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片刻,程久抱他到温泉洗身,结果洗着洗着他就被正面按倒在岸边,程久站在水里,抓着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偏头在他腿根落下几个碎吻。
他只有一半屁股挨着地面,不得不双手后撑维持平衡,随着程久的吻一下下地喘息,断断续续道:
“别、别来了。”
程久按紧了他的腿不许他动,柔声安抚他:“别动,我就亲亲你。”
霜迟脸热。
哪有正经人会亲那个地方的!
程久慢条斯理地,仿佛当真只是想好好亲亲他,柔软的吻触落遍了他大腿内侧的每一寸肌肤,间或用牙齿叼住那里的嫩rou轻轻噬咬,对他的紧要部位碰也不碰。
就算如此,那处肌肤毕竟较其他地方娇嫩,被他这样仔细地吻着,渐渐地便发起热,皮肤上像有微小的火花炸开,时有时无的酥麻传来,加上他也不知有意无意,呼吸时温热的气息总会扫到霜迟的Yinjing和女xue,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男人的大腿便不由得紧绷起来,难堪地感到女xue里头又起了sao动。
屈起一条腿,脚踩着程久的肩轻轻推搡,窘迫道:“好了,别亲了。”
程久亲吻不停,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在靠近他Yinjing的地方咬了一口,咬得霜迟惊叫出声,抬头时微凉的鼻尖还“不经意”地在那团软rou上蹭了一下,问:
“怎么了?”
霜迟闭着眼,勉强压抑着情动:“……脏。”
“不脏的。”程久假装听不懂,“不是才洗过么?”
霜迟脚下微微用力,难以启齿:“会弄脏。”
程久轻轻啊了一声,明白了:“意思是,我再亲几下,师尊就要shi了?”
霜迟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是”字。
他有种奇怪的矛盾,一方面,在感情上他是很坦荡的,虽然不会把情爱挂在嘴边,但只要考虑清楚了,就不吝于给程久回应,会说想念,也会说喜欢,不太会遮遮掩掩。
但另一方面,他对情欲又羞于表达,就如此刻,他哪里好意思说,只又推了推程久,闷声道:“别亲了。”
程久不为所动,把他腿根处一小块嫩rou含入齿间慢慢地磨,并辅以舌尖舔扫,满意地听到男人喘息加重,继续逼问:
“为什么不让亲?”
说罢,生怕霜迟不够窘迫似的,还往那口嫩xue里轻飘飘地吹了一口热气。
shi润的气流拂过微张的rou缝,从xue口钻进去,热热地打在红肿的xue壁上,惊得霜迟腿一弹,差点一脚把他踹开:“别!”
被惊动的yIn花在程久的目光下收缩几下,不受控地缓缓流出一小股透明的蜜水。
霜迟脸庞飞上薄红,徒劳地并拢腿想阻拦程久炙热的视线,却反把对方的脑袋夹在了腿间,只好又张开腿,呻yin道:
“真的别来了……”
他也不想扫程久的兴,他如今修为恢复,本不该这样“不中用”,可他身体特殊,敏感得要命,程久射一次,他基本都能被Cao得高chao两次以上,哪怕他体力再好,现在也实在是有点有心无力了。
因为男人多少都会有的莫名其妙的虚荣心,这话他说不出口,于是一边试图后退,一边找借口说:“才清洗干净。”
程久为他拙劣的借口无声地笑了一下,牢牢掐住他的大腿不许他退,动作强硬,口吻却温顺:“没关系,我给你洗。”
“还是说,师尊更想让我舔干净?”
霜迟再次被他三言两语弄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而程久也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亲吻开始向危险地带靠近。
这一回他拿出了十足的耐心来挑逗他,饱含怜惜地抚慰着那根使用过度而疲软的性器,用手指揉弄,用嘴唇亲吻,温暖的气息始终笼罩着霜迟的私处,霜迟感到下体隐隐胀痛,是要勃起的趋势。
他疲惫又无奈,再次开口:“程久。”
他连名带姓地叫他,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威慑力,但他才说出这两个字就猝不及防地被弄得低叫出声,急促地喘着气,说不出话。
他私处毛发不算十分茂密,黑色的Yin毛堪堪覆盖了Yinjing上缘,下面那个女xue则光洁滑溜。就在方才,程久用牙齿咬住了他那里的一缕毛发轻轻拉扯,轻微的刺痛本不足道,却因为发生在那样私密的地方而格外让人警惕。他本能地紧张,但这紧张在看到程久的脸时又转化成了更强烈的刺激:
那样漂亮的一张脸,埋在他的胯下,红润的嘴唇像亲吻情人的脸颊一样贴着他的性器厮磨。
霜迟张口结舌:
“你……”
他混乱极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兴奋在他身体里流窜,他还想挣扎,Yinjing却蠢动着,伴随着疼痛缓缓勃起。程久低低地说了句什么,松了嘴,改用脸蹭他的性器,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竟然是个有些痴迷的神情。
霜迟倒吸一口气,哪怕知道他是故意的,依然被冲击得头晕目眩,胸膛起伏着,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