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大半秾润的美人面,傅含章撩开他前额汗shi的发丝,玉雪鲜妍的面容发白,只有唇瓣还有些许血色。他又一一揩去小孩眼角的泪痕,眼尾幼嫩的肌肤被粗糙的指腹这么一刮,反而飞起几抹艳色,衬着稚气未退的面容,好像在面上打翻半盒脂粉,是少女初次上妆时的笨拙。
傅含章哄弄般抚摸着他战栗的背脊,不时爱不释手的揉两下白软的屁股。黏重地吻在小孩的脸颊和颈侧,时光陡然变得缱绻又温柔,在忽略傅含章下身如cao弄娼ji似的凶猛抽插时。
大量黏腻汁水将那根硕大的鸡巴浸得yIn邪发亮,从鼓胀的Yin阜淌落下来。桑霂酥软烂熟的女xue肿得一塌糊涂,在Yinjing的大力冲撞下,被顶弄碾压得几乎变形,只能可怜地向外翻出一点儿红rou,露出rou嘟嘟的熟红媚rou。
桑霂断断续续的呻yin抽泣,失神地睁着眼睛,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傅含章的Yinjing粗长而硕大,现下还着意的往他娇弱的子宫颈处顶撞,满含恶意地来回碾磨。嫩生生的宫口在这来来回回的搅弄下被折磨得酸麻不已,连四肢都在发胀。
“傅懿行没教你怎么伺候人?在床上跟个充气娃娃一样。”,傅含章从小孩宽大衬衫的领口能看见一片瓷白釉质的雪嫩肌肤上遍布青紫指痕与刚刚结痂的齿痕伤口与胸ru的艳红肿胀合在一起,仅仅只是一小块皮rou也能瞧出这个年幼的孩子遭受了怎样残忍的性暴力。
桑霂被男人冷硬的语气吓傻了,攀着男人的肩膀勉强直起腰,红艳的嘴唇微张,颤抖许久终于磕磕绊绊地讨好说:“教、教过的……呜呜saoxue被大rou棒撑得好涨,子宫被顶到了嘤呃,叔叔太粗了呜会坏的……”
“教过啊,那你还记叔叔教过你什么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被刻意压抑的残暴的侵略欲。
桑霂思考已经变得很迟钝了,他只能一点点的回忆,而傅含章好像等不了了,说:“阿霂要自己乖乖地把屁股掰开。”
刺骨chao水顿时淹没一个孩子,每一层浪chao都清晰的映射出童年被自己无意忽略的东西,蚀骨侵血的不安油然而生,倒灌入他的四肢百骸,眼睛里不自觉地盈满泪水。
伪善的年长者将他抱在膝上,薄唇抵在他耳朵轻声哄骗,温柔又带着蓄意的恳求。年长者哄着他脱下衣服张开腿,让他自己剥开紧合的软绵Yin唇,让他用细嫩的手掌去抚弄成年人粗壮可怖的jing体。
而年长者克制地用手指浅浅的cao弄他的甬道,他的体腔窄小的厉害,年长者玩了四五天才让他完整的吞下一根手指,即使这样他也时常被弄得下体肿胀,连纯棉布料贴上去都觉得难受。
年长者还要求他不能告诉家人,而他当时被欺负到体腔涩痛难耐都不知道如何定义这种感觉,他只是告诉妈妈自己累了,想洗澡。被喜怒无常的年长者听到了,就又被拐上床,用宽大的手掌扇淤红腿间肿胀的小rou馒头,强迫他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暗劲有力的手死死按着他的头颅悍然挺动,于是便有小动物般咿呜的细碎哭泣声悉数泻出。
年长者还骗他体腔的酸疼是欠Cao了,让他有了这种感觉就去找自己摸小xue,他什么也不懂就傻傻的信了,最后被吓到连续几天都不敢见人,捂着红肿生疼的屁股,躲在房里呜呜抽泣。
他当年是以一个被年长者抱在怀里喂食都不会有人觉得怪异的年纪被最宠爱他的叔叔玩弄到崩溃。幸好傅含章勉强存留了些理智没有真正的进入小孩,但其余的也都做了个遍。
他不记得是怎么结束那段时光,其实也从未结来过,一个人离开了就有另外的人用更残酷的方式来折磨他。总不能指望强jian犯作案时能对受害者温柔以待吧。
“我、我以为叔叔是不讨厌阿霂的,呜呃……对不起。”,桑霂被cao得周身发软,无力动弹,用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嘴吐出一句句小声的道歉。
傅含章有些听不清小孩在呢喃什么,只能大概感觉到对方在道歉。
受害人向罪犯道歉?傅含章觉得好笑,抬tun抽出少许jing身,又猛cao进去,看痉挛收缩的rouxue因为他的抽插溅出几股晶亮透明的小水柱,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流下shi漉漉的水渍。
傅含章还是顾及着桑霂的身体,做到一半就把性器抽出来,看着小孩未散的情态自慰,然后把大股大股的浓稠白Jing射到小孩的胸膛上,再一如几年前哄着小孩自己用颤抖的手指沾着Jingye吃于净。
傅含章也没猜错,他即使离开也还有是下一个疯子继续调教狎玩这个宝物,像旧时高门大户里从初生起就被掌权者豢养的娈宠,短暂的一生里只有伺候男人一个用处,直至死亡也要被人带入坟墓。
桑霂一张美人面只有被男人吸肿了的唇瓣还留着点血色,在空气里微微发颤,伸着粉软的舌尖一点点舔食手指上腥膻的白浆,眼里的泪珠还在不停往下落,shi漉漉的眼睛不敢看人,心中腾生着委屈,但又摸不清缘由。
明明是阿霂做错了吧,为什么会委屈呢。
桑霂可能要的只不过是年长者一句轻飘飘的夸赞,而不是胯下的猛捣,直到把可怜柔嫩的xue眼弄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