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啊……唔!”
将虫族联邦的政坛搅得风起云涌的二虫还在那张铺着正红色床单的铁架床上激烈结合。体格强健的军雌像匹被主人Cao控的马儿般,虽然跪趴着,上半身却在项圈牵引下用力后仰,胸膛高高挺起,两块饱满紧实的胸肌不断随雄虫Cao干的动作来回摇晃,ru尖几乎要晃出一片殷红虚影。而直接承受雄虫撞击,还时不时就要被补上一巴掌的tun部更是已经tun尖粉红,紧密的rou浪从发出啪啪啪声的大腿根部一阵阵涌向尾椎,再消失在塌陷的腰窝中。
“唔……呃啊……嗯……雄主……唔……雄主……”
闻似乎已经很疲惫了,出了一身的汗,每一块摇晃的肌rou都反射着客房暖色的灯光,眼神空洞,呼吸也异常急促,不时就会有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他为了加快氧气摄取频率而大张的嘴巴中流出,可他仍旧撑着已经不断颤抖的手臂,在项圈引导下,迎合雄虫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的Cao干。
“嗯!雄主!哈嗯……”
终于,在又被狠狠Cao干了数十下后,闻忽然身体用力后仰,腰身与后背都开始剧烈颤抖,双手激动的攥着床单,不住呼唤身后仍旧埋头苦干的雄虫。他身下那根完全勃起,同样在随着雄虫动作来回甩动的Yinjing也痉挛起来,数股浓稠的白色蜜ye从敞开的安全锁中飞速射出,胡乱射在床单上。
不待闻的高chao结束,佘彧就也低吼一声,伏低身子,猛地咬住军雌后颈肌rou,同时深埋进军雌生育腔中,用滚烫的Jingye填满整个饥渴难耐的狭小腔体。
“呜……”
高chao榨干了两只虫子的体力,佘彧尚且好些,将最后一滴Jingye都射进闻体内后便自己从闻身上爬了下来,躺到军雌身侧,大口喘着粗气休息。闻则是一失去项圈的牵引就立刻瘫软在床,本该充满力量的身躯瞬间化作一滩除了呼吸毫无动静的软rou,大咧咧的敞着双腿,任由体内过盛的yInye和Jingye咕唧咕唧的从他暂时无法闭合的xue口涌出。
不过,刚休息了几分钟,佘彧就又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翻身下床,到处找着什么——眼下正是主星的夏秋之交,太阳下山后温度下降的厉害,他媳妇儿又刚做完“剧烈运动”,一身的汗,别受了凉,再得个马上风什么的。
虫族能患上心梗,就也能患上马上风吧?
可惜这间房间早就被搬家比拆家还利落的星盗头子搬空了,连张巴掌大的能盖住不断冒出yIn水的小洞的手帕都没剩下,唯二勉强能够蔽体的东西一是床单——他媳妇儿正趴在上面休息,二是军装——他媳妇儿现在还只有这一套,弄脏了连个替换的都没有,只能明天再早起一次熨衣服。
思索半晌,佘彧终于想到了某件被他遗忘在脑后的“衣服”,飞速冲出房门,在走廊尽头的洗衣房中翻找一番,然后就捧着一件已经被勤快的军雌熨平叠好,颜色却变成了和他媳妇儿内裤一样少女的嫩粉色的白大褂,回到了客房中。
“嗯?雄主?”
当白……粉大褂盖到身上时,疲惫的军雌勉强抬起头来,却只看见雄虫一脸的一言难尽。
“……你那条……特贵的粉内裤,好像掉色,把白大褂都染成粉的了。”
闻起床的时间一向很早,就算星盗头子今天刻意起了个“大早”,也完全错过了闻穿着粉衬衫绿裤子出门的诡异场面,故而,直到看到这件粉孥孥的白大褂,佘彧才惊觉,自己竟然将4999洗掉色了,还把一同丢进去的衣服都染成了粉色——怪不得他媳妇儿交作业的时候穿的是件粉衬衫,他还以为……咳,还以为闻是故意穿了件粉衬衫配合内裤的颜色呢。
虽然,虽然他确实不太擅长做家务,但用清洗机给媳妇儿洗条内裤都能翻车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看到雄虫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难看,闻赶忙伸手抓住雄虫袖口,安慰的道:
“……是那条内裤的设计有缺陷,着色太不稳固了,不是您的问题,雄主,就算是手洗也一样会掉色的。”
“……唉。”
佘彧长出口气,顺着闻作用在自己袖口那轻轻的力道,轰的一声重重躺到床上——算了,反正是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丢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被嘲笑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不对!闻今天穿回来的衬衫不是绿色的吗?!难道,难道?!Cao啊!!!!!!
佘彧赶紧转身,侧躺着,眼睛紧紧盯着身侧的军雌,声音颤抖。
“你不会……把染色的军装……送到第四军团后勤部重洗了吧?”
军雌累得动弹不得,却还是强撑着转身,与雄虫“面对面”交流。
“不是的雄主……”
在听到不是的三字时,佘彧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他的脸还没有丢遍第四军团,丢到他岳母面前。
岂料,闻接下来的话,便又将星盗头子好不容易再次建立起来的乐观彻底击碎了。
“这种染料虽然固色性很差,但一旦粘上是无法用普通清洗剂洗干净的,军团长帮我送到后勤部尝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