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征想不起来自己这一夜到底被少年内射了几次,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小腹里全是浓白的Jingye,微微隆起,逼里却还含着鸡巴。
? 他浑身酸痛,醒来时被少年禁锢在怀里,鸡巴插在xue里。
? 这姿势并不怎么好,男人高大却被少年禁锢,少年的唇还含住了一颗ru头。
? 李承征多年的军旅生活哪怕是被折腾了一晚上也醒的比少年早,他怔然看着封云睡熟的面庞,缓缓伸出了手指向他的脖颈探去。
? 不该是这样。
? 哪怕他对封云没多少情谊,他也知道,自己是他的父亲。
? 父子乱lun,天理不容。
? 他也不知道如何催生了他如此以下犯上的混账想法。
? 怒火与混杂的不知名情绪在心尖燃烧。
? 杀了他。
? 杀了这孽畜。
? 指尖已经探到他的脖颈,李承征抿着唇指尖微微颤抖。
? 他恍惚了一瞬。
? 他还记得昨夜少年如何毫无安全感的哭泣,那泪珠掉在脊背上,现在似乎还灼热极了。
? “父亲,是要杀了儿子吗?”
? 李封云睁开眼,表情平淡,难得学了他爹几分冷漠。
? 他没等李承征回答,便翻转身体恶狠狠的又一次cao干起来,溅出一股股Jingye逼水的混合物。
? 李承征这次没被干得失了理智,只大骂着,“哈……你,混账!我,唔!我是你父亲……”
? “天理不容……哈啊……畜生……”
? “你……不配入李家祖坟,呃啊啊啊——”
? “那父亲算什么?畜生的母狗吗?”
? “昨晚父亲可是,在孩儿的嘴里喷了两次水,cao子宫的时候喷了三次水……母狗都没你sao。”
? 封云的话漫不经心,身下却发狠的cao干,结实的大腿被分开露出不断吞吐rou棒的烂逼,那地方艳红肥大,逼咧开着,Yin蒂肥的像樱桃。
? 尤其是Yin道,随着cao干的增加而不知羞耻的喷Jing水,吐媚rou。
? 李承征沉默了,他这饥渴的身体终于迎来了男人的rou棒,他茫然极了,只想挣扎出欲望的深海。
? 昨晚射了好几次今早便只射了一次在他的子宫里。
? 封云满意的看着他身下的父亲被cao成了婊子脸。
? 他说。
? “父亲中了孩儿的蛊虫,若是杀了孩儿,没了孩儿的滋润,便会变成没理智的yIn兽只想要男人干,最后高chao不了只能被男人活活干死。”
? 他微微弯起眸子,似乎怕李承征不信便把自己身体里种植的母蛊显现出来,少年的脖颈上猛然出现了一个蠕动的凸出,然后又隐下去。
? 李承征常年镇守边关,苗疆的蛊虫自是耳闻,此时也并非不信,他思考良久,最后哑着嗓音开口,“你是,如何弄来的……”
? 苗疆与京城相隔千里,这东西怎会落到一个从未出过京城的少年身上?
? “五皇子的母亲是苗疆之女,自然是有的……不过父亲也别想找五皇子的麻烦,他母亲早便去世了,这稀罕的物件还是唯一……”
? “他可是想用在儿子身上cao儿子呢……却被儿子夺了来。”
? 李承征闭了闭眼,沉默了许久。
? 睁开眸子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没有起伏,似乎刚刚被干得喷水的不是他一般。
? 他推开少年,在少年的目光下颤抖的站起身来,两条结实修长的腿打着哆嗦,Jingye顺着腿流下来,甚至流到了脚踝。
? 逼都合不拢了。
? 男人的肌理充满了性感,他微微俯下身修长的指尖插进xue里,扒开Yin唇,一股股Jingye便顺着大腿流出来。
? 封云看见他的背影,脊梁骨凸出被肌rou覆盖,随着逐渐收窄的结实腰腹若隐若现,腰侧还有封云咬出来的牙印。
? 他只觉得男人太sao,昨晚在他哭着叫“母狗的sao逼不行了,好哥哥轻点。”时恶狠狠的咬上去的。
? Jingye都滴落到了地上,李承征腰腹发软,手撑着墙,指尖又伸进去几寸想把子宫里的Jingye都导出来。
? 他的蜜tun上尽是掌印和碰撞出的青紫,看起来肿大了一圈。
? 李承征喘息几声,发现射的太深导不出来便停下了动作,指尖抽出时yIn荡的媚rou还吞吐着指尖,他哑着嗓音吩咐了佣人烧了洗澡水便没有再把眼神分给封云一个。
? 父亲……太冷静了啊。
? 原以为他会再骂两句呢。
? 李封云又怔然看他脚步踉跄,脊背却依旧挺直的背影。
? 他沐完浴出来,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薄的白色单衣,发丝shi润,胸膛的肌rou露出来,脖颈上滑下水珠,隐入衣里消失不见,只嫣红的ru头若隐若现。
? 他的胸膛脖颈上还是星星点点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