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搂他搂得很紧,两人的身体都挨在一处。程久轻轻一挺腰,胯下Yinjing就直挤入他shi淋淋的腿间,他不得不微微分开腿,被坚硬的rou冠抵着sao红的Yin蒂埋入两片大Yin唇之间,在水盈盈的rou缝里来回滑动。
如此一来,他几乎是用rou逼骑在程久的Yinjing上,肿硬的rou珠被蹂躏出不容忽视的快感,软嫩的花唇分得极开,吃力地裹着粗壮的jing身,没几下就被蹭得充血猩红。
“嗯……”这样yIn猥亲密的玩法让他止不住的脸红心跳,程久的Yinjing狰狞滚烫,他那里又娇嫩,两片Yin唇被烫得瑟缩,他也跟着战栗,本能地夹了一下腿,却使得器官之间的结合更紧密,只好又松开,任程久用鸡巴磨他的软xue,低哼着说,“别这么弄……”
“那要怎么弄?”程久一只手也伸下去,捉住他直挺挺的性器揉搓,执着地问,“可以Cao吗?”
霜迟顿时喘得更厉害,手指用力地抓着他手臂,也不知是阻止还是催促。就在程久以为他不会回答时,男人shi热的吐息却凑近了他的耳边,而后,是很低很低的一句:
“可、可以。”他说,声音发颤,窘迫得要命,眼睛都不敢睁开,与此同时却又扭摆腰tun,被yIn水浸得shi亮丰满的rou逼小幅度地蹭他的Yinjing,蹭到痒处就低低地喘一声,难耐又放浪地邀请,“……小久,进来。”
他得偿所愿。
程久微不可察地神色一僵,目光陡然变得深暗,不声不响地抓着他的一条腿抬高,硬得像根铁杵的粗胀Yinjing凶狠插进他淌着sao水的rouxue。
“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啊……!”他被完全填满,滚烫的鸡巴破开层叠yInrou直捣xue心,还在强势地往里插。shi滑的黏ye被不断挤出逼口,他简直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五指猛地收拢,在程久手臂上掐出鲜艳的红印,微慌道,“别,太深了……呃嗯、小久……”
程久被疼痛激起凶性,闻言只稍稍一停,享受了一番鸡巴在师尊紧热Yin道里跳动的快感,空闲的那只手摸到他tun上,搂着他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身上按,接着就一刻不停,挺着胯部激烈地耸插起来。
硬热的Yinjing自下而上地狠jian他shi漉漉的嫩逼,插得那蜜洞水ye飞溅,噗呲噗呲的cao逼声不绝于耳。滑嫩敏感的xue壁被rou筋盘绕的jing身粗暴碾磨,没几下就被磨得抽搐。Yin道痉挛着死死绞住膨胀的rou棒,伴随着男人骤然拔高的yin叫,从xue心喷出蜜汁,热乎乎地浇在侵入的gui头上。
霜迟的气力再度流失,他前面也已泄了,浓稠的Jingye把程久的小腹弄得黏糊糊一片。猝不及防的高chao抽走了他全部的理智,一瞬什么都忘了,只是抖着shi逼失神地急喘。
而程久毫不停歇,火热的粗jing深深埋在他滑腻异常的xue腔里,反复顶弄。
霜迟还没从灭顶的高chao里缓过来,rou户酸软肿胀,敏感得经不起碰,何况是这样剧烈的摩擦。每当鼓胀的gui头蹭过xue壁的sao点,他就会受不住地缩紧rouxue,咬着牙发出压抑颤抖的闷哼,双手死死抓着程久手臂,十指紧了又松,最后终于承受不住过于汹涌的情chao,软在程久怀里失控地喘叫起来。
“啊,哈啊……”他被凶猛的快感逼得崩溃,本能地踮起脚尖,试图逃避那根凶器过于深入的侵犯,却不料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早没了力气,勉强踮到一半就倏地打滑,身体直直下坠,xue心猛地一阵酸痛,一声轻微闷响,他直接被Cao进了宫口。
他表情霎时一片空白,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好半天,才颤着声开口:“深了,太深了,小久……啊、啊!”
嗓音沙哑破碎,几乎是在哽咽。
程久终于回应了他的哀求,低头含住他shi软的嘴唇吮了吮,沉喘着,声音也哑得厉害:“深一点不好么?”
“太深了……”霜迟费劲地把酸软的手抬高,慢慢地搂住他的脖子。即使是神智最模糊的时候,他也本能地知道该如何让程久温顺下来,嘴唇张开,探出舌尖笨拙地去舔程久的唇缝,困扰地蹙着眉,“轻点、唔嗯……”
程久含住他的舌尖色情吸吮,下身啪啪抽插,力度丝毫不减。但霜迟已发现,只要他搂着程久的脖子,就能借力把身体拔高一些,rou户也就不用再被cao得那么狠。
他于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竭尽全力搂紧了程久的脖子,身体也越挨也近,到后来几乎是扒在了程久的身上,再无一丝缝隙。
他被Cao得筋骨酥软,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不由自主地在程久身上耸动,两只涨鼓鼓的nai子也一晃一晃的,因为挨得过近,丰盈的rurou都被挤压得变形,软绵绵地摩擦着程久硬实的胸膛,胀大的nai头被碾得发热,断断续续地喷出nai水。
程久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他小半天,胸膛就被打shi了一半,一边吻着他,一边已忍不住闷闷地笑起来:
“喷了我一身。”
霜迟窘迫得说不出话。
他虽然是男子之身,nai水却意外地足,或者说,太充足了,怀孕时准备的那些代替nai水之物几乎用不上,一个昭昭压根喝不完,还得程久每天都帮他吸一吸,不然就会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