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的记录时间已经长达两个小时,若不是雄虫选择直接将内容存储进大容量的移动硬盘中,恐怕这样高质量又奇长无比的录制早就挤爆了摄像机的存储卡。各个视角的摄像机监视器中,都完完整整的记录着那只高大健壮的深色皮肤军雌是如何在被红色麻绳悬挂的情况下被他身后那只需要踩在脚凳上才能进入他后xue的矮小雄虫Cao干到双眼失神,只知道发出或低沉或高亢的呻yin,连Yinjing都被对方的导管Cao干到不住抖动的。
视角最好的当然是他们身侧的摄像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不但能看到闻随着雄虫Cao干晃动的身体,上下摇晃的硕大Yinjing,不时喷出ru汁的挺立ru头,闻身上的肌rou还恰好被氛围灯映照出了一圈暗红色的轮廓光——冷色的肌rou搭配红色的轮廓光与少许体ye反射形成的高光,令闻的身体充满了不合时宜的科技感与神秘感。
经过漫长的鏖战,两虫似乎都已经到了极限,身体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与喘息声也越来越高亢急促,像极了正在结合的野兽发出的低吼,但就在此时,雄虫脚下的矮凳竟发出咔嚓一声,拦腰断裂了。
幸好雄虫反应迅速,在矮凳断裂的瞬间就一跃而起,将双腿盘在军雌腰间,双臂环抱着军雌的身体,两只手还不偏不倚的揪着对方不住喷出ru汁的ru尖,整只虫都挂在了雌虫身体上,即便如此,他的Yinjing依旧楔在雌虫被Cao干得不断流下泡沫状yInye的后xue中疯狂出入。
“哈啊……哈……嗯……雄主……嗯……呃啊!嗯……”
雄虫的体重令本就要靠疲软的脚尖艰难站立的闻更加辛苦了,捆绑在身体上的红色麻绳愈发收紧,将每一块被分割成gui甲状的肌rou都勒得鼓起突出,尤其是承受绝大多数体重的胯下与胸部,若不是军雌体质足够强悍,恐怕早就留下骇虫的青紫勒痕了。
幸好这样的辛苦并未持续多久,不过十几秒后,闻的身子就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ru头与被导管堵住的马眼喷出大量ru白色体ye,在他体内抽插Cao干的雄虫也猛地插入他身体最深处,用炽热的Jingye填满他日渐饱胀的生育腔。
“哈……哈……”
直到确认自己射出了所有Jingye,佘彧才缓缓滑下了闻的身子,重新站回地面上——刚刚那样在高chao时挂在自己媳妇儿身上疯狂输出的做法对他来说也有些疲惫,但谁也想不到客房的矮凳质量竟然这么糊弄,非要在关键时刻坏掉。上次被他媳妇儿一不小心踩坏的那个矮凳他还可以当作是自己踢的那一脚太重,破坏了凳子的内部结构,但这个……
不行,这种成品家具果然还是不靠谱,改天他得砍棵树自己打几张小板凳,隔壁家院子里那颗香樟就不错。
Yinjing随着他的落地缓缓滑出了闻的后xue,他感觉得到,现在他的Yinjing就像个完全契合的塞子似的,将大量混合着Jingye的yInye堵在了闻后xue中,只要他将gui头抽出xue口,那些ye体就会立刻涌出。
这怎么行呢?他媳妇儿这么节俭的虫子,肯定不想浪费的……
星盗头子脸上露出个有些恶意的笑容,然后便悄悄拔出了一直楔在闻尿道中的导管,并在他Yinjing拔出闻后xue的一瞬间,将尾勾大力插入。
“嗯!嗯……”
闻已经瘫软的身子再次绷了起来,像一张被撑到极限的弓似的,竭尽全力躲避侵入身体的异物,只是,他实在太疲惫了,不过一秒钟之后就再次失去了全部力气,疲软的垂着身体。
“哈啊……嗯……雄主……”
还没结束……还没……结束……
军雌黑茶色的眼睛已经彻底失焦了,嘴角也流着无法吞咽的涎ye,整只虫都陷入了高chao后的疲惫中,可他身后的雄虫却还在不停用粗大的尾勾Cao干着他的后xue——经过几次信息素注入,他的后xue已经适应了尾勾的尺寸,但雄虫的尾勾却不仅仅是尺寸令虫难以招架。
为了保证信息素能够注入生育腔,雄虫一贯喜欢将导管钩在他的生育腔入口后再开始抽送尾勾,这样一来,雄虫每次动作时就都会带动他的生育腔腔口乃至整个生育腔。内脏被拉扯的感觉并不好受,可他yIn荡的身体竟然只会感觉到令虫崩溃的快感。
其次,雄虫尾勾上的鳞甲是会随着抽插微微开合的,这是尾勾在插入温热的肠道中后的自然现象,即便雄虫有心控制也无法完全消除。张开鳞甲的雄虫的尾勾就好像一把扩大了无数倍的硬毛刷子,会将他体内每一寸褶皱都剥开、剐蹭,Cao干,更进一步扯动他的肠rou,彻底占有他的身体。
更何况,现在他体内还盛着大量的yInye与Jingye,雄虫尾勾的每一次抽送都会在他腹腔内掀起惊涛骇浪,让这些ye体冲刷他已经“欲哭无泪”的生育腔。
再坚持一下……尾勾,很快的……
闻只能咬紧嘴唇,不断在心中计数,鼓励自己坚持到信息素注入结束,可佘彧显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刚开始抽送尾勾,就再次拿起了羽毛鞭子,轻扫在闻的翼缝处。
“正事儿办完了,咱们是不是该算账了……”
“呜……不,嗯啊……唔唔……雄主……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