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之前没被主人这样cao过吗?这才哪到哪怎么还被Cao尿了,听雪都把你惯坏了吧?”
被cao失禁的羞耻感冲击着身上每一处肌肤,双眼失神,半晌都缓不过来,桑霂看见傅修竹的唇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但他只能听见几个含糊的字眼。
听不到也挺好,反正也都只是脏话,听着让人难受,要是说些新奇的玩法还得担惊受怕好久。
桑霂隐隐感觉体内的巨物好像退出去了些,刚要松口气,还以是要放过他了,傅修竹搭在他腰间的手却稍稍一使劲。
“唔啊——”
宫口刚被内射过,现下正柔顺地张着一点小口,随着桑霂的呼吸一吞一吐,时不时翻出一抹白浊淌到Yin道,是连rou壶都被灌满了。
傅修竹轻而易举地破开宫口,塞进了大半个gui头,直直cao到胞宫内的嫩rou。
“……太深了……主、主人小母狗…要被cao坏3……主人?”
桑霂的Yin唇触上了傅修竹的小腹,他的Yin道又短又窄,一般来说男人们在使用这处的时候总有好几厘米进不去,这还是已经专门调教后的结果。
可现下傅修竹的Yinjing越入越深,野蛮偏硬的Yin毛撩在了Yin蒂上,剩得桑霂痒痛难耐,但他现在顾不上,因为还有更恐怖的事情进行着。
“主人…到底了,真的到底了!进不去的…主人放、放过小母狗吧呜哇哇哇……”
连内脏都好被挤压得移位,宫腔被外来物强制撑开,好像要被从最深处撕裂开来。
桑霂实在是恐慌到了极点,用手抵住了傅修竹的小腹,也不敢用力去推,巍巍颤颤地往后缩。
眼泪滑入发间,染shi了本就带着水汽的头发,真正的雾鬓云鬟。
傅修竹不知什么时候又将戒尺握在了手里,一把打上了桑霂的手肘,桑霂吃痛地收了手,呆呆地摸着打红的皮rou。
“安静一点,再哭就打死你。”
傅修竹说着,用戒尺击打着桑霂莹白的大腿内侧,有时又狠狠地甩在烂红的ru头上,控制着与身下一样的效率。
桑霂用手捂住嘴,生怕泄出一丝呻yin,到现在他分不清什么是恐喝什么是调情了。
大腿和ru珠被敲打得发烫发麻,傅修竹的Yinjing最终也没全部捅进去,他像是气恼极了,往桑霂突起的肚子上打了一下。
整个腔道瞬间咬紧,傅修竹差点没被直接绞射,骂了句脏话,拿着木尺也不收着点力,往腰间、胸膛、大腿一通乱打,自己身下的攻势也丝毫不耽误。
桑霂要崩溃了,把身子缩在一起,手扯着床单想带自己离开身下凶巴巴的Yinjing和抽打。
不料傅修竹又猛得一顶,戾气冲天地说:“你他妈再躲一下试试,看老子不把你扔到野狗堆里配种去。”
就这一听就是瞎说的荤话都能把桑霂唬住,自己又缩了回来,用抖到不成样的手握住傅修竹的Yinjing往里塞。
“小母狗…不躲了、给主人Cao…主人Cao……”
哭腔掩盖不了了,傅修竹又想到了些作践人的法子,开口道:“刚才说再哭就要什么来着?”
傅修竹毫不留情地Cao干最柔嫩敏感的地方,连xuerou都被粗暴地动作弄得外翻。
桑霂浑身发寒,躲避着傅修竹的目光:“小母狗,不想…呜呃…不想死,好痛好痛……”
傅修竹这下又突然好说话了,用指腹研磨着那外翻的xuerou,哄着人答应自己一个条件,却也不说条件是什么。
桑霂实在熬不住了,刚“嗯”了一声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傅修竹坐在床边跟某个人讲电话,刚开始语气还挺正经,到后来突然就变成了下流却有度的调侃。
他们将自己抬高到神明的位置,将桑霂贬为最低贱的娼ji流莺,还骂他在情事上故作的反抗惹人不快,还需好好调教让不听话的小宠变得真诚(yIn荡)一些。
“对,越来越娇气了,昨晚没Cao几下就失禁,还又哭又闹的,跟个野猫似的。”
电话那边的人说:“这种玩意儿就是不记疼,Cao也Cao不乖,就该找点东西吓吓他。”
声音低沉,是酒窖里封存时间最长的一瓶葡萄酒,从蒸汽时代到今下依旧寒光凛冽的齿轮。
这个声音桑霂很熟悉,是他的父亲傅懿行,他曾经用尽一切来讨好的人。
桑霂又把自己缩成个团子,冰冷的手放在肚子上慢慢地揉,他不知道自己在发抖。
但傅修竹看了他一眼,开了免提放在桑霂的身边。
傅懿行说,让桑霂退学,以后就一直待在市郊的别墅或者大宅,让桑霂不要乱跑了。
这是要将他当作禁脔了。可他明明是傅懿行的亲生子。
可傅懿行还没说完,他说:“之后在放出消息,说他意外身亡,把能证明身份的证件都注销。我现在公司,你等会儿带他和听雪来。”
傅修竹笑着说:“知道了,爸爸。”
桑霂一下子,不哭也不闹,他现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