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才生养过,身体还没恢复好,因而宫口格外的低,傅听雪只是捅进去小半根jing体,gui头便能勾住软垂的宫颈。那个艳红色的女性生殖器就如一株贪婪的海葵,死死吮吸侵着入的YinjingyIn荡地收缩抖动。哪怕他在极度锋利的高chao中踢蹬着双腿,试图挣脱Yinjing的贯穿,体腔黏膜依旧突突跳动着绞缠上去,甚至不受控制地主动张开子宫口。
傅听雪喘了一口长气,干渴了许久的恶欲终于彻底地得到了解放,他一巴掌扇上瑟缩的routun,力气大得让桑霂又开始掉眼泪,完全没有珍惜爱人的温存蜜意,火热的性器在胞宫里乱刺狂捣,要把幼嫩的rou壁都给撑裂撕坏了。
gui头边缘的褶皱卡着幼嫩的宫颈,每一次抽出再cao进去都像是要将那处软烂的子宫拽出来。被捅得乱七八糟、浑身发抖的桑霂低喘着流泪,通身酥麻,一点气力都提不上来,偏偏一根粗大而带着弯曲弧度的Yinjing插在紧致娇嫩的口腔,圆鼓狰狞的熟红色gui头破开了娇小嗓眼,在小巧的头颅熟练的前后进出里反复进出,贯穿着细滑的唇舌,两颊rou眼可见地鼓起。
桑霂尝试着发出类似求救的呜咽,chao红从两颊之蔓延到前胸,胸廓骨无法自控的起伏震颤,他用一只手抚慰着口腔容纳不下的jing体,一只手捂着被撑到凸起的小腹,好像试图用这种方法减轻自身的苦楚,可怜得让人发笑。他整个人眼神失焦地睁着眼睛,突然福至心灵般抬眼去看傅懿行的眼睛。
傅懿行又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他很少因为桑霂拙劣的口交就违背本能,追求最表层的泄欲。以至于他的眼睛现在都是冷洌清醒的,他眼神一转,却落在桑霂的下腹处:“受不住了?这才哪到哪。”
他语气生硬,不含丝毫色欲气息,好像从头到尾只有桑霂一个人下贱失态,他只是旁观的清醒看客。
傅懿行的手掌扼住桑霂的脸颊,强迫他下颌放松,扬起头,雪白的两腮上,立刻被掐出两枚青红指痕。随后抽出还未释放的Yinjing,却不后退反而又上前一步。雄性煽情的麝香味顿时溢满了桑霂的鼻腔,鼻尖都埋在男人下体浓密的Yin毛里,空气逐渐稀薄,连呼吸的余地都被彻底剥夺了,桑霂只能努力的大口呼吸,像被当头淋下的情欲热浪,一种让神经都变得迟钝了的瘙痒耻意裹住了他的周身。
想要……被弄坏。
好舒服好深……捅到肚子里了。
桑霂恍惚的想,发出含混不清的甜腻哼声。
傅懿行把桑霂的两只手腕都握在掌中,才腾出手抚摸着桑霂下腹的凸起,几乎看得目不转睛:“被cao进子宫里了?又不是没被cao过,这么娇气。”
说着,好似不经意地按了几下,正恰好按在了子宫的位置,桑霂身体一震,腰肢猛地弹起,奇异的热流从他的子宫口流窜出去,钻心的痒意瞬间点燃了他的身体,xuerou发狂抽搐,一股晶亮的水流从rou洞里飙射出来。傅听雪被这一下绞的青筋暴跳,后腰发麻,咬着牙往最深处捅了进去。
剧烈的酸痛与快感劈开了桑霂的身体,深入到了恐怖的地步,直接压迫着他的神经。迫使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性器上,傅听雪的囊袋猛然抽紧,喷出一股滚烫的Jingye。
“呜呜啊!爸爸救、救救,好痛……”桑霂在男人的臂弯里濒死挣扎起来,胸ru几乎能看到晃动的ru汁,两枚肿胀嫣红的ru头俏生生地鼓嘟尖翘,像含着蜜包的豆蔻一般,舌尖不受控制地在嘴唇的张合中颤抖。
傅懿行嘴角还噙着笑意,捏了一把颤巍巍的rurou,留下了几枚青紫的指痕:“乖。”,接着走到了墙的另一面。
傅听雪额角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他喉结滚动:“他妈的咬这么紧,这次不算。”
傅懿行道:“遵守规则。”,傅听雪恼怒地“啧”了一声。
桑霂被cao得失了神,全然不知等待他的,却是两根粗硬颀长的rou刃。幼嫩的后xue被破开,一举贯穿到底——
“呜呃!太多了,不、不行,呜啊太粗了……”
性器突然从痉挛的嫩rou里抽出,就又有另一根迫不及待地捅进了他喷水的Yin道口。不经意顶中那点圆滑勃起的蒂珠。一条细细的水流,沿着绷紧笔直的大腿根部往下流,一路滚落至雪白颀长的小腿肚。桑霂的尿口在生产后总是不受控制,稍不注意就会处于失禁之中,连股沟都是shi亮粘腻的。臊腥温热的气味,从双腿深处漏泄,浇shi了地面。
“呵,才刚开始至于爽到失禁吗?这么yIn荡连尿都憋不住活该被人Cao烂。”
胀痛从嫩生生的会Yin,一路蔓延到了尾椎,娇嫩的肠道更是苦不堪言,随着性器的不断深入,痉挛不止,像一滩烂红化开的胭脂泥,整只下体都充血肿胀起来。
傅修竹捞着一条雪白的大腿,粗硬的性器破开了抽搐的软rou,几乎深入到了压迫内脏的地步。桑霂绷直了足尖,被cao干得咿呀不止,玉白的屁股被cao前后晃荡,像是掐一把就会泌出蜜桃汁ye。
桑霂的两片大Yin唇充血肿胀起来,内Yin唇已经因为过度频繁的cao干蜷缩成了猩红翻卷的花瓣,他哭哭啼啼地胡乱喘息着:“下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