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即死豁免成功,即刻起,您将在1分钟内无视任意伤害,您还余两次免费豁免机会,疼痛值上调10%作为惩罚,请谨慎行事。」
两只纤细苍白的胳膊攥着垂荡半空的男人,粘稠牵丝的扇子咬在唇红齿白之间。
李先生叼着扇,一点不露出窒息或是骨折的痛苦。
他还在朝一脸怒容的戏鬼笑,依旧是那个完美灿烂的笑容,气得戏鬼一把将他按进墙角,扇子与裹着的晶莹一起摔裂在地,细长苍白的三只手一起掐住男人肌rou贲起的脖颈。
他与戏鬼漆黑可怖的双目对在一起,其余视线都被僵死的戏脸塞满,它凑得太近,太近,一丝关于男人的情绪都不想错过。
它要失望了。
眼睛是灵之窗,而李先生的灵魂是一潭死水,情欲的雾气浮动。
“你在气什么?”
男人轻轻地凑到它的唇上,没有气息流出。
但它还是听见了,李先生说:
“气我不亲你吗?”
shi润的唇擦过,如蚂啮噬过心神,痒而难耐……
不!杀了他!杀了他!
戏鬼猛然松开手,一把推开前凑的男人向后爬去。
“滚!!!!”
李先生脸上的笑像是焊上的面具,一动也不动,黑白分明的眼珠转向它,舌尖轻划过唇。
戏鬼看他,像是嘲笑。
“不许笑。”
戏鬼失了智,咵咵咵细密地脚步声爬过木板,跳到男人身上,三只手改为捂住他的脸,什么都不露出,那张诡异而俊俏的头颅扭动得嘎吱作响:
“给我闭嘴!嗬——!嗬——!闭嘴!!!不许笑!”
李先生只轻呵一口气,戏鬼便像烧着了一样,进裹头颅的六手如花苞猛绽,离开撤开。
李先生不紧不慢地偏头,张开嘴,仰头。
男人一下子、不费力气地用雪白的牙齿衔住了它的指尖。
唇吮住,舌头缠绕上去,“咕啾啵唧”地舔弄起来,抬起眼去看戏鬼挣扎的脸,又是那惊悚的笑意,死黑的眼泛起氤氲的水光,看得戏鬼一身朽骨嘣咔碎软,退得又慢又顿。
「魅惑失败、魅惑失败、魅惑失败、魅惑……失败!怪物陷入狂暴状态,请玩家立刻逃离!」
男人从来没有管过这声音,他想要做的事,他就要做。
李先生随着爬了过去,戏鬼踉跄地退,悬浮的四把纸扇猛然张开抵住男人的要害。
“你想怎么亲?”
缭绕般的气声从戏鬼耳边荡开涟漪,如柔软粘腻的蛛网抓走了它的魂,猩红的鬼眼反捉到的,只有死寂眼中不可逆转的强硬。
“这样吗?”
男人shi润的唇吮住一把扇子,软腻的舌头一圈圈、一点点地摩挲纠缠,绕上它的耳廓,那水声细微,却听起来像惊雷般响彻戏鬼的心神。
“还是这样?”
沾着shi漉白粉的舌一路舔吻,化开浓浓的水粉,露出一道戏鬼俊脸下的青灰皮肤,泛着yIn靡水泽。
戏鬼一激灵推开男人,爬上天花板,倒挂着看男人笑,他笑着说:
“不,不是的,你看,是这样。”
李先生伸出两指抓住扇,嘟嘴吮住,轻一用力挤入鲜艳的唇瓣,红腻的舌头在扇间翻腾,像是香艳至极的舌吻,一起搅拌着幽色水腔中浊白的香甜黏ye。
半shi不shi的寿衣早已在半路褪去。
晶莹水迹滑落到男人筋rou毕显的瘦腕,没入一身劲瘦肌rou的水泽中,滴到抵住心口的扇骨。
“你想…怎么亲?嗯?”
他不是在请求,他在命令,命令一只为情所困的厉鬼去用各种各样yIn靡的方式舔吻它心爱女人的情郎。
戏鬼面目逐渐狰狞,杀意与惧意交织,扇意寒冷,冻得男人皮肤附上白霜。
男人被戏鬼不加掩饰的恐吓弄得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刺激着他的大脑,压制过后更强烈的恶欲上涌,汹涌澎湃,快要胀裂他平静的皮囊,裂出散发草莓yIn气的鲜血。
太美了……
要忍不住了。
啊……
啪!
扇子尽数掉落,李先生的喘息变得急切而不规律,戏鬼将人抓进怀中一杆入洞,皮rou相贴,一根婉若游蛇的Yinjing钻进李先生shi漉无比的软腻鲜红里,势如破竹地冲开纠缠的粘膜,碾过水ye充盈的肠腔,一丛绒毛不费吹灰之力抵入宫腔中,饥痒难耐的肠rou猛然合拢,纠缠上它最为恐惧的绒毛与之共赴云雨,将每一处发热的腔壁送上。
“真棒啊……啊呃呵…嗬啊——嗬啊——”
男人哈哈笑着,小腹打颤收紧,十指虚抓着空气痉挛起来,断气般的呼吸着。
戏鬼的六只“肢足”还在天花板上倒爬,要拖着它的猎物往它的老巢去,男人又圆又大的红nai尖在半空中晃,一身肌roushi淋淋地晃,股间黏ye流到漂亮挺直的Yinjing,猩红的gui头“咕叽咕叽”地晃着yIn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