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宋家父女后傅懿行到真的急速冷静了下来。宋云贝确实是个很独特的女孩,身上有种特质莫名的吸引人,这种特质不单单存于外貌和性格上,是一种好像生来便具有的风度。
傅懿行觉得这种风度可望而不可及,但又十分熟悉,在无心人随口提及的莫须有的话语中他已经听过上百次了。
他在驱车到达机场的路上一直魂不守舍,险些出车祸,最后在某品牌的旗舰店里买下了一件墨绿的裙子,才渐渐平静,裙子款式出奇的保守。他内心深处觉得桑霂穿上这件衣服后会跟宋云贝很像。
终于抵达机场,傅懿行先跟傅修竹拨通了电话,对方说:“桑霂的定位器被扔在傅……叔叔的车上了,我现在再查监控。”
傅懿行顿了一下,看着自己刚买的衣服说:“去附近的服装店看了吗?他总不能让桑霂穿成那样上飞机吧。”
傅修竹说:“听雪去找了,您不如先去找他吧,另外,我刚才让傅家的安保队来了,很抱歉。”
傅懿行对除桑霂以外的孩子一向大度:“没事,你不提我都忘了。”,傅懿行匆匆挂断电话,又抱着尝试的心态打给了傅含章,然而对方接通了……
另一边的傅听雪四处寻觅无果,安保队也是一头雾水,他们接到的通知是在机场附近地区找一个十几岁孩子,然而对于目标特征的描述只有让人无法理解的几个字——他很美,他跨越性别,不论男女。
机场一天上万人的人流量就靠这不明不白的描述能找到才是奇怪,到最后那位少爷在对讲机用近乎怒叱的话语说道:“在人群里一眼望过去,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就是他。”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原本能征惯战、纪律严明的队伍在偌大的机场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一个个肩上戴着明晃晃的傅氏徽章,机场的安保人员看见了还要忍气吞声的帮忙开路。
一个刚被招入傅氏安保队的年轻人避开同僚,躲进了楼梯间,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终于能松口气休息一会。
“他妈的,什么叫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我看我也不应该在这里!”
年轻人伸手抹了把额头的热汗,低头却看见了地板上阳光折射的影子,纤细而柔弱。他猛然回头去看,当时正值落日,薄薄的橙红里裹着锭蓝,像涨chao时的chao水。
那个孩子坐在台阶上,双手抱着腿蜷缩在一起,他身上只穿了件宽大的衬衫,肤色泛着瓷质的冷白,在昏暗的楼梯里璨瑳到了极点,面上是止不住的惊惧,一双眸子有种露珠凝华在雪松针叶上焕发出一道光的通透感,可明明他的眼里掬满了泪。
是他了,美到跨越性别,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哪是不该出现在这里,他就不该出现在人间。
“能、能不能不要抓我回去,我害怕……”
他的声音不如年轻人想象的那样清甜,而是沙哑绵软,带着小心翼翼的意味。他应该很怕被自己拒绝吧。
年轻人想着,有些心软,可要就此放过这个孩子,他们整个安保队都要受到处罚。最终年轻人还是选择利益至上,边往上跑边通知自己的同僚。
年轻人以为小孩会像只小鹿一样迅速的跑开,结果等他把小孩的手拷上手拷小孩都没能站起来。桑霂是想跑的,可他的腿脚完全没有力气,只能哭着往后退,等脊背贴上墙壁就垂着脑袋呜咽哭泣,连抬头看人都不敢。
年轻人这时才看清小孩肌肤上印着触目惊心的红痕,有些还泛着紫,像是受了欺负还没好全就又被人恶意蹂躏了一通,小孩瘦弱的厉害,只有形状姣好圆翘的蜜桃似的routun弧度诱人,还是在性事上被男人的胯骨给撞肿的,肩膀小幅度地颤抖,莫名的透着原始的性暗示。
年轻人突然想起上级传达的信息,这个孩子不过才十岁出头,被那种家庭的人锁起来当性奴,这辈子就跟块淤泥一样烂死在了Yin暗chaoshi的地方,他很美,我原本可以救他。
“对不起……”,年轻人的声音被推门声和嘈杂的脚步声掩盖住,等年轻人回过神那个孩子已经被傅家少爷抱走了。
几个男人出奇的心急,甚至没有将桑霂带回祖宅,而是随意的在机场周围找了家小旅馆住了进去。
夜晚的冷风从窗户缝隙穿进来,屋内灯光是暖黄色的,也掩饰不了被单发黄发皱,墙皮脱落,留着霉黑的痕迹,垃圾桶没人清理,最上面盖了个黑色丝蕾制品,卫生间的洗手台上躺着几个干瘪的避孕套包装袋,镜子的边缘碎了,沾着些白色的不明斑点。
傅听雪悠悠地说:“我感觉我是来嫖娼的。”
傅修竹抱着桑霂转过身,颠了颠怀里的人说:“给哥哥报个价,看他的钱够不够cao你的sao逼。”
傅懿行打断他们离谱的对话,傅修竹找了个相对干净的椅子坐下,让桑霂坐在自己腿上,而他在桑霂轻轻地说:“sao婊子,小心点爸爸要找你算账啦。”
桑霂一下子绷紧身子,不安地抬头看着他的父亲和叔叔。
傅懿行盯着桑霂的眼睛,目光Yin恻恻的,他说:“阿霂我很高兴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