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驶入一片寂静的郊区,绕过玫瑰花墙,被绛色包围的一橦别墅,在暗淡的日光下富丽堂皇却又Yin沉的像是Jing铁打造、常年浸血的牢狱。
桑霂正处在高chao过后的不应期里,喘息着,吐出一缕缕巍颤的气息。
他全身都在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正想伸手去擦,却瞥见了大片大片的正红色在招展。
桑霂霎时间全身僵硬,连血ye都好像被冻成冰棱,一下下剌痛着他的血管。泪水淌到了下颌线上,要落不落的。
傅听雪看着桑霂这副样子丝毫没有怜惜之情,突兀地笑了声,低头去含那滴磨人的泪,把僵在半空的手紧紧地握住,一如野兽攥取唾手可得的猎物。
傅听雪难得皱了皱眉,拥着一个少年身体,握着一个玉笋似的手,少年的身体不止在颤抖更是冰凉的像刚从冬日的湖水里捞上来的。
为什么会躺在冬天的湖呢?大概因为他的世界里不存在夏天的湖吧。
傅修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车停稳了,打开后车门,看着后座的小可怜:“小母狗到家了,很开心的对吧?”
桑霂呼吸停了一瞬,他扭过头,看着那位说出他最恐惧话语之一的人,他点点头,随后露出了一个脆弱至极的笑容,他在青涩的讨好施暴者。
傅修竹从傅听雪的手上接过桑霂,一手扶腰一手端着挺翘柔软的屁股,让桑霂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是一个很狎昵的姿势。
“我先回榆庭的公寓,我明天还得上学。”
傅修竹点点头:“后天爸爸就回来了,记得回来看看。”
傅听雪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桑霂:“那是当然。”
傅听雪从地下车库开走了一辆车,他还没考驾照,但车上挂着傅家的牌想来也不会有人敢去检查车坐的到底是什么人。
再之后,桑霂被抱回了三楼的娱乐室的浴室里,不着寸缕。
傅修竹抱着桑霂,宛若抱着一捧新雪,又凉又软,轻得让人抓不住。
“自己先清理一下。”
傅修竹说完就离开了,在娱乐室的架子前挑选着,最后目光停在了戒尺上,不知想起了什么竟露出了个笑。
而桑霂也不敢看主人为自己选了什么刑具,他要尽快把自己洗干净,磨蹭的时间稍微久一点都可能引起对方的勃然大怒。
毕竟以前桑霂总是妄想着逃过一场令人崩溃的jianyIn,便时不时在这些事上拖延时间,最终男人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把他按在冰冷shi滑的瓷砖上Cao弄,无论桑霂如何求饶认错都没有放过他,连宫口都生生被gui头cao开,子宫被抻的变形,像是连yIn水都要被cao到干的架势,那次真的让桑霂认为自己一下秒就会死掉。
而那次的施暴者只有一个,还恰巧也是傅修竹。
此后男人下的任何一个指令桑霂都会尽快完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上赶着挨Cao。
桑霂用努力的用手指挤进肿涨的xue眼里,痛得倒吸几口凉气,尽量在不让自已二次受伤的情况下把合着血丝的白浆往外挖。
有些Jingye干涸在了xue口上,桑霂也只能忍着痛,就着清水用指甲一点点揭下来,Yin蒂上也残留了一些,原来的大多数都被傅听雪在皮带扣上磨掉了,可就是那些残留的依然棘手的很。
桑霂听到了有脚步声,朝着自己走来,慌乱的抬头看了一眼,傅修竹在玻璃制的门前站定,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另一只手握着一个木质戒尺,桑霂不知道那是什么木头做的,但记得它打人很疼。
桑霂仿佛突然缺失了痛感,手指飞快的行动,顾不上Yin蒂快要被自己洗的快破皮,却因手指够不到深处的Jingye急的哭了出来。
“啊,还没洗好,阿霂可真是个废物母狗。”
桑霂甚至腾不出手来擦擦眼泪,手脚并用地爬到傅修竹的脚边,扯着他的裤腿,不敢看他,只是带着哭腔道:“主人对不起,阿霂 嗝、还没洗干净,阿霂是个废物母狗,嗝呜、主人不生气好不好?”
傅修竹被桑霂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求饶的姿态逗笑了,应是惹人怜惜才对啊,看看这满身的爱痕和两枚到了现在依旧在吐Jing的银红xue眼,分明就是勾引人、求打求cao的sao婊子。
“阿霂都求主人了,主人当然不会生气了”,桑霂听着堪堪舒了口气,却又因下一句话彻底绝望。
“主人不生气,小母狗做错了还是要惩罚的对吧?”
桑霂呆呆的,他知道现在只有一个选项,所以他开口说着,声音颤抖却极尽谄媚:“嗯,小母狗求主人惩罚。”
一滴泪落在了傅修竹的鞋面上,桑霂慌张地伸出手擦干净,更不敢抬头了。
傅修竹用戒尺轻轻拍了拍桑霂的大腿内侧:“坐到洗手台上去,手把腿抱好,要是把腿合上了罚双倍。”
“小母狗知道了。”
桑霂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双腿张开成M形,两只手勾住腿弯。
两口殷红肿涨的xue和一根泛着淡粉的玉jing在灯光下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