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回到老宅后隐隐生出一种认命的心理,他曾在小阁楼上远远地看见了自己的葬礼,没有相片,没有灵堂,只是孤零零的一副不锈钢棺材,重重落锁。
外人看了恐怕要困惑一番,何苦弄成这样,难道还怕里面的东西跑了吗?不过都是近在眼前,远在任何一张天罗地网的狩猎范围之外罢了。
“死者”生前并无好友,除了看在礼节情份上来的几个亲戚也只有宋云贝是最特立独行的了,她既不是来吊唁的也不是来攀关系的,她怎么能相信桑霂就这么荒诞的离世。
过敏性休克致死,过敏原俱说是一块杏仁蛋糕。宋云贝知道后恨不得笑死。
她多少次看见桑霂在中午去学校对面的烘焙房里买杏仁蛋糕当午餐吃,她还知道桑霂有时候会买两份,另一份说是要送给傅听雪,也不知道送出去过没有。
但其中更荒诞的是,如果桑霂死了,他的家人为什么不愿意透露他的真正死因,又或者他到底有没有死。选用这种密不见光,重锁加身的棺木,是遗容实在不雅至极还是其中根本没有人,乌沉一片只是为了断隔他人窥伺的目光。
宋云贝面无表情地踱步到傅听雪身边,声音都没有明显的起伏,她说:“你吃过学校对面的杏仁蛋糕吗?桑霂说你很喜欢吃甜的,他也是。”
外面了落雨,傅听雪第一次穿上西装,长身玉立,裹挟了一层淡淡的shi气,折了朵栀子在手中把玩,修长手指和腕骨间的弧度,颇有着泰然自若的意味。
他偏头去看,声线冰冷且质感诱人,宛如某种高纯度的昂贵金属:“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能怎么救他。”
宋云贝那天涂了唇脂,成了整片微雨天幕下最艳丽的颜色,张张合合吐出几个字,清越的音色却让人听出了歇斯底里。
傅听雪好像陡然被触发了保护机制,他可以看到面前的女孩嘴唇张翕,眼角泛着愤怒的浅红,但他连话语中的一个单薄字眼都不捕捉不到。
但他看着宋云贝的神情愈发激动,不回答一句就实在有些失礼,可他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干脆的结束话题,他最后将目光落在女孩的嘴唇上,问:“你的口红是什么色号?”
宋云贝有一瞬间呆滞,过了有半秒,她抓起桌边的一沓黄纸恶狠狠地甩在对方脸上,又骂了一句才忿然转身离开。
那最后一句傅听雪终于听到了,她说,你凭什么不去死。
这是几个疯子的角斗场,雨声仿佛是从世界之外的地方灌注进来的。他们切断了一切后路,纵使再情深意切,都无法回头。
——
桑霂看见自己葬礼上的人渐渐散去,却还是趴在那方小小的窗户前,他的手贴在窗上,透过玻璃感受雨的温度。
随着一阵铁索在木地板上拖曳的声音,好似蜿蜒攀爬的毒蛇,桑霂被脚腕上的力道扯进了一个人怀里。那人有着雨的shi意和栀子的气息。
玉白的栀子花轻触上了桑霂的脖颈,桑霂有些敏感的颤了一下,被花瓣衬出了丝缎般雪润的光泽,他比栀子还娇弱。
那朵栀子花原长在矮处,非但没被雨水击打的零落,反倒受了其上万千枝叶的庇佑,只徒留了几滴雨珠,把颜色润得亮眼,教人误以为是清晨凝露。
柔软的花瓣顺着颈上的美人筋一路向下,走过ru珠时还着意流连数次,微ru随着呼吸轻轻抖动,怀子后他的ru房似乎是大了一些,也因而在床上受尽欺负,淤青的指痕上叠着结了血痂的齿痕,清新中杂陈着被成年人的欲望玷污后的暗色。
滑过耸起的腹部他又陡然失笑:“阿霂被Jingye灌满的时候肚子也这么大,现在里面怀的到底是孩子还是Jingye啊?”
桑霂的肚子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弧度,玉润的肚皮上却没有错杂的妊娠纹,仅仅像个圆滑的珍珠,把幼小的身体堆砌出丰腴。可傅听雪拢着他的后腰时,却还是弱柳般纤细。
桑霂莫名地急于澄清:“不是,不是的,是宝宝才不是Jingye!”
偏偏傅听雪这时的恶意被激发得犹为骇人,他捻着花托向下,让丝绒质地的花瓣贴上了更柔软的女Yin,他用花朵点了几下Yin蒂,说:“对,哥哥都忘了阿霂是个用sao逼含Jingye的小婊子。”
桑霂的女Yin在孕期经不得碰,被花叶摩挲几下Yin唇就肿得高高的了,活像只蒸熟了的牛nai馒头,里头的红嫩果馅先前被搅插得微翻,现在合不拢只能shi滑地淌yIn水,把整个Yin阜都沾chao了,在昏暗天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色情。
傅听雪用覆有薄茧的手指挑开鼓胀的外Yin,蒂珠高高顶出Yin唇,熟艳的秾红难以褪尽,柔软的xue口几乎随时溢着yInye。他开始往里抠挖,越入越深,连周遭柔韧的xuerou都不能让手指停留片刻。
傅听雪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把紧窄的甬道用两指用力拓开还不够,甚至用指甲一点点地翻开褶皱的内壁细细的寻找。等傅听雪甲缝里都挤满了馨暖的汁ye时他才用指节勾住了一个橡胶质地的物体,傅听雪就勾着它硬生生地往外扯。
“呜呃……有、有东西”rouxue被拉扯的痛感让桑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