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学的铃声回荡在偌大的校园里,一个少年穿着过于宽大的校服衬衫回到了班级上,讲台上仍滔滔不绝地授课老师只是轻轻地瞥了他一眼,继续讲着刚才的知识点,仿佛是夏风裹着一片浮萍吹进了屋内,一瞬清新的惊艳后只余平淡。
少年慢慢腾腾地将自己挪回最后一排的座位,步履蹒跚,一坐下便趴在桌子,蔫蔫地闭上了眼,一只玉管似的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小腹。
少年最隐秘幼嫩的地方含着满满的几泡滚烫的Jingye,来自他的同父异母哥哥。
他脸色?愈加苍白,只有过于殷红的嘴唇在轻轻地倒吸几口冷气,稍微留心去看便能发现那唇上遍布着齿痕,那是被处在情欲中的男人撕咬过的痕迹。
被年长的男性cao干了将进一天,两个本就不太试于承欢两个xue腔都已经彻底红肿,真正成了一双rou嘟嘟的小花,痛感与快感的界限早已经模糊,每一次的进出都宛如受刑,尖锐地打在Jing神末梢上,说起来少年真的感受过性快感这种东西吗?
“唔……”
少年感觉有些粘稠的东西滑出了他的甬道,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所幸的是没人听见,不然这个故作太平的少年会瞬间因羞耻恐惧而哭泣。
怎、怎么办好像流出来了,哥哥说必须要好好含着的,不然、不然就会被……
少年的脑中一瞬间闪过几种可怖的惩罚方式,登时吓得落下泪来,将头埋在臂弯里,一节云娇色的后颈大方地展露在微黄的阳光下,他过于消瘦了,薄薄的皮rou包裹上如竹清癯的骨节,可上面遍布着代表占有欲的吻痕和激发人凌虐欲的齿痕,整副画面变得过分秾艳,连午后微黄的阳光都因落在他的身上而显得缠绻色情。
而且难受啊,肚子还有下面,内脏怎么也有些疼,怎么办啊……没事没事,应该又是撑破流血了,偷偷涂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少年埋着头落泪,在心里聊胜于无的安慰着自己,却连指尖都在颤抖,完全不知道那位强迫他含着Jingye回来的哥哥倚在后门,面色Yin沉地盯着他,盯着那片裸露的脖颈,和因哭泣微微耸动的肩,仿佛饿狼的眼神叫嚣将他拆之入腹。
啧,烦死了,又在哭,还露着后颈,小婊子不知道又在勾引谁呢,一天天这么饥渴果然是调教的不够,看今晚老子不Cao死你。
傅听雪充满恶意地想,完全没有在意小婊子为什么而哭呢,婊子嘛,笑就是求Cao,哭就是想勾引人,求饶就绝对是欲情故纵啊!
傅听雪是学生会代表,自然是面子功夫做足,足足在站了后门等了十几分钟,同时也视jian了白玉少年十几分钟,一直到老师宣布放学,他才面带微笑地走过去,替他那位不学无术的弟弟收拾东西,期间还耐心的回应了几个仰慕他的学生的问好。
“阿霂,走吧。”
温柔却又公式化的语气,像排演过千万次后的结果。
桑霂怯怯地点点头,跟在哥哥的身后离开。
相比傅听雪有礼的告别与桑霂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的冷漠,关于桑霂的负面传言又多了个不近人情和爱使唤人的公主病(?)
不过又有谁知道傅听雪帮桑霂收拾东西的启源是一句床上脏话呢?
那次桑霂刚给父亲口交完,喉咙干渴得要命,时不时咳出一团带着血丝的白浆,他伸着手想去够放在床头的水,像一个竭力飞翔的天鹅,两个蝴蝶骨上个有一个烟疤,对称到极点,像是寸寸丈量的结果。
他的父亲将那杯水打落在地,仍由它沾shi造价高昂的地毯,调笑着开口道:“阿霂的手是用来握rou棒,所以不许乱碰其他的东西,阿霂渴了吧,爸爸喂Jingye给你解渴好不好?”
当时的桑霂年岁很小,连告饶郁不会,他只知道平日里严苛的父亲那时温柔的恨不得让桑霂在其中溺毙。
所以桑霂在被父亲重新用巨物撬开自己的唇齿时也只是努力地把口张到最大,即使再次撕裂嘴角,一丝血ye蜿蜓地向下淌。
桑霂的泪流了满面,顺着脖颈汇聚的锁骨上,泛着浅浅的粉,他却连拭泪都舍不得,因为父亲用虚拢住他的手,钳制在身后。
喉口泛恶心,激烈的痉挛起来,绞得身上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开始有些细微克制的挣扎,想来是怕惹得男人不悦。
这时男人才又低头看了看外人口中娇身惯养的小孩,现下正用红肿渗血的嘴服侍着一根巨大丑陋Yinjing,脸颊因微微窒息而泛红,身上布满冷汗,泪光潋滟,宛如钻石般点缀着小孩玉色的肌肤。
隔着皮rou都能清晰地看见巨物在小孩喉咙进出的轮廓,男人恶劣的伸手按压几下,Yinjing如愿的感受到了更紧致甬道的包裹和小孩几声近乎崩溃的呜咽。
这时男人才想着松开钳制对方的手,用来为亲生子抹去泪痕,同时带去一丝温暖的希望。
爸爸还是有一点点在意我的吧?只要阿霂在乖一点,爸爸一定会喜欢阿霂的,就像哥哥喜欢阿霂那样!可是爸爸和哥哥的喜欢都好痛,不、不过是爸爸和哥哥的话就没关系啦。
再过了几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