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竹就着刚才桑霂chao喷出来的yIn水将roujing一股作气的捅了进去,满腔媚rou一点也不像主人懦弱,一感受到了炙热粗大的roujing立即献宝般严丝合缝的将其包裹起来。
傅修竹喟叹一声,也不等脸色苍白的桑霂适应,朝着那xue腔最深处的胞宫大开大阖的cao弄起来。
桑霂的女xue比正常女性的xue窄小很多,况且也肿着,再者说这个年纪的少年的性器官也不应该用来伺候男人,陡然容纳二十多厘米的roujing需将最是隐秘的胞宫捅开,抻到变形才堪堪吃完。
傅修竹却连着几十下又凶又狠的挺动,连给人喘息的机会都不留,桑霂被这要命的架势骇住了,只觉得那jing体快把自己的肚子cao穿了,求饶的无用话语都被噎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嗬嗬”的气音,大概是被cao得狠了,暂时失了声。
平坦莹白的小腹被年长男性的阳具撑起了一个突兀的弧度,桑霂过于瘦弱,显得这个弧度格外的yIn邪。
桑霂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也只敢隔空覆在上面,几乎可感受到上面一层薄薄的涔涔冷汗,却不敢轻轻摸下去。
好深好撑,救救阿霂……
“阿霂摸摸看主人cao你cao的狠不狠?”,说着一张指节分明的大手将桑霂柔白的小手压着,用力在弧度最大的地方按了下去。
“唔啊啊!”
桑霂这下终于发出了声音,是合着哭腔的高昂呻yin,身子被cao得摇晃,yInye和泪水被溅得到处都是。
傅修竹抚摸着桑霂冷玉般肌肤,才想起关心床伴的状态:“小婊子是不是很冷?主人抱小婊子去床上。”
语气到真像个温柔的情人,只是依旧没有停止roujing向子宫抽插的动作,手掌也是一下比一下重的按压小腹。
桑霂眼前蒙着一片白雾,脑子昏昏沉沉的,被过剩的快感击打得不能正常思考。
下体的感官已经被渐渐麻痹了,身体突然有一瞬的失重感,紧接着傅修竹的roujing深入到不可恩异的地方,强制唤醒了传感兴奋的所有神经纤维。
快感骤然攀升到顶峰的感受桑霂现下这副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浑身开始痉挛,一大股热ye浇到了傅修竹的gui头上,又因过于逼仄的环境冲过xuerou喷射出来,弄脏了傅修竹的黑色西裤,连一直疲软的玉jing都挺立起来,吐出几口清ye。
“呜呃!呜啊啊啊!主人、嗬呃…好恐怖好恐怖!”
到了这时候,自身的体重都了成罪犯的帮凶,胞宫将炽热的阳具含入了过半,像是一下秒便要将一层薄薄的rou皮捅破。偏偏傅修竹不知见过桑霂这样子多少次了,已经达到了熟视无睹的地步,步履平稳地抱着他走出浴室。
一路上只是寥寥可数的几步,而桑霂坐在一根凶器上,早已被颠弄得神智不清,口中呜呜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傅修竹把桑霂压到了黑天绒的床上,桑霂快白成朵琼苞了,傅修竹忽然不敢动了,心里想:他是不是要化了,要是找不到了怎么办?
“小母狗会不会离开主人?”,傅修竹抓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尿道棒,扶着桑霂的玉jing一点点往里塞,他在向被囚于高塔的罪犯套上重枷,所犯之罪大概是——卖yIn罪。
“呵,当然不会,小母狗的贱逼离开了主人的鸡巴会饥渴死的,只能到处找野狗求cao吧?”
闪着银芒的小棍被全数塞了进去,直白到露骨的顶上了膀胱壁,里面已经积攒了些尿ye,这么一顶使人憋涨酸楚到极点。
桑霂已经彻底没有余力做出什么反应了,向傅修竹递去一个泪光闪闪的求饶目光后就彻底脱力,变成了一只偶尔会哼唧两声的充气娃娃,廉价到随时都可以丢弃的地步。
“小母狗怎么一副被弄坏的样子?yIn荡过头了,是故意这样想被cao到怀孕吧。”
傅修竹用指甲抠弄着桑霂的女xue尿道口,腰部跟个打桩机一样,剧烈挺动着,突然露出了一个Yin险的笑,说:“不会是以为怀孕就不用挨cao了吧?”
桑霂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不是吗?怀孕了不就可以休息好久了吗?
桑霂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认知出现了偏差,只要不挨cao怀上亲生哥哥的孩子都是可以的,可显然怀上近亲的孩子更加不lun,但桑霂顾不上太多,他只想休息、想睡觉,一个人裹着被子缩在小床上的那种,不用下体含着父兄的rou棒和Jingye入眠,不用在夜半惊醒时看见噩梦之始将自己囚于怀中。
像是知道桑霂的所想,傅修竹低笑一声:“除非你一口气怀上三个的孩子,否则另外两个一定负责把你cao到流产为止……可惜小母狗不是兔子,只有一个子宫。”
桑霂的泪流不干了,被傅修竹的话吓狠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挥着手挣扎了几下,又被武力镇压下去。
不、不要怀孕了!好恐怖好可怕……谁来救救我吧
越是紧张,下腹的憋涨感就越明显,可尿道被堵,只有不曾使用过的女性尿道依旧开放。
“小母狗的贱逼越来越会夹了,看来是迫不及待想吃主人的Jingye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