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把他的动作看得分明,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一时竟作不出任何反应,灵魂出窍一般,眼睁睁地看着程久从他腿间微微抬起头,而后下体一热,是对方的舌头舔上来了。
程久的唇舌,温软、shi热,永远叫他又爱又恨。
他记得从这张嘴里吐出过何等叫他心伤意冷的刻薄之语,也从中听到过最甜蜜的情话。亲吻时那种心尖都酥麻的感觉同样叫他迷恋。
而现在,程久在舔他腿间的rou花。
他仿佛是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并不急着一口吞下去,而是不疾不徐、有条不紊。先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一下,两下,是试探,也是逗弄。两瓣rou唇又软又嫩,随着他舌尖的触碰和离去微微抖动,xue缝的盈盈水光也在颤巍巍地晃,像在怯怯乔乔地索取更多。他觉得有趣,愈发仔细地观察起师尊的这个奇异的xue。
这个女xue其实没有什么特异之处,虽然小了些,娇了些,但真要说起来,也只是一个用以交合的器官。不知为什么,长在这个男人的腿间,就格外地让他在意、喜欢,每每勾得他欲火高涨,恨不能死在上头。按理说,人下体的气味都不可能好闻到哪里去,可就因为是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那股子腥味也成了勾引人的yIn香。
换作几年前,怎么可能想得到,有一天他会喜欢做这种事。他几乎是痴迷地嗅闻着,一缕缕看不见的sao味儿穿过鼻管深入肺腑,安抚了他血ye里的躁动,随即又引发更深的焦渴。那软乎乎的嫩rou在他的舌尖悠悠地颤,偶尔能尝到一点腥酸的yIn汁,又咸又鲜,宛如嫩滑的贝rou。
他差点一口咬下去。
霜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舌头无比shi热,被他反复舔舐的地方无可抑制地热起来,催生出酥酥的麻痒。这和程久给他含Yinjing时的感觉又不太一样,这么多年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那个地方是多余的,他不是不能坦然面对,可当程久专注地舔那里时,这种坦然就荡然无存了。
他感到羞耻,同时也更敏感,明明程久的舌尖还只是在外Yin打转,他却错觉整个Yin部都被程久含在了口中,Yin蒂兴奋地勃发,热意沉甸甸地凝在上头,逼出越发鲜明的酸胀感,令他几乎要呻yin出声。
特别是程久的表情,还那么的、那么的痴迷。
霜迟甚至分不清,他敏感得这样不可救药,究竟是因为他本身的体质问题,还是受了程久神色的蛊惑。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完全无法把视线从程久脸上移开。
他无计可施,只能喘着气,眼睛shi润地看着程久舔他的嫩逼。
情绪的失控进一步引发了身体的失控,不一会,他便感到逼口一阵温热,不必看也知道,他又被程久弄得流水了。
程久动作一停,稍稍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瞳里依稀可见些许笑意:
“怎么这样也能流水?”他说,嗓音模糊。
霜迟失神地望着他的眼睛,心跳极为狂乱,已无力去听他说了什么,被汹涌的情欲驱使着,无意识地微微挺腰,把rou逼往他嘴边送。
程久的脸离他那里近极了,他只要轻轻一动,两者就能挨上。只是因为角度变化,他这一下没能碰到程久的嘴唇,反倒是蹭上了程久的下巴,红肿的Yin蒂摩擦着下颌骨滑落,登时就惹得男人过电般地哆嗦起来,骤然迸发的快感短暂地吞没了他的理智和羞耻心,于是他没忍住,轻轻晃扭着屁股,又在程久的下巴上蹭了第二次,第三次……
“唔,唔……”他的Yin蒂比Yinjing敏感多了,哪怕这样不轻不重的刺激也能带给他足够的快感。仙君爽得不自觉地发出喟叹,鼓圆的Yin户愈发殷切地往徒弟脸上磨,因动作幅度太小,一时竟没能引起他自己的警惕。
但作为被他用来磨逼的对象,程久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年轻男人注视着师尊被情欲浸透的英俊脸庞,感受着下巴上一次次传来的软热触感,并敏锐地察觉到,霜迟的嫩逼变得更shi了,温热的yIn水糊得他满下巴都是,那股子勾人的yIn香也愈发浓郁,简直是争先恐后地往他鼻腔里钻,要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才好。
他微微眯起眼睛,忽地改了主意,使坏地把下巴又抬高了一点。
果然,男人便像丢了魂的大猫一样,长腿勾着他的脖子,昏头涨脑地拱起腰肢,更努力地把逼送上去。
这一回力气可就大了,程久的脸美则美矣,可没什么rou,sao红的蒂珠几乎就是撞在了硬实的下颌骨上,圆鼓鼓的一点被顶得内陷,爆发出尖锐的快感,霜迟猝不及防,竟“啊”地浪叫了一声,也是因此,终于回过神来。
他的shi逼还紧紧贴着程久的下巴,Yin蒂一阵阵地颤跳,释放出残余的快感。
他一瞬间想跑。
可他这个姿势,哪里又跑得掉?
他只能僵在原地,寄希望于程久能当做无事发生。
程久偏要和他作对,低头往他xue里徐徐喷了口热气,说他:“真浪。”
霜迟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尾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