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快点跟上。”
不同于刚才的彬彬有礼,傅听雪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隐隐还有发怒的前兆。
桑霂应了一声,拖着疲软的双腿踉跄地跟了上去。
走到学校对街的拐角,是一个不常有学生经过的地方,在那里作为桑霂梦魇之一的一辆黑色奥迪静静地在阳光下等待。
傅听雪先行拉开车门,却不上车,而是近乎暴力的将一旁白白软软的小团子推了进去。
待傅听雪上车后,关上车门,彻底与车外的世界隔绝,明明还能听到同学们嬉闹的话语声,明明还偶然看见一个眼熟的同学骑着自行车路过街口,与同行人聊着现下时兴的手游。
桑霂什么感受不到,连刚刚在阳光下行走而偷来的半分暖意都消失殆尽了。
他被傅听雪抱到了腿上,他听见傅听雪向驾驶座的问:“哥哥怎么来了?公司那么忙,哥哥就不用经常来接我们放学了。”
傅修竹答非所问:“一上学桑霂大半天就都归你了,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傅听雪顺着桑霂的腰线一路向下抚摸:“听见没?回去了一定要好好补偿修竹哥哥的rou棒喔。”
这话面上说得大度,一派兄友弟恭的样子,实则趴在傅听雪身上的桑霂将话中的咬牙切齿听得一清二楚。
桑霂的背后突然一阵发冷,他知道是傅修竹通过后视镜在盯着自己。
镜面反射后眼神中的凌厉仍然不减,掺着溢出心脏的暴虐欲将桑霂揉碎,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不值得上位人一个假意怜悯的眼神。
“嗯,阿霂会、会好补偿主人的大rou棒的。”
二人都听见了那怯懦合着鼻音的回应,傅修竹低笑一声:“阿霂真乖。”
傅听雪说:“那阿霂有没有好含着哥哥喂给saoxue的Jingye呢?”
这时桑霂才再次想起这件事,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讨好解释,傅听雪的手却已经先一步伸进了他的内裤,摸上了那高热幼软的xue眼。
“啊呀,摸起来应该是流出来了很多呢。”傅听雪转而用手指抠弄着上方红烂的Yin蒂,虽是调笑的语气,但桑霂知道傅听雪的施虐欲已经快要爆发了。
“我……唔啊、哥哥……轻,轻一点,saoYin蒂会坏掉的。”
傅听雪的指上有茧,却一次次粗暴的压过那娇嫩的小rou球,桑霂本就年岁小,承受不了激烈的性爱,偏偏这些男人们都爱极了他承受不住而崩溃求饶的勾人模样。
桑霂越是恳求他们就越是抑制不住心中更yIn虐的想法,什么时候将他玩成一个只会要rou棒的破布娃娃之后,或许才愿意不舍地放他休息吗?
当然不是,要是真的yIn贱成那副样子的话,就活该终生枷锁缠身,被囚在不见天日笼子里,用饥渴软烂的xuerou时时吐吞着狰狞巨大的rou棒,直到被那些人带入坟墓都不可能重回到人间的阳光下。
“那不听话哥哥话的小孩子要怎么惩罚呢?”
傅听雪抓住桑霂偏长的头发向下扯,强迫着怯懦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小团子抬头,撞进一双浸满可怖色欲的Yin鸷眼瞳。
“对不起,阿霂错了,可不可以不要罚阿霂?”,桑霂强压下心中惧意,将手绕在傅听雪的脖颈上,眼中万般卑微却也看得清深处藏匿的害怕。
“阿霂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哥哥饶过阿霂这次吧?”
如果再继续的话肯定会坏掉的!里面真的好疼,主人也回来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床。
桑霂是个小傻子,除了只会这几句不痛不痒的求饶外还分不清到底什么时侯该求饶。
桑霂看着傅听雪愈发Yin沉的神色终于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却也没了再次开口的机会。
因为傅听雪将沾满自己Jingye和对方yIn水的手指抽了出来,塞进了桑霂的嘴里,缠着一点软红的舌搅动着。
一边扒下了桑霂的裤子,将双方的下身紧贴。
“脏死了,给我舔干净。”
不知道是说桑霂还是自己的手指,也不重要,反正要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
“唔……”
桑霂吮吸着那手指腥膻甜腻的ye体,Yin蒂突然挨上了一块冷硬的金属。
“看在修竹哥哥的份上我也不罚你多狠,就用这颗sao豆子磨皮带扣,在到家前把自己磨到chao喷,哥哥就原谅你了。”
傅听雪看了眼手表,漫不经心地说:“阿霂还有十七分钟。”
桑霂浑身都僵了几秒,他的Yin蒂今天被傅听雪又咬又掐或是拿圆润硕大的gui头顶弄,一眼看去布满齿痕指印,肿涨的像个饱满的红樱桃,都不待人来摘取,在阳光下一晒自己都烂熟的溢出粘腻的汁水来,他又哪里敢挺着腰用这极致软嫩的地方去磨那生冷的金属?更别提上面有许多凹凸不平的繁复花纹。
可他知道,这已经是傅听雪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桑霂紧抿着唇瓣,一下下试探着磨蹭,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可这样他也被痛感和其中夹杂的丝缕快感牵扯的大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