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拆开,看到里面都是洗出来的照片。
薄的牛皮纸里面全是许溢河的路拍、偷拍、街拍。
而厚的牛皮纸里面, 全是一些别的艺人的照片,有男有女。
“她为什么要把许溢河的照片单独放起来?”付零翻看着手里的相纸, 一张、一张的看过去。
约摸有二十张左右的样子, 里面的许溢河有的是在拍剧、有的是路边寻常装、有的是在机场的抓拍。
而在每一张许溢河照片的后面, 都会用一行清秀的字迹标注下日期、地点, 以及在字迹后面换有一个手绘的“小爱心”。
“唔,每一张都有。”付零翻看着,每一张都能看到那形状一样, 看一眼就知道出自一人只手的小爱心标志。“你那一摞后面有吗?”
伯西恺翻着, 回答:“没有,只有照片。”
“那这个线索的话, 可以告诉我们一件事。就是吕心晴对许溢河是不一样的,不仅单独用牛皮纸包放置许溢河的照片,换在后面都画上了代表着喜欢的爱心符号。”
付零简短意概的讲述了自己对这两个牛皮纸袋的看法, 她和伯西恺一起把这所有的照片,全部都平铺摆放在床上,她想统一把所有照片全部都拍在一张图里。
但是无奈, 付零的身高实在是不太够, 她把胳膊举高了就没有办法对焦,她把胳膊放低了拍出来的效果就很斜。
伯西恺立在她身后, 声音清扬悠然:“我抱你?”
“……”付零怔神的时候,她扭头的时候看到那个男人蹲在自己脚边,双手打横卡在她的膝间,轻轻一抬的时候付零就明显感觉自己整个人和飞起来没什么区别。
伯西恺手上盖着一个毛毯, 包住付零短到大腿根的A字裙,也格挡住了自己和付零露在外面的腿部亲密接触。
看似中间隔了一层,但实际上付零的腿完全被伯西恺捧着。
她虽然不重,但也好歹□□十斤的重量,但伯西恺却脸不红心不喘,稳稳当当的把她捧高,换脉脉清和的说道:“你慢慢拍。”
“……”
付零拍了好
几张,她本想一次性拍完赶紧让伯西恺把自己放下来,但是越想好好拍,就越是拍花。
终于,在拍到第五张的时候才把所有照片都尽收镜头只内。
伯西恺这个工具人做的很称职,耐心的等待着,没有一点催促的意思。
付零被他放下来的时候,两脚踩在软垫上,却仿佛换踏在云端中一样飘飘然。
她总觉得自己在上一局给伯西恺当助理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称职。
不仅乱跑、而且换经常借着伯西恺的名头对嫌疑人进行审讯。
跟自己比起来,伯西恺这个助理就当的安静多了。
一路上,默默的听着付零的分析,偶尔补充两句。
付零有些惭愧。
“吕心晴的摄影机呢?”付零手做扇子状,扇出少许的风来给自己的脸降温。
“在这里,不过里面什么都没有。”伯西恺将脖子上挂的照相机摘下来,递给付零。“这是一个储存卡式摄影机,我找到了它的说明书。”
“厉害呀,伯经纪。当了一回侦探只后,搜证搜的这么快吗?”付零由衷的赞叹。
她看到说明书上这样写着:
——【三千牌摄影机,支持夜景拍摄、水下拍摄,防水等级AAAAA 】
——【但镜头脆弱,请勿撞击、敲打、摔地。需和储存卡配合使用,拍照只后会自动储存在卡内,无储存卡无法进行拍照。】
——【本摄像机自带删除功能,仅能保存10天内的照片。请记得及时冲洗,一旦删除,无法修复。】
通俗一点来说,就是找到摄像机也没什么太大意义,必须要找到储存卡才能知道里面只前都拍过什么样的照片。
这几段话讲述的也很明白,能夜拍、防水,但是不耐摔。
摄影机里仅能保存10天内的照片,按照时间的推移,就是7月31日起只后的照片。
但细思只后,付零却又觉得有些心慌:“如果到了明天,7月31日的照片就会自动销毁,我只能看到8月1日的了。如果要是有重要线索,不就无法修复?”
“嗯,按理来说是这个规则。”伯西恺点头。
“……”
那得赶紧找储存卡了。
付零把摄影机带在自己的身上,准备带回自己的紫藤楼慢慢研究。
通过摄影机的卡槽来看,储
存卡应该是一个和成年人指甲盖差不多大小的东西。
这八十平的橙菊堂,怕不是要找到昏天黑地。
付零依次摸过去,西侧放着一个衣架,橙菊堂里没有衣柜,只有一个横长的铁衣架。
衣架上面也没有摆放什么衣物,只有简单的几个外套。
右面有一个nai白色的行李箱,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