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佘彧马上就放轻了力道,还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轻轻揉了揉闻腰侧被他掐红的肌rou,多少安抚了受伤的军犬。
“算了,下次记着点,你哥一直都是这么靠谱...再说了,今天分配敌虫的时候我们配合的不是挺好吗?”
一提起分配敌虫,闻心中的委屈就更甚了,语气中都忍不住带上了怨气: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您在我背后写“后面两个”的意思是您还要独自去对付艾利欧,我还以为...还以为您是觉得他也可以做您的宠物狗,怜惜他,不想我伤了他,只让我去制服后面的两只雌虫!”
“你,你别血口喷人,血口喷虫啊!我什么时候怜惜那么个...”
佘彧瞬间慌乱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闻当时故意在好好两个字上加重语气就是吃醋了,现在还要跟他秋后算账,求生欲使得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当家慌得跟刚偷了东西的新手小偷似的,连按在闻胸口占便宜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我那是,顾全大局,为了让他上钩...我都有媳妇儿了,我还去招惹那种学的不三不四的流浪狗干嘛啊...我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他有几只眼睛来着?八只?十六只?他是不是个嗡嗡叫的绿头大苍蝇?”
“可是...”
闻其实知道,雄虫并不会选择一只会让他起杀心的虫子作为伴侣,但他就是心里不舒服,觉得那副别虫跪在自己雄主面前摇尾乞怜的场面无比刺目。明明雄虫拥有很多雌虫是正常的,他也只是一只最低级的雌奴,连交配时都会被雄主压的动弹不得,但他还是该死的嫉妒,非常嫉妒,无论他如何规劝自己仍旧嫉妒。虽然他也不够好,但那些对雄主的爱意还比不上他的虫子怎么敢对雄主表白?!竟然还敢去舔雄主的鞋,简直不可原谅!
军雌叹了口气,将心中沸腾的负面情绪全都仔细藏好,才不免落寞的说道:
“我只是您的雌奴,你肯定会...拥有其他雌虫的。”
“你可饶了我吧亲祖宗。”
闻到闻话语中隐隐透出的酸味,星盗头子不由得腿软,赶紧扑在闻胸口,就差指天画地的保证了——他媳妇儿觉得他早晚会出轨,这问题可大条了啊,他只是早晚要抛妻弃子去履行领袖的责任,可从没想过要变成会时间管理的八爪鱼啊!冤,实在是冤,要不是艾利欧已经被带走审讯了,他简直想现场给闻表演一个活剥艾利欧再风干来证明自己!
“还其他雌虫,就你一个都快给我气出心梗来了,再来一个不得直接给我原地火化了啊?”
“就是因为我这个不聪明的雌奴经常惹您生气,您才会想再拥有几只善解虫意的雌侍,再拥有一位足够强大,不会误解您计划的雌君。”
一通完全不过脑子的话出口后,闻的表情就变得异常惊骇,他怎么会说这种话?他难道不应该先关心雄主的身体吗?为什么会像上次揭穿雄主看过自己的“作业”时那样,语句完全没经过他大脑的判断就从嘴唇溜了出去...
“你...我...”
见雄虫果然“气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闻瞬间慌乱起来,试图说点什么弥补自己刚刚的失语,可他要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对了!
“雄主!您第一次享用我时,我真的非常激动!非常荣幸!”
形势所迫,军雌也顾不上害羞了,几乎是用喊的说出来“非常激动,非常荣幸”八个字,若不是审讯室隔音良好,恐怕整层楼都能听到他的豪言壮语。
“而且还,还非常爽,雄主,真的!”
本还在心虚的,试图组织不那么丢脸但又足够从心的语言告诉闻自己已经帮他升职了的星盗头子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显然没能顺利与自己媳妇儿的脑回路对接,好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媳妇儿不是真生气,就是有点酸?刚刚是因为之前那句话觉得自己酸重了,想找补找补?
原、来、如、此、啊!星盗头子心中瞬间又充满了底气,他一个饿虎扑食扑在闻胸口,虽说尊重“规则”,没再对闻的胸膛动手动脚,却直接张口含住了闻露在项圈外的喉结,轻轻吮吸,直将闻亲成粗喘不断,才放开喉结,重新占领家庭地位的高地。
“...你就气我吧!”
“抱歉雄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闻试图解释,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过于苍白——这种程度的冒犯,应该不是几次亲吻就能弥补的了,他还是得...继续求欢。
“雄主,是,是该我问问题了么?”
“你、问。”
佘彧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恨不得回到五分钟前,把那个以为自己媳妇儿生气了的怂逼佘彧掐死——他就说他媳妇儿没有生气,呸!他从来就不怕媳妇儿生气!生气又能怎样?有本事家暴他啊!堂堂二当家怕过谁?!
军雌眼神闪躲,嘟囔了好半天,才用蚊子叫似的音量提问道:
”您还记得,小虫虫爱学习第95集里小美虫与小懒虫在古生物博物馆里对虫馆长唱的第二首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