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迷药在这般折腾下已然没了药效,李承征浑身发软,迷茫的睁开眸子缓和着猛烈的高chao情欲。
? 看见那翩翩的少年郎,扼住他的大腿在玩他的逼。
? 见他醒了,嘴角含笑,嗓音润雅,“父亲醒了啊……刚才一定爽极了,喷了好几次水,逼都合不拢了。”
? “你……”李承征发愣,他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表情呆滞的看着少年的gui头不断研磨自己腿间的rou逼。
? xue上的快感和身体的疲倦猛然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
? 逼口已经吞下了半个gui头,拥涨的满足感让李承征不由得喘息加剧,他想推开少年,却发现自己无甚力气,显然被人下了药。
? “滚!滚下去!”
? 李承征表情不可置信又隐忍,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谦卑的儿子爬上他的床玩他的逼。
? 他此时脑袋浑浑噩噩难得几分含杂着惧怕,已然不想思考封云为何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 “父亲的逼可不想让我滚下去。”
? 他微微含笑着道,gui头又往里挺了几分,抵住了那压抑不住风sao的处女膜。
? “李封云!”
“滚……我当你没来过。”
? 他加大了嗓音,嗓音冷冽,反而因着情欲嗓音沙哑到勾人。
? 可少年并不害怕,反而威胁似的gui头又往里面抵了抵,压住那片处女膜研磨。
? rou逼因为这日思夜想的东西早已经yIn荡的吞吃起来。
? 李承征咬牙切齿,额头都暴起了青筋。
? “我是……你父亲!”
? “……才不是。”
? 李封云因着gui头被吮吸而呼吸粗重,漫不经心的回答他,眸子里染上了冷漠不复笑意。
? “父亲才没有把我当儿子。”
? 他自小见着母亲因那人患得患失,独守将军府最后落得香消玉殒才不过六岁,记忆里已然想不起女子的样子,只尽是女子愁苦的泪水,以及心心念念的那人。
? 到最后也只刻骨的记着母亲的尸体凉的吓人,她喃喃着说,“承征你回来看看我……承征……”,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 遗愿也不过是让李承征回来再看她一眼而已。
? 一眼就好了。
? 李承征回来倒是回来了,他只平静的看了一眼那被白布包着的尸体,脚步只在灵堂门口停留一瞬,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嗓音低沉平淡。
? “葬了。”
? 男人高大的要命,似乎是最伟岸的天神,俊美的黑甲将军脊背挺直,修长的腿不紧不缓的迈着他,留给男孩的只是一个背着银枪的背影而已。
? 李封云看着那背影,似乎要把男子灼入灵魂。
? 喂……
? 至少露出点悲伤的表情啊。
? 至少看母亲一眼啊。
? 至少——
? 看看我啊。
? 封云表情猛然晦暗,捏住李承征的腰,嗓音低哑,“父亲,你逼里含着儿子的鸡巴呢。”
? “你的处子膜没破,一定是专门留给儿子的吧。”
? “孩儿也要到了娶妻的年纪,父亲……要教我怎么cao女人逼吗?”
? “孽障!”
? 李承征气得大口喘着粗气,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男人眸里染上了血丝,浑身颤抖恨不得立马提枪杀了他。
? “你若是……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 封云垂眸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 开始缓缓挺腰把gui头往身体里埋。
? 李承征能清楚感受到那处子膜是如何被顶撞,饥渴多年的逼xue如何满足的将要吞下rou棒。
? 不行,不行,不行!
? 李承征向来傲骨嶙嶙,倨傲的战神便是如何也没有求过饶,他曾被狼蛮的首领踩在脚底下,手掌被银枪钉在地上,哪怕鲜血横流也没有呻yin一声。
? 最后,亲自用牙撕破了那首领的喉咙。
? “封云……我,别——你若是要女人父亲给你找……”
? “双儿也行……父亲,给你找。”
? 封云喜欢极了他这幅隐忍又服软的样子,所以才刻意只在逼口抽插。
? 李承征闭上眸子,薄唇发抖,压抑的磁性嗓音里满是愤怒。
? “不要,父亲这里,是现成的逼啊。”
? 李承征猛地睁开眼,恢复了些许力气都手猛地要扼住少年的喉咙,却猛地被少年扼住。
? “你——”
? 封云笑起来,少年清朗的笑让人心动,“之所以给父亲下那么点药,就是为了让父亲反抗啊。”
? “不然就没意思了。”
? 他自母亲葬礼后便勤学苦练,能文能武,才华横溢到被皇帝亲称京城第一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