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艰难地抽着气,他小心翼翼挪动被按压揉搓出掌印红痕的tun部,发出类似于抽噎的喘息声。
他原本就是被人放置在床边的,这么一动作便簌簌栽倒在床下的地毯上,正好压到了一枚椭圆形的物体。虽说不怎么疼,但也让桑霂吃了些苦头,桑霂的脊背颤抖了一下,把那枚椭圆形物体从身下拿了出来,那是一枚被扯断了电线的跳蛋。桑霂发出了一声融化般的鼻音,顺势就蜷缩起身子,躲在了床边的Yin影里。
滴着Jingye和yIn水的烂胭脂色xuerou暴露出来,因为过度频繁的性交,它们极度敏感,还在熟练且习惯性地收缩,像是随时准备好了按摩男人的性器。
傅听雪此时走了进来,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先是愣了一下,最后却气笑了,微微咬住发酸的牙关:“阿霂,在这种时候躲起来可真是天真啊。”
傅听雪把手中拿着的器具扔在了床上,俯下身从地上把缩成一团的桑霂捞回床上,冷冷地嘲讽道:“躲?你能躲到哪去?腿都被人cao到合不拢了。”
桑霂的头歪倒在傅听雪的肩上,就任凭傅听雪的手掌按在自己的Yin阜上,挤压出rou洞里积蓄的Jingye,咕啾直叫,桑霂深粉色的tun尖猛然抽搐了一阵,更多yIn水从那个rouxue里失禁般分泌出来。
桑霂哭哭啼啼地胡乱呻yin着:“啊......啊......啊呜!”
傅听雪的手掌一下下挤压着那个通红的rou洞,里头的嫩rou都鼓胀起来了,不知廉耻地抖动着,连子宫口都张开了,半透明的尿流从女性尿眼喷射出来,随着routun的战栗,滋滋浇了满腿满地。
“随便摸几下就变成这样了?还真是一只喜欢到处乱尿的小母狗。”傅听雪微笑道:“这么yIn乱的小bi应该已经迫不及待想吃rou棒了吧?”
桑霂朱红色的嘴唇不停张合,不住摇着头,发出没有人能理解的气音。傅听雪不为所动,还是一味向下压迫,两只饱胀的囊袋抵在股沟间,突突跳动着,趁势撞进那只烂熟香艳的rou壶里。
傅听雪性子急躁,不像其他人沉稳有余,每一记深捅都沉重悍烈,齐根没入。他进出毫无章法,一味地横冲直撞,将一只Yinxue拍得砰砰作响,每一条深粉色褶皱都被撞开,捣弄得变形,整个子宫都在反复的贯穿里被逐渐顶成性器的形状,细嫩纤薄的子宫壁都被jian了个透。
懵懂的小孩埋在他的臂弯简直是要被干死了般可怜娇弱,从远处看去只余了两条纤长白嫩的玉腿在外头无助地晃晃荡荡。
桑霂身量小巧,傅听雪成年之前都能将其牢牢地锢在怀里,更不用说那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了。每回性事衣物除去后赤裸地被人抱在怀里rou贴rou地体ye交缠的时候更是显得狂插猛干的交合宛如彻头彻尾的强暴jian辱。
稚嫩窄小的嫩bi小xue拓张成儿臂般的脂红rou洞,桑霂刚捱过撕裂般的酸痛,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当作玩具一般cao弄,下体更是被差点儿捅穿了,心里的委屈几乎漫溢出来。
桑霂越是迟钝,反扑的快感就越是强烈:不行……不行……会死的!
失去焦距的双眼痴态毕露,只能直愣愣地凝视着自己被顶得gui头的形状都纤毫毕现的薄软细嫩的肚皮。眼中含泪,也只能硬生生按捺下了蜷成一团的本能:“哥、哥哥……我呜啊害怕……”
傅听雪呵出的热气落在桑霂赤裸生寒的肩颈,闻言嗤笑了一声道:“被cao过多少次了还害怕?装可怜也要有个限度吧。”
桑霂两片rou唇火辣辣地刺痛着,裹着硕大的rou棒摩擦翻含,肿得像是牛nai馒头,表皮红通通地外翻,近乎渗血,他在哑了嗓子的哀泣中断断续续道:“呜、对不起,阿霂错了咿呜……”
突然两根铁铸一般的拇指掰开了他shi透的Yin道口,把它拉扯成了不断收缩吐出yIn水的菱形,深红色的嫩rou就在指腹底下剧烈挣扎着,被迫感知每一缕气流的流动。
傅懿行笑着说:“完全被cao开了呢,就算是再吃一根进去也没什么问题吧?”
傅懿行抬起桑霂的头,映入眼帘的,是个眼眶烧红的可怜小孩,雪白的肌肤上,随处可见rou粉色的淤痕,和大片的红肿,纵横交错,宛如揉皱了的栀子。
桑霂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力气,好像只会顺从施暴者的意愿行动,桑霂整个腰胯骨都被干化了,要不是那两根支撑着他Yin道口的性器和拇指,他可能已经软瘫在了地上,颤巍巍的睫毛扑闪着,也随之“嘀嗒”落下凝结的水珠:“可以的。”
傅听雪不满道:“刚才还跟我说害怕,结果现在又说可以吃两根,所以阿霂是在害怕一根满足不了你吗?”
“没,没有,呜……”,桑霂小幅度地摇晃了一下汗shi的头颅,乌黑的发丝安静地卧在锁骨间,被这么一晃,悠悠然扫过腻白的颈段和傅听雪赤裸的胸膛。
傅听雪被轻软的发丝撩动,心头一阵发痒,趴在桑霂的脖颈间,令人毛骨悚然地长吸了几口气,才直起腰把桑霂的头发拔到一边,勉强停下了胯部的动作,把扔在枕头上,原本是用来捆绑的领带用指尖钩起来。
“阿霂自己会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