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尿道,又是尿道!已经做好了闻会让他解答今天原定计划的各个部分详细原由准备的星盗头子面色顿时一僵,他今天怎么就绕不开尾勾和尿道这两个关键词了啊!不行,这个问题事关他二当家男人,啊呸,雄虫的面子,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泄漏真实原因给闻。
星盗头子一向对规则没有什么敬畏心,哪怕这个规则是自己制定的也是一样,他黑黢黢的眼珠飞速转动,似乎是想在短短几秒钟内编出合情合理又照顾他脸面的完美理由来,但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致命了,饶是佘彧嗯啊这是拖延了半天时间,也还是完全没有头绪。提出问题的军雌青涩一笑,便将刚刚老实举在头顶,方便雄虫玩弄自己胸肌的双手转而伸向雄虫身下——既然规则是“肆意妄为”,雄主刚刚也亲自示范了什么是“肆意妄为”,那他该做的事情...就是这个吧?
闻准确的在黑暗中找到了雄虫西裤腰带处的皮带扣,并开始凭着当时为雄虫穿上时的记忆,尝试解开。
“那个!我...我...”
佘彧有些慌张,虽然他确实对小黑屋,手铐,逼供这些关键词有些许不成熟的小想法,闻袒露胸肌,脖子上还拴着有他毒蛇记号的项圈的样子也实在很色情,但他真的没想过在这里真枪实弹的跟闻……他岳母可能还在门外,憋着一肚子气,准备家暴他媳妇儿呢。万一被他岳母听到奇怪的声音,冲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野猪在拱自己养的好白菜,他这头长毛猪不得性命不保啊!?
但规则是他制定的,他刚刚又借着规则很是欺负了一通闻,现在让他直接耍赖,他还要不要脸了?!
要么做不讲信用,馋媳妇儿身子馋得诡计百出无耻流氓,要么道出自己不再使用尾钩交配的真实原因,佘彧简直进退两难,直到闻咔哒一声,顺利解开他腰上那个复杂的皮带扣,作势要脱掉他裤子的时候,佘彧才终于下定决心,一脸决绝的喊道:
“因为榨你的时候感觉太像磕违禁品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饶是审讯室内几乎一片黑暗,佘彧还是看到了闻因为他回答而瞪得又圆又大的双眼——果,果然还是挺奇怪的吧?明明是无畏星盗团的二当家却害怕混乱星域最着名的土特产带来的快感……但他真的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尤其是失控时还会让身下接纳他性器的雌虫受伤。
第一次将尾钩插入闻Yinjing那天,闻被他啃咬得血淋淋的肩头,几乎崩裂的后xue,青紫的tunrou和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孔他永远无法忘记,他不想对闻施虐,但一旦攫取闻的蜜ye,他就难以控制住自己对快感的追求。
“我……我,我我我我不喜欢失控,对……我不喜欢失控……”
闻是不是,也没想到他英明神武算无遗策英勇无畏拳打南山艾伯特脚踢北海艾利欧的“雄主”,竟然会害怕榨他的蜜ye啊……连星盗头子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解释过于苍白了,他心虚的别开视线,不敢直视闻惊骇的目光——唉……他刚刚果然应该用现编出来的那个“蜜ye过敏”的借口……
沉默了好半晌,军雌才再次有所动作,他身子前倾,主动含住了佘彧的嘴唇,重复起佘彧教给他的第一套“接吻动作”,沉浸在今日三度社死中的星盗头子表情僵硬,唇舌的动作也十分不配合,他却丝毫不在意,仍旧缓慢的按摩着雄虫的上颚、牙齿、舌尖……一遍不行就再来一遍,直到佘彧紧张的身子放松下来,神情也不像方才那样衰败,才终于松开对方已经被他亲得微微红肿的双唇,哑声道歉:
“抱歉,雄主,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您生气了么……”
闻有些后悔,他的本意并不是让雄虫难堪,只是若是雄主一直不肯攫取蜜ye,补充体内的信息素的话,身体必然会受到影响,今天在试衣间中,雄主还流过鼻血。他想过很多个可能的原因,比如雄主不喜欢插入他Yinjing的感觉,或是不习惯将尾钩当做第二性征,要么就是他在被插入尿道时的表现不够好,不能激起雄主插入的欲望,但他没想到,雄主拒绝插入尾钩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雄主是顾忌他的感受才……
“没有!”
星盗头子别扭的扭过脸,故意做出个无所谓的表情,眼睛却不时就斜向闻的方向,似乎是想确定闻的确没有表现出任何看不起他的样子——闻要是敢笑话他,他就,他就……他就把闻的嘴堵上!再发一百个离婚警告,吓哭他!
“多大点事儿!想玩儿就得玩得起!我,我玩儿得起!”
“雄主……”
军雌斟酌半晌,主动将头靠在了雄虫肩膀上,一边小幅度磨蹭着,一边抬起shi漉漉的眼睛,凝眸注视雄虫别扭的脸孔,像只一不小心拆了家,正祈求主人原谅的大型犬似的。
“我不会因此看轻您的……”
“你敢?!”
佘彧瞬间面红耳赤,瞪着眼睛,气呼呼的直接将闻按在椅背上,抓着闻裸露的胸肌大力揉搓。
“还敢看不起你爷们儿?胆儿肥了!”
“唔……不会的,雄主……我,我因为优惠卷引狼入室,给您,给您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