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便是个聋子也听懂了,顿时呼吸一噎,半天不知该如何回应。
程久稍微撑起身,捏着他的nai尖轻轻揪扯,再次恳求:
“给我看看吧,师尊。”
他声音低低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光芒流转,满含期待地看着霜迟,那言行神态,简直就是在撒娇。
可……可哪有人是这么撒娇的!
霜迟一时都不知是应该先把他的手从自己胸ru上拍开还是应该先骂他荒唐,和程久大眼瞪小眼片刻,脸先热了,不自然地别开眼,恼道:
“程久!”
程久吻他泛红的脸,嘴唇比他的脸还要热:“弟子在呢。”
他提出这样羞耻的请求,到头来底气不足的人居然是霜迟,只觉手里的Yinjing都热得握不住了似的,尴尬地松了五指,吞咽一下,干涩道:“你…不要太过分。”
“不过分的。”程久沉下腰,滚烫的rou棒一下一下地往他掌心蹭,干燥的嘴唇也挨着他的脸颊厮磨,炙热的气息尽数拂到他脸上,“我保证不插进去,好不好?”
这哪里是插不插进去的问题?霜迟板着脸瞪他,可惜眼睛还是shi润的,气势严重不足,反把程久瞪得眸色更深,双手把他牢牢圈在自己身底下,又是亲又是舔,哑着嗓音低声诱哄:
“师尊,帮帮我,可以吗?”
“不可以……唔。”
话音未落嘴唇就被堵住,程久根本不给他说不的机会,shi软的舌尖舔进口腔,在他上腭滑动几下便退出去,纠正他:
“可以的。”
如此两次三番,终究磨得霜迟松口。
亵裤被急躁地脱下,接着又被要求把衣服也解了,不脱掉,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挺着圆圆的孕肚,鬓发凌乱地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屈起,rouxue正正冲着程久的脸。
如此一来,他胸前那对儿涨满柔软的丰盈蜜ru,和腿间shi漉漉的Yinjing和rou逼,就尽数暴露在了程久的眼中。
程久跪坐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视线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扫视,眸光灼热,几乎要在他的肌肤上烙下红痕。
霜迟的目光为隆起的孕肚挡住,看不见自己身下是怎么一派好春光,但也知道自己的姿势极为可耻,浑身都漫起chao红,闭着眼难为情地用手捂住小xue。
他却不晓得他这个样子多像一个被强行扒光了衣服jianyIn的绝望孕夫,明知噩运无法避免,却还徒劳地遮掩,殊不知这微弱的挣扎只会惹得对方更加兴奋。
程久握住Yinjing,对着他半遮半掩的腿间风景慢慢撸了两下,柔声道:
“别遮,我们方才怎么说的,嗯?”
男人浓黑的睫毛抖了两下,无比挣扎地把手拿开了。
那口软嫩的rou逼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程久眼中,两片shi润的rou瓣吸饱了水分,rou乎乎地嘟着,中间一道神秘的rou缝水光盈盈,偶尔紧张地一个收缩,便从xue口流出一小股透明的蜜汁。
看起来还那样小,却已经是个被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熟逼了。
程久目不转睛地盯着,痴迷地呢喃:
“好肥,还有呢?”
男人的胸膛起伏几下,接着,另一只手也犹豫着伸了下来,勾着两片滑腻的Yin唇把shi逼掰开,露出里面红软的嫩rou和肥嘟嘟的Yin道口。
程久只看了一眼便闷闷地笑了起来,低哑道:
“怎么shi成这样。”
便如他所言,那嫣红的xue缝里头蓄满了晶亮的逼水,随着rou瓣被掰开,那些黏腻的汁ye也再挂不住,拉着银丝往下淌,yIn靡得不可思议。
他一条腿挨过去,膝盖把霜迟的手指和rou户一同压住,施力缓缓顶磨,霜迟的指尖直接被压得陷进自己的逼里,不经意间蹂躏到勃发的Yin蒂,瞬间引发了强烈的快感。霜迟“唔”地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感受那股酸麻,程久便把膝盖移开了。
“自己摸吧。”
男人被短暂的快感冲击得有些失神,迟了一会才领会他的意思,睁大了眼睛,浑身都僵住了:
“不行……”
“怎么不行?”程久漫不经心地抚慰着硬痛的阳物,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如何亵弄自己的师尊上,逼迫道,“以前不是自己摸过么?”
霜迟手指都麻了,噎道:“那怎么一样?”
“哪里不一样?被我看着,师尊不好意思?”程久明知故问,盯着他,漆黑的眼瞳满是蛊惑,“可我想看。”
半晌,男人困难地移动手指,绯红着脸,在徒弟的灼灼目光下把手指塞进了自己的逼口。
极富弹性的xue口很轻易地吞下了一根手指,他能清楚地感到里面有多shi热,滑嫩的软rou热情地推挤而上,手指被紧紧裹缠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极度羞耻的同时又忍不住分神想,怪不得……程久会这么喜欢。
程久当然很喜欢,霜迟耻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更让他觉得美味无比,忍不住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用力套弄,恶劣地羞他:
“怎么一来就插进去了,这么想被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