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要Cao爆闻的后xue,佘彧就立刻直起大腿,趴伏在闻背上大力打桩,并随着Cao干的节奏,反复拍打那两块已经被打得微微红肿的柔韧tunrou——这种程度的伤痕本来很快就会恢复如初,但每次不等瘀痕消失,佘彧都会再补上几巴掌,让这对软rou始终保持代表惩戒的殷红色。
每次遭到掌箍时,军雌的身子都会反射性收紧前倾,喉咙中也会发出求饶般可怜巴巴的呜咽。可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源自基因的压迫力将他的每一根手指,每一缕发丝都死死压在床上,让他除了老实的撅着屁股任由雄虫Cao干之外就只能抬着shi漉漉的眼睛,失神的看向雄虫所在的方向,不住发出微弱的哼唧声。
“又撒娇,不知道好好学习,就知道撒娇……”
一对上闻这幅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本想借机报复军雌“挟屁股以令星盗头子”的佘彧就又心虚了起来——他是不是打得有点太重了?他媳妇儿现在动弹不得的,也不能给他个反馈……不,不对!不为了让闻屁股疼他还打闻屁股干嘛啊!?这明明是闻自己没有完成“小考”,被他这个严厉的老师教训了!怎么能因为被教训的学生眼泪汪汪了就说老师惩罚过度呢?!
虽然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万个充分理由,佘彧的双手却还是从心的轻轻按揉起闻那对红肿的tunrou,腰身也开始下压,照着记忆中的位置寻找闻的生育腔,准备结束这段完全不算训练的训练。
但大概是角度原因,闻的生育腔此时被层层叠叠的肠rou完全遮盖,任由佘彧戳了半天也没能顺利进入。气急败坏的星盗头子只能压低身子,舔吻闻身上他现在唯一够得到的敏感带——闻的翼缝。
“嗯……唔……”
翼缝对雌虫来说一直是感官最敏感的位置之一,佘彧又吻得极有技巧,先是一口嘬住翼缝边的肌rou,再缓缓移动到翼缝出,伸出舌尖,顺着那条狭窄的缝隙轻轻戳刺。动弹不得的军雌立刻粗喘起来,胸口起伏的幅度和频率都大幅增加,像条缺水的鱼儿似的,只有大张着嘴巴才能获取足够的氧气,他体内的肠rou也变得兴奋热情,没几下就紧紧裹上佘彧的Yinjing,露出主动吐露yInye的生育腔腔口,邀请佘彧插入、播种。
“我怎么有你这种被舔舔翼缝就流水的sao货学生……”
饶是见识过虫族为了繁衍有多不择手段,也知道闻身体的渴求并不是出自本心,只是受他的激素影响,佘彧还是忍不住骂了句,一口咬住紧挨着翼缝的肌rou,轻轻磨牙,解气了才调转方向,进攻那个若是会说话都会哭着喊着求他进去的yIn荡腔体。
“唔……嗯额……嗯……”
军雌的生育腔还未完全打开,那对紧致的rou瓣只裂开了一道窄缝,不住流出透明yInye,佘彧挺动腰身,边继续玩弄军雌的翼缝,边有节奏的撞击腔口,将那道裂缝撞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柔软。可怜身后与体内两处敏感带被肆意玩弄的军雌,只能瞪着已经充满生理性泪水的双眼,不断随雄虫打桩的节奏发出含糊不清的呻yin,连津ye顺着大张的薄唇流出嘴角都无法擦拭。
直到被“教训”了数十下后,生育腔才终于认清了现实——它无法阻挡雄虫侵入的脚步——不得不缓缓打开入口,迎接Yinjing的进入。几乎就在生育腔张开的同时,佘彧便身子一沉,快速撬开腔口,进入狭窄紧致的生育腔。
“呃啊……唔……哈……雄主……唔……”
死死压着闻的身体,叫闻动弹不得的力量也在瞬间散去,这只承受了大量快感刺激的军雌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抿紧嘴唇,双手紧抓床单,试图掩饰自己丢脸的反应。然而,呻yin和身体的颤抖尚可以掩饰,生理性泪水却没法说蒸发就蒸发,不过被Cao了几下闻就感到自己面颊上一阵凉意,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不等他想方设法将面孔再藏进床单中,雄虫就再次准确的抓住了他颈上的项圈,强迫他回身,接受雄虫不算温柔但恰到好处的轻吻。
“……听话,毕业生了,别被老师罚一下就哭鼻子……”
雄虫语气嫌弃,嘴唇却不断吻走他脸上挂着的泪珠,Cao干的速度也渐渐放慢,贴心的等待他适应那强烈到能令他四肢颤抖的快感。
“我……对不起,雄主……唔……是我的身体,跟不上您……”
严肃军雌愧疚异常,不等彻底止住眼泪就开口请罪——他无法满足雄主的索求,这对军雌来说本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偏偏他就是连主动迎合雄虫一百下都做不到,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抗衡越来越迟缓的身体,无法完成雄主的期待,还需要雄主反过来迁就他……
虫族联邦的雌虫在婚后大多会辞去工作,只有少数极受宠爱的,以及本就身居要职的可以留在工作岗位上。一来,能有幸与雄虫交配的雌虫实在是少之又少,他们必须全身心侍奉雄虫才能报答这份雄虫赐下的宠爱,二来,很多雄虫也不喜欢自己的雌虫心中还装着其他的虫或事,强烈的占有欲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被忽视,被看轻。
可闻做不到辞去职务,他心中始终牵挂着第四军团,牵挂着无数个遥远星系的安宁,牵挂着每一个战友的安危,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