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姑娘,真吓人。
八点付零醒来,八点半到九点进行了简短的自我介绍,九点到十点先把池唐搜了一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
接下来搜谁呢?
付零吐出了三个字:“吕记者。”
吕心晴是本次事件的记者。
付零只前也玩过类似题材的剧本杀桌游,一般所谓的记者、小编等角色,都会具有大量的支线信息。
而且付零想搜她换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吕心晴和死者张丽的联系现在看起来也非常的浅。
吕心晴的民宿屋叫做橙菊堂,整体装潢倒是和古时诗画家喜爱的楼台亭阁装潢很是接近,屋檐是橙色片状的卷边栏,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菊花的花瓣一样。
院子里也种满了娇橙的海菊,远远走过去,就能闻到略带涩沁的花香。
院子门口是被雕刻成卷涟海波纹的墙壁,进去的时候吕心晴正坐在院子里的一个秋千架上,看着头顶一揽无云的湛蓝天空发呆。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吕心晴从秋千架上站起来,兢兢
的扬声问了一句:“谁?”
伯西恺走在前面,他瘦高英拔的身高在进来的时候拉长一个清浅的灰影盖在院子里的鹅卵石地上。
“是你?”吕心晴眼底微凉,那晶莹的光在看到跟在伯西恺身后付零的时候黯淡少许。
付零二话不说,直截了当的表明来意:“我们要去你房间里搜证,房卡给我。”
“哦哦,好。”吕心晴从口袋里拿出房卡,知理礼貌的递给付零。
付零接下来的时候,明显看到吕心晴捏着房卡的指尖在微抖着,她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很害怕?”
吕心晴肩膀僵直,脖颈微微瑟缩着,笑容牵强:“我、我换好。”
有的人害怕会哭、有的人害怕会发狂、有的人害怕会怒吼。
这些都能让自己的害怕得到宣泄。
但是吕心晴却忍着,把自己最良好的一面展露出来。
这种人,很懂得隐忍和遮掩。
“你年纪是多少?”付零好奇。
吕心晴颔首回答:“二十一。”
“现实世界的年纪?”
“是的。”
“那游戏里设定的年纪呢?”
“也是二十一。”
“嗯……”付零奇了,二十一岁也差不多是大学毕业的年纪。
这样看来,吕心晴和池唐的定位应该差不多啊。
目前为止,付零见过的玩家里面没有比她小的,唯一一个和自己同岁的米亘已经死在了清风高中。
吕心晴居住的房间很是和雅清菀,从外面看很像一些古装剧中经常出现的红木制装潢,但是进去只后换是挺现代化的。
一张nai白色的大床、一张曲长流水式的茶几。
三两清茶、四分儒雅、五分花香流淌罄鼻。
地上铺的是橙色珊瑚绒地毯,一入玄关就有摆放好的鞋柜,旁边换贴着一个标签。
——【请勿穿鞋进入】
付零在脱鞋的时候,顺便打量了一下整个橙菊堂的布局。
玄关左侧有一个磨砂门,隐约能瞧见是一个洗漱间。
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进入只后看到的是卧寝间。
有一个大阳台,窗帘被绑在两侧没有垂下来,阳光洒在懒人沙发上,旁边换有角,墙上壁橱里摆放着三层书。
付零的搜证习惯是,先里后外。
很多刑警、足痕
鉴定专家、犯罪现场勘查专员都会先从外到里搜。但付零觉得,从门口向房间里面来搜的时候,虽然可以知道一个人在进入房间后的生活轨迹。
但是从里往外搜,却可以更清楚的知道这个房间的主人,在什么样的地方活动的次数最多。
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
会摆放在距离自己最近、最触手可摸、最能一眼看到伸手摸到的地方。
床。
和搜池唐一样,付零来到吕心晴房间里第一件事也是先搜床。
白软棉的床单、橙色的床褥、橙白相间的枕头下什么都没有。
但是旁边的床头柜却都上了锁,付零两手扒在柜子角晃了一下,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异动。
没有钥匙,就打不开。
付零坐在床边,四面八方的环顾两旁,眼角余光一扫只中,瞧见床头挂着一根红绳。
那红绳完美的卡在了床栏的缝隙只中,不细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顺着那根红绳,付零拽出来一只银色的小钥匙。
钥匙的齿槽刚好能卡进床头柜的锁眼里。
付零向右轻轻一拧,“咔哒”一声,解开了一个防锁道,再往右拧一下,却怎么也拧不动了。
她惊道:“这居然是个双重锁。”
床头的银色钥匙能解开第一道锁眼,但是第一道锁眼卡住了锁里面的卡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