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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地牢的门经人脸识别打开,陆行赫径直陈觅仙拖拽进去,因在地下采光通风不佳,换气扇呼啦呼啦旋转着,一路走来,两旁均有士兵把守,见他便立正行礼,监狱的铁栏杆有些里头关押着犯人,卧靠在墙边,脏兮兮的脸和军服,不知犯了何种过错。
陆行赫粗鲁地把陈觅仙拽着进最末尾的一间,这一间显然大了许多,墙上有绑人的十字木桩,还有审人所用的刑凳,诸多刑具,在他所站的身后,有一面威风凛凛的武器墙,排列着诸多Jing密的枪支弹药匕首。
她环顾四周,从未想过在自己居住的大楼下竟有这番天地。
而陆行赫更狠,掐着她的下巴迫她仰面:要罚就罚你一人今日就看看你受不受得了这罚!说完,便吩咐两名手下将她绑上墙。
说起来这种场景只在电视剧电影中看过,陈觅仙本就存了要杀要剐,任君处置的心思,可现在冷不丁看了这些刑具,还是心有戚戚。
两名士兵得令,一人一只手把陈觅仙往后缚于墙上钉着的木桩上,还要来掰开她的两条腿锁住,她整个人以大字型呈现在他眼前。
陈觅仙的脚踝踢动不停想要挣脱两名士兵的钳制,一时情急对陆行赫说:我是甘愿领罚,但请把我移交军事厅,经由调查走程序,最后若是证实我确实有错,是监禁是枪决我都无有怨尤。不是像现在放开我!堂堂一个三殿下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私刑,传出去让人笑话。
正背对着她的陆行赫闻言勾唇一笑,像是嘲弄她的垂死挣扎:军事厅?要不要出去打听下,军事厅的长官就是我。
他站在武器墙边,好整以暇地浏览了一遍,琢磨着何种刑具能先派上用场,取过上面的皮鞭及匕首,走路时黑靴沉稳地踏在水泥地上,不疾不徐地走向她。
陆行赫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被缚住动弹不得的陈觅仙,他怎么看不破陈觅仙的伎俩?折叠起的皮鞭轻轻叩打在掌心上:口口声声说要受罚,真给你上刑又一味拖延搪塞?你信不信,移交军事厅,等你的还是这一出。
皮鞭硬质的握手抬起陈觅仙的下巴,他下了结案陈词:罚你就是罚你,难道还要按你的方式来罚你吗?想得也太美了吧?
若是现在旁人不知内情看这一幕,楚楚可怜的女人呈大字全无反抗之力地缚于男人面前,气定神闲的男人手中执着皮鞭抬起她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是字母圈的招数,色情意味明显。
陈觅仙扭脸想避开硬杵着下巴的皮鞭握手,而那根皮鞭握手已经在陆行赫的Cao控下缓缓往下,沿着她的脖子,再到锁骨,胸口,紧接着滑过睡裙上凸起两团的沟壑之间,抵达她的小腹,此时她的小腹因为紧张而隐隐抽动起来,痒痒的,有些想要尿尿的感觉。
皮鞭一路缓慢游移有种堪称情色的意味,而男人的薄唇微抿,一丝不苟、云淡风轻的神色,更让她添了些是她过分敏感、想多了的羞愧感。
经过她颤抖的下腹,抵达女人岔开的大腿间,皮鞭握手隔着布料抵在那里
陈觅仙羞愤极了,从未完全大开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还被异物顶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涨红了脸,嘴里不断痛骂着他变态、把她放开之类的话,被钉锁在墙上的手腕因为挣扎而发出哴哴声。
接下去明显是审讯不乖女囚的内容,陆行赫瞥了一眼站在墙边等候吩咐的士兵,叫他们下去,又喝住还在乱动的陈觅仙:动什么?谁让你动了,受罚都不安稳。说这话的口气像是在训斥不乖乱尿的狗儿一般。
陈觅仙见他挥退外人,一时之间监牢中只余他们两人,猜出他要用更变态的手段来对付她,因为紧张手也捏握起来,指甲直陷进手心中。
陆行赫俯身,在离她距离只有几公分时,清晰地看清她眼中的惶恐害怕,他嘲弄她:陈觅仙,平日不很能顶嘴吗?今儿个怎么不顶了?嗯?
陈觅仙正欲骂他时,男人的手掌已经贴在她的小腿处,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游移着向上推起了她的裙摆
撩起睡裙,扭过脸一脸愤慨的女人,此时细腻修长的双腿大张着,连同她杏色的缎面内裤已经全然暴露在他的面前,陆行赫尽收眼底,舌头顶了一下腮,姓梁的果真眼光不错,和他一样。
这么想着,皮鞭的握手使了点力,隔着内裤的布料顶上她最敏感饱满的地方,轻戳慢顶,陈觅仙被弄得浑身剧烈颤抖,无助时只能紧紧咬着红唇,犹豫抵抗着该不该向他吐出一个求字。
这时,陆行赫抽出腰后的匕首,陈觅仙见那锋利的匕首心口直跳,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下一秒只见冷利的寒光一闪,方向直接朝她的颈子而来!
陈觅仙被骇得闭上了眼,纤细的睫毛颤颤,耳畔传来呌的一声,这个变态快准狠地把刀尖沿着她颈子插在木桩上!
睁开眼的陈觅仙,饱满的胸部因为过山车一样的情绪不断起伏,察觉到冰冷的刀身正贴着她的脖子,只要她稍一动弹、动作稍一剧烈,锋利的刀刃立时会划破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