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Yinjing早就在假Yinjing不断撞击他生育腔时就悄悄抬起了头来,不过是因为有围裙遮挡,没有像光溜溜时那样来回摇晃罢了。佘彧直接将手伸到闻身前,撩起那条只剩下象征意义的围裙,用力一 扯……
嘶拉——
围裙纤细的系带瞬间绷断,心疼新内衣的闻也随之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做起深呼吸——没关系,没关系,补补还能接着穿。
随后,雄虫便随手将围裙丢到了木马下,转而握住他Yinjing根部,飞速套弄起来。
“嗯啊……唔……雄主……唔……”
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身子一软,完全靠在雄虫身上,不过,更让他身子酸软的还在后面。当他的Yinjing开始不甘寂寞的溢出蜜ye时,雄虫的尾勾也缓缓环住了他的Yinjing,顶端导管对准他的马眼,噗的一声便插了进去。
“唔!嗯……”
雌虫的身子瞬间绷紧,每一块敏感的肌rou都开始小幅度痉挛,豆大的汗珠也快速浮现在他额角——不止雄虫不习惯榨取蜜ye的快感,他也一样不习惯。
那条足有小指粗细的导管快速在他尿道中捣弄起来,模仿着结合的动作,旋转出入,将他的蜜yeCao干得四处飞溅。雄虫的手也并未离开他的Yinjing,不断用各种高超的手法刺激他的Yinjing,时而顺着Yinjing表面的青筋划动,时而搔弄顶部的冠状沟,连下方的Yin囊雄虫也不放过,不时就要抓在手中轻轻把玩。闻只觉得自己下半身仿佛已经完全融化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不……不行,不能就这么……
关键时刻,还是他作为“二nainai”的一面更加清醒,闻握着雄虫Yinjing的手不一会便开始学着雄虫玩弄他Yinjing的动作,开始讨好雄虫的Yinjing。只有感到那根粗大滚烫的rou棍在他手中飞速变硬时,他才能确认自己还能Cao控肢体,没有因为木马和雄虫带来的快感沉沦。
清亮悦耳的虫崽歌声仍在他耳边响着,他所能联想到的却已经不是虫崽,而是他第二次与雄虫发生关系时,投影仪中播放的少儿教育节目——那时候雄虫还非常别扭,在知道雄虫牙齿留下的伤痕不易愈合后,想方设法的将他压在沙发上,帮他舔舐胸前的伤口,将他舔得yInye四溢,却又不负责任的不肯插入他,而现在……
“哈啊……嗯……雄主,雄主……好深……”
“哪个洞深?是哥Cao的深还是假鸡巴Cao的深?鸡巴和屁眼哪个更舒服?嗯?”
听着身后雄虫跟管教道具争宠的话,军雌被快感蒸得一片绯红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失神的双眼也缓缓弯了起来,就算雄虫因为他迟迟没有回答,报复性的捏住了他的ru头,他脸上的笑容也完全没有消失。
“嗯……雄主……谢谢您……唔……”
跟塑胶制品争宠的雄主……真可爱。
“你气死我算了!”
雄虫却完全没听懂他隐晦的话外之音——就算听懂了大概也不会消气,说不定还会直接恼羞成怒——当即加快了摇晃木马的速度,还一口咬在了他翼缝边,留下个清晰得仿佛牙齿倒膜的齿痕。
“到底哪个舒服?!”
“当然是……嗯……是……”
自知不能再撩拨雄虫,闻赶忙放缓语调,牵起雄虫掐着他ru尖的手,态度虔诚的逐根吻过手指指尖。
“是您……哈啊……嗯……是您雄主……唔……”
闻没有说谎,被自己的雄主占有与被道具占有的感觉本就不同,生硬冰冷的道具能带给他的仅仅是rou体的快感,哪怕再刺激,他的心中也还是无比空虚。而雄虫,哪怕只是用一根手指轻轻抚摸他,这根手指也像有魔力似的,能带给他无尽的满足。
“您的,嗯,您的尾钩Cao得更深……我……哈唔……嗯……我的Yinjing和ru头,都,唔,都……比后xue舒服得多。”
“真的?”
佘彧有些不信,可闻的态度实在是太诚恳了,他完全挑不出毛病,也没有发火的机会,只能将信将疑的试探道:
“现在把假鸡巴扔了,换哥亲自Cao你,怎么样?”
“不……不行,嗯……雄主……哈啊……不能扔……嗯……”
关键时刻,军雌的机警却再次下线了,不但没能察觉到雄虫的小心思,还下意识摇起头来——这根假Yinjing那么贵,怎么能说扔就扔呢?
星盗头子险些被他气得嘴都歪了,玩弄他ru头与Yinjing的力道骤然加大,还吭哧一口咬在了他翼缝边,边恨恨磨牙,边用鼻腔发出一声带着威胁意味的嗯声。
他媳妇儿怎么就这么能气虫呢?!!!现在是心疼信用点的时候吗?就离谱!!!!说点漂亮话还能把他穷死咋的?!
“你再说一遍?!”
“嗯!雄主,我……我的嗯……意思哈啊……嗯……”
遭到现世报的雌虫这才后知后觉的解释起来。
“扔掉太……哈嗯……太浪费了……嗯……您、您可以……”
“嗯?”
明知道军雌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