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指开拓到目前承受极限的后xue不断流出成股的yInye,试图润滑令这具身体感到危险的异物,减少异物带来的损伤。好在佘彧的动作很有分寸,只是不断模仿结合的动作,Cao纵五指进进出出,并未给闻的身体带痛苦。渐渐的,在yInye被打成泡沫的嗤嗤水声中,闻紧张的后xue也适应了五指的尺寸,变得越来越松软,越来越热情。
“你这头馋牛……”
感到肠rou对自己手指的“夹道欢迎”,佘彧不禁失笑出声,抽出自己shi漉漉的右手,举到闻面前,炫耀似的旋转展示起来。
“看看,这么大的东西捅进屁眼,你的sao水还能有这么多。”
闻瞬间被雄虫亮晶晶的手指羞得面颊通红,可他还是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道:
“被您吸引又不是我的错……您最少要付一半责任。”
军雌一手抓住雄虫的右手,一手撩起腰间的围裙,像在保养枪支似的,仔细擦拭雄虫纤细修长的手指上的yInye,试图毁尸灭迹。雄虫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强迫他搂住自己的脖颈。
“胆子大了?都敢跟你爷们儿顶嘴了?亲不死你!”
说罢,不等闻有所反应,佘彧便直接压低身子,咬住他的嘴唇,激烈的亲吻起来。闻无奈,再多解释的话语经由雄虫那条在他口中肆意搅动的舌头加工后都只会变成无意义的呜呜声,他也只能配合的仰起头,承受雄虫激烈的吻。
然而,他没有想到,雄虫亲吻他的目的并不是惩罚他,而是……
军雌正沉溺于激吻带来的轻微大脑缺氧中,便忽然感到身子一轻——雄虫趁着他失神,竟又将他拦腰抱了起来。他反射性的收紧双臂,搂着雄虫的脖颈,将自己稳稳挂在雄虫身上,同时扭过头,试图躲避雄虫的嘴唇。
雄主总是忽然抱他……这样不安全……
“呃嗯……雄……嗯……”
偏偏佘彧早就对他的反应有所准备,不论他如何躲避,都总是能准确的追上他,继续攫取他口腔中的津ye。挣扎数次无果后,闻也只得认命,老老实实趴在雄虫怀中,任由雄虫将他吻得天昏地暗,头脑放空。
好不容易将闻亲得双眼迷离的星盗头子不敢耽搁,赶忙悄悄伸出脚,将床边方便换姿势的小圆凳踢到木马边——虽然那匹木马不算高,要将闻放到木马上对身、材、挺、拔的他来说轻而易举,但他稍微微借助一下工具,稍微微改善一下上马体验,很合理吧?
想着,佘彧便一脚踩上了圆凳,分开闻的双腿,令他跨坐在马背上。那根黑白斑纹的假Yinjing就紧紧贴在闻股沟处,只要闻稍微后移些许,便能将假Yinjing吞入xue中。被吻得迷迷糊糊的闻还以为雄虫是一不小心将他放错了位置,当即抬起屁股,准备吞下假Yinjing。岂料雄虫竟忽然按住了他,然后自己也翻身爬上了木马。
“唔?雄主?”
这种情趣木马难道不是……单虫乘坐的吗?雄主也上来做什么?
闻不解的扭过头,试图看看雄虫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佘彧却已经抢先一步,一脚将圆凳踢回床底,然后双手搂紧闻的腰身,贴在闻背上,调笑道:
“怎么?等不及挨Cao了?”
闻赶忙摇头,他虽然有些迷糊,却还没到彻底被欲望控制的地步。
“您……您上来做什么,雄主?”
“上来做什么?”
当然是觉得下面视野不好啊!
星盗头子心中咆哮,木马本来就已经那么高了,他媳妇儿又有两米一五,他在下面还能看到啥?!连摸个nai都得踮脚!然而,堂堂二当家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海拔不够的,他只会一面揉捏闻挂着ru汁的胸肌,一面将尾勾伸到闻面前,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当然是榨你的大鸡巴。”
虽然雄虫给出的理由很合理,闻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一面抱住雄虫的尾勾,送到唇边舔舐,一面狐疑的皱起了眉头——雄主的尾勾长度足有一米多,就算站在木马下也不会影响雄主攫取蜜ye……
佘彧料到了闻会怀疑,但他没有着急解释,只是捏着闻的腰身,将雌虫的后xue压到了假Yinjing上。
“嗯……”
shi润的xue口瞬间便被假Yinjing破开,皱缩的褶皱被一寸寸撑开,直到变成一圈rou粉色的圆环。闻的呻yin声随着假Yinjing的深入渐渐提高,健壮的身子也逐渐绷紧,仿佛一张被撑到极限的弯弓,直到假Yinjing头部进入生育腔,他才猛地舒出口气,放松身子,靠在雄虫怀中。
即便经过开拓,要吞下这根假Yinjing对闻来说难度还是不小,他小心翼翼的调整着重心,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却无意间触动了身下的木马,令木马摇晃了起来,固定在木马背上的假Yinjing也随着木马晃动开始抽动,狠狠撞击起他的生育腔。
“呃啊!嗯……雄主!嗯……”
突然的Cao干令军雌大惊失色,赶忙夹紧木马,试图让木马稳定下来,他身后的雄虫却根本不想让他如愿,马上便使坏的晃动起身子,令木马越摇越快。不但如此,雄虫还打开光脑,播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