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雪双目通红,紧紧抓着小孩被汁yeshi透的屁股,xue口都是堆积的白沫,趁着他Yinxue抽搐的瞬间狠狠往里击打几下,才猛然拔出Jing关微张的性器对准外Yin射出来
大股大股的浓白Jingye糊在下体,一种格外怪异的羞耻感涌上心间。桑霂颤抖着想夹紧大腿,丝缕的Jing水随着灾口的翁张被带入了樱桃红色的黏膜间,他低头想看看自己胀痛无比的下体,却只能看去被胎儿撑起的腹部,那两片乱颤翻飞的大Yin唇,就像粉红色的骆驼趾那样,恬不知耻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肿胀烂熟。
傅听雪因为不能射在小性奴的身体里而十分不满,大有再来一轮的意思。可他的性奴实在不够聪明,不会讨好主人不会保护自己,活该被人玩得丢去半条命。
傅听雪抚摸他的腰脊:“阿霂还想再做一次吗?”
桑霂不明白兄长为什么要这样问,毕竟床上的事他说了又不算,他只要张开xue等着男人怒涨的rou棒cao进去就好了,他是傻但他至少知道怎么当一个勉强可供人使用的纯爱玩具。
姣媚的小性奴微微颤抖的嫩红唇珠,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流淌出清甜的光泽,期期艾艾地讨好道:“想、想的,阿霂喜欢被哥哥的rou棒cao。”,桑霂摆出了十足的两面做派,一边假装渴求性事一边扯着衣摆盖住充血的女xue和鼓翘的rou粒。
傅听雪怎么会看不透这拙劣的小动作,他状似无意地将手探入桑霂的下体,却又准确无误地掐住了桑霂的rou蒂。桑霂刚结束一场恐怖的孕期性爱,任何一种形式的触碰都会使他陷入无尽的高chao,他就在过激的高chao里不可控地失禁,水迹在桑霂的皮rou上、浸满yIn水的床单上迅速蔓延。
桑霂过电般悲yin了一声,却连伸手去捂自己酸痛欲裂的蒂珠都不敢,深粉色的大腿根无意识抽动着,rou蒂所受的凌辱连带着Yin道内壁都开始无止尽的痉挛。
但桑霂的身体确实是越来越软,明明冷得发抖,却像要融化开来了:“好难受……会死的……哥、哥哥啊啊啊!”
傅听雪慢慢笑起来,利落Jing致的五官因这点恶劣的笑意而显得凌厉:“阿霂的sao逼又开始喷水了,怎么会难受呢?很舒服才对吧?”
傅听雪边说边用指甲慢悠悠地掐磨着那颗鼓突的厚实蒂珠,快感神经被他坚韧的甲片寸寸剥开,裸露在施暴者指间。他开始控制着的力道向外扯动rou蒂,那个rou蒂近乎凄惨地被拉扯成了细线,越绷越紧,Yin蒂高chao如同无数银针般刺穿了桑霂的血rou。
桑霂完全失去了动弹的力气,饱受侵犯凌辱的rou体瘫软在兄长身上,不时神经质地弹动一下,无色的尿ye汩汩流了满床。
桑霂唇瓣张合几次,只吐出几个气音,堪堪能听出求饶的意味,凌乱的长发如蛛网般铺满细汗涔涔的晶莹脊背。
“啧,知道你yIn荡但也不至于摸几下就爽成这样吧,下贱的小婊子?”
那个小rou蒂已经红肿得像个烂樱桃那样了,手指掐上去都能感觉到里面晃动的汁ye,傅听雪懒懒地把手指从桑霂热烫的腿间抽出来,食指和中指牵连着的银丝粘腻,宛如雌蛛吐露的丝线。
“舔干净。”傅听雪说着,把白净略有薄茧的手指挑开桑霂紧阖的齿间。
傅听雪嘴上说要桑霂舔干净,却是他自己用两指夹着桑霂软滑的小舌,放肆地用指腹摩挲过小孩每一颗云母似的齿粒。桑霂像是被金属物件强制撑开了口腔,连涎水都含不住,只能顺着颈线往下淌。
傅听雪进得太莽撞,原本修剪得当的指甲还是划伤了桑霂敏感的rou膜,偏偏傅听雪还就是个不知轻重的,小孩唇边都隐隐渗出血迹也不见他动作缓和些,只任凭小孩发出类似于抽噎的喘息声。
等傅听雪玩够了终于肯把手指了抽出来,见了指尖透明的涎ye和血丝,他竟像是不悦又像是嫌弃般扯着桑霂的裙边擦了擦手。
屋外雨声未停,屋内的热浪情chao都混着寒意,傅听雪陡然打了个寒战,惊着了怀里的小孩,桑霂仰着一张泪水浸shi的玉白美人面看去。傅听雪盯着那张幼嫩的脸看了几秒,他想,桑霂可能是真有些冷,鼻头都冻红了。
傅听雪用自己先前穿的西装外套裹紧了桑霂,又把桑霂的脸按在自己的胸膛上,shi冷的触觉差点让他的心脏都骤停一秒。
“谁选的阁楼,又chao又冷,都把小阿霂冻坏了。”傅听雪俯身解开了桑霂脚上的镣铐,嘴里还喋喋抱怨着。
桑霂知道他这算是把这轮性事捱过去了,现在他可以稍微提一点要求,但对方不一定会答应。
“哥哥,阿霂想洗澡。”小孩声音哭腔未褪,耐人寻味的淡红从唇边泛出。
傅听雪当即脚步一转,把小孩带进自己房里配置的浴室,他等温暖的水汽一点点充盈,缓缓驱散身旁的冷意,这时桑霂难得脱离施暴者的怀抱,独自站在洗手台前刷牙,虽然他压根站不稳。
他不知何时起再无法独自行走,所以他注定难以离开年长者恩宠。
傅听雪不擅长整理任何物品,包括桑霂,他最多能帮忙放水或是举花洒。他把桑霂放进水里,就像把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