。
"哟,我们雨奴终于醒了呀,睡得这么香,是不是还要主人给你把早餐端来亲自喂给你吃?"说话的是夏暖阳,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预示着接下来小奴隶要遭殃了。
"sao奴不敢,是……是昨天睡得太晚了……"
"呀,雨奴说得对呢,所以以后也不用听主人的话了,反正做不到的事情怪主人就好了嘛~"
"sao奴不是这个意思……"江雨被男人嘲讽的语气吓得动也不敢动,平时就不善言辞的人此时更是只能红着一张脸,生怕哪句话一说出口又触了主人的霉头。
"谁允许你站着了?我们雨奴是要造反了是吧?给我滚过来。"
于是因为睡过头又忘了规矩的小奴隶开始了她既害怕又期待的一天。
一开场就被积威深重的主人吓得几乎是屁滚尿流地爬过去,然后被带到客厅的沙发上,拿项圈圈上脖子,把绳子系在茶几腿上,然后跪在地上开始领罚。
"自己先想一想今天犯了哪些错,然后告诉主人应该怎么罚你,好好想。"两兄弟坐在沙发上,脸色沉沉地看着地上的女人,想好好吓吓一大早就不知道规矩的小奴隶。
小奴隶低着头,盯着主人的脚,眼睛惶恐地眨巴着,然后呐呐地开口,"sao奴不应该睡到那么晚才起来,没有好好伺候主人起床……"
"就这吗?"夏暖阳挑了挑眉,转头看向他哥,"哥,你说雨奴是不是最近过得太舒服了,眼里已经没有我们两个主人了?"
江雨就感觉到他旁边的那道视线变得更有压迫感了,救命……
"sao奴不敢!还有……还有sao奴不该为晚起找借口,不该忘了作为主人们的奴隶的基本规矩,求主人狠狠责罚sao奴,让sao奴长记性!"她知道这时只有赶紧认错认罚才是对的,还讲啥道理呢。
"那这么不讲规矩的奴隶,主人应该怎么罚她呢?不如就把她的小脸扇肿,让她时刻明白自己只是主人的一条母狗,不听话的狗就该被狠狠教训,哥你说好不好?"
"嗯,雨奴,不是主人苛责你,你该明白,这次确实是你做得不对,愿意受罚吗?"两兄弟一唱一和,倒让江雨真的觉得自己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主人愿意惩罚她是给她改过的机会。
所以她怀着感激的心情把小脸送到主人面前,"sao奴愿意,sao奴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主人狠狠惩罚sao奴!"
"很好,那这次不计数,你也不准喊疼,主人会一直打,打到你的小脸肿成一个猪头为止。"
"是……主人。"想着接下来严酷的责罚,江雨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但是说出去的话也没有收回的道理,她暗暗祈祷别打得太狠,万一毁容了那过几天回学校怎么办?
不过主人是不管这些的,向来说一不二的两人惩罚起不听话的奴隶起来毫不手软。
夏暖阳让小奴隶爬到自己两腿间,然后他用腿夹住蹲在身前身浑身赤裸的人,拿左手抬起她的下巴,右手抬起来,深邃狭长的眸子紧盯着女人的脸,下一秒一声响亮的耳光就呼到女人的左脸上,她被打得身子一歪,脸朝右偏过去,
"转回来,跪好。"
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耳朵里面嗡嗡的响,甚至可以感觉到耳膜的颤动,女人即使被打蒙了也立刻重新跪直身子,把一边已经被扇得肿起的小脸继续抬起来,送到男人面前。
夏暖阳的每一个耳光都是实打实地在空中挥圆了再扇下来,劲厉的掌风直把脸上的细白的rou打得一甩一甩的,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的响亮。
手上细腻的触感让男人心情颇好,其实他们都清楚江雨已经被调教得他们说东她就不敢往西了,身和心都被Cao得服服帖帖的,眼下与其说是责罚,不如说是借此之由发泄心中那股愈发膨胀的施虐欲。
当然打归打,他们还是不想把自己的小奴隶打坏
所以给她的嘴里戴了牙托,每一巴掌扇下来都往脸上rou最多的地方招呼,避开了耳朵这一容易对听力造成损伤的部位。
原先的瓜子小脸很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