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熬过了最开始的缺氧窒息(倒接彩蛋),身体平复下来,因缺氧而无力,李先生被红绫层层紧裹的劲瘦身体如红色石像般一动不动,看起来冷静极了。
但男人逐渐发烫的皮rou,渗出了许多的汁ye,愈来愈多,静谧的幽暗里,仔细听,咕…啾啾……粘稠的细微搅拌声从中传来。
记得把柄木扇么?男人正鼓动着肠rou,当这个硬邦邦的四棱长柱是roujing一样,一点一点推挤出去,又吸回来。
那木扇刻得Jing美,凹凸有致,植入腔的黏膜十分细软,连细小的纹路,都要嵌套进去一一品咂,里里外外都尝过了。
滑溜细嫩的肠rou温着戏鬼留下的木扇,柔韧的纸扇定是被男人充沛的yInye浸得shi透了,晾干后再展,也是沾满了泛着草莓味的yIn香。
叫李先生的鬼娼啊,看着像是正经先生,一旦嗅了这柄扇子,成熟色气的身子就会一下发热发sao起来,块块Jing壮的肌rou化作春泥融在恩客身上,如绢丝的柔肠紧紧抓住Yinjing,如蛇,一圈一圈缠紧。
男人显得刻薄苍白的脸上晕开了脆弱艳丽的红,那不是楚楚可怜的娼ji,而是被人看不惯落了艳堂的佞臣贼子,是活该是要挨鸡巴日的,一天要吃上个百八十根仇家的臭jing,肚腹里盛满浓Jing。
圈在鸡巴下养久了,先生他只剩下一身熟浪yIn性,瞧他飞霞的脸上都是色兮兮的痴笑呀,吐着舌头,露出半边吃肿的肥nai头,任谁看了都只觉得他该翘起鼓鼓囊囊的屁股给人灌Jing打种。
太色情,太下流,太勾人了。
啊~
李先生被自己的臆想弄得什么都忘了,只记得慢慢吸气,慢慢地扭着腰,慢慢地碾过自己前列腺。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戏鬼用了什么法子,那扇子竟会自己动起来,一下啪弹过水肠腔敏感紧闭的肠口,每弹扇一下,便叩出一个细缝,噗嗤喷一股汁,连连几下便往卡着rou缝如鱼摆尾,啪啪一顿好抽!
只见红绫挣动,李先生忽然大幅度扭动起来,张着嘴啊啊低吼,滴水的布料此刻竟如漏水一般淅淅沥沥下溅。
呃!会、会动!?水肠腔…呃啊、太硬了……顶进去太硬了啊啊……
植入体不同人体,弯弯绕绕少了许多,软糯的直肠,汁水淋漓的水肠腔,快感直供脑部的宫肠腔,这三块区域,留下的每一处地方都是为了更好的挨Cao。
水肠腔挤满粗大的泌ye腺体,yInye许多,可裹进去却粘的要把人Jing气吸光似的紧,不似直肠柔软灵活,Cao起来肥厚紧实,粘腻得寸步难行。
木扇挤了进去,本就是带着棱角的硬物,为了那个rou嘟嘟、糯叽叽的宫口,顶着肠rou就一路猛插了进去,哪里管李先生被碾着腺体嘀嗒淌水。
纸扇已经进了肚脐的方位,顶到了腔口,折合的扇棱一丝丝刮过,敏感十倍的核心仿佛被蜜蜂蛰咬,又紧接着旋钮搔刮,一点点翻开合拢含Jing的宫口。
好痒,舒服。
李先生身体发颤,恶性发情折磨得他要疯掉,宫腔便降下去,颤颤巍巍地去迎合那扇子,狰狞丑恶的腹肌一紧一松,让硬木与软rou相撞,一瞬,男人的脑髓与脊骨如利刃劈开,快感窜开。
李先生陷入了高chao里无法自拔,纸扇可不懂什么体恤,插入了紧致肥厚的腔口中,就立刻旋转着硬棱玩弄软嫩嫩的高敏度宫口,一点点倾斜着塞入,只是长得像子宫的肠腔轻轻松松地被撑大,最后纳入了一整个打横的纸扇。
插进去…挠它,抓它!
鞭挞盛满腐臭Jingye的yIn乱宫腔吧,这股臭味能让所有鬼物厌恶,里面应是不再配含着Yin气充沛的Jingye,应要被塞进细密刺人的厕所毛刷、皱皱巴巴的废纸、灌入滚烫的热水搅拌,再拽出体外降格为垃圾rou袋。
在被打种太多次而松软肿大的腔口合不上,只能打上细长的洞,长而硬挺的丝带逐个穿过,系上柔韧的粉色丝带像个Jing美包装的礼物。
可它只是个垃圾袋。
在嫣红的皮囊蓄满一腔垃圾之时,沉沉的。
宫腔会含不住吧?
到时,就收紧这根穿过各个伤处酸涩的丝带,肥嘟嘟的红嘴一嘬,在底下打上一个艳丽的蝴蝶结,会被风吹起,垂滴着粘稠yIn乱的性ye,展翅欲飞。
纸扇进了宫腔,里面就施展开了,敏感软滑的宫腔同肠rou一样层叠丰满,其间带着一个个性快感刺激点软疣,但是插入就爽快十足了,此时被打横打竖又划圈的木棱扇、抽、碾、刮,这爽快得叫人打滚 。
纸扇将李先生爆jian得高chao不停,身前被紧缚的Yinjing是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口腔中的性ye粘腻地粘上ru头,大片水渍的红绫贴上男人如树根般错杂的肌rou,抽搐变换的肌rou展示出李先生此时此刻的疯魔。
扇得好用力、好用力啊啊,是、就是这样好麻好痛——咿哈!
李先生又陷入了垃圾rou袋的妄想,从纸扇的硬棱开始,到尖锐细密的纸棱,逐一地将垃圾对应上这些感觉,再从脑子里慢慢地“填满”宫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