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闭眼靠在他身上急促喘气,双臂有气无力地搭在他肩颈上,张着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亲得只能发出闷闷的鼻音,眼角还是红的,泛着水光。
程久抬头亲在他眼皮上,低声笑:“有这么舒服么?”
又过了一会儿,霜迟才从灭顶的高chao里缓过神来,身体总算不再失控地发抖,程久听到他问:
“我不沉么?”
这么说着,却也没有要从他身上下去的意思。
他一个成年男人,身量又高,分量自然和“轻”不搭边。但这只会让程久抱他时的满足感更强,喜欢还来不及,哪里会嫌他沉?闻言只摸着他覆满细汗愈显光滑的肌肤,意有所指道:
“在师尊眼里,我莫非连这点力气也没有?”
他的气力有多大,霜迟早已在过去的六年里领教过无数次,耳朵一热,捉住他的手:“别闹。”
昭昭大约一个半时辰就要喝一次nai,剩下的时间已不够他们再来一次。程久虽然并未餍足,但也知道分寸,反握住他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声音哑哑地说:
“不做了。”手掌又笼住他一只丰盈的nai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表情倒是平静,“让我摸摸就好。”
这话霜迟接不上来,张了张嘴,装聋作哑地移开视线,不和他星芒流转的眼睛对视,目光落在他的颈侧,见那皮rou温润细腻,上面还有几枚鲜艳的红,赫然是自己不知何时咬出来的。
他耳热更甚,又莫名有些意动,指尖才挪了一下,就听程久警告说:
“师尊可不能摸我。”接着在他脸上落下几个柔软的吻触,低低笑道,“你这样撩拨我,昭昭醒来要挨饿的。”
霜迟心思被他点破,不由得有一瞬的窘迫,随即又觉得好笑,道:“真是不讲道理。”
程久摸起他来那般理所当然,怎么换作他来,就成撩拨了?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程久却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低头在他rurou上又咬了一口:“我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如此温存了片刻,程久才依依不舍地罢手:“我抱师尊去洗浴好不好?”
霜迟“嗯”一声,配合着略微抬tun,半勃的Yinjing从他xue里滑出。那狭窄的Yin道口被撑得久了,竟没能立刻合拢,伴随着轻微的“啵”的一声响,甬道里蓄积得满满当当的温热体ye争先恐后地渗出xue口,淅淅沥沥地流了他满腿。
程久也未能幸免,裤子上落了几滴,伸手向他下体一摸,毫不意外地摸了满手shi黏。霜迟身体极敏感,情动时底下往往春chao泛滥,而他禁欲了这么久,方才射进去的Jingye也特别多,两者交织,情景简直不堪入目。
他静了静,眸色又有些深了,抬手把掌心的热ye慢慢抹到霜迟的胸ru上,眼看着那圆熟的nai尖沾上了一缕白浊,仿佛浑身都散发出自己的气味,神情不禁流露出痴迷,手背被霜迟打了几下也不在意,语气愉悦地说着混账话:
“还好师尊不容易怀上,不然岂不是年年都要给我生孩子?”
到了浴池,免不了又要亲密一番,等霜迟换了干净的衣裳出来,已又过去了半个钟头。昭昭已经醒了,好在没有哭闹,安静地睁着眼睛,在吮吸自己的小拳头。
霜迟把孩子抱起来喂nai,程久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把霜迟的衣服洗了,半个时辰后,灯渐渐熄灭。
程久一身清爽地上床,在黑暗中把妻子拥进怀里亲了两下,两人又说了几句小话,慢慢睡去。
这个夜晚,也和从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平淡、安稳,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