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宋延揉了下钟飞白的脑袋,五指穿过他发间,摩挲着他的头皮,看似温柔安抚,下一秒却粗暴地揪住他发根,在他痛哼之际,舌头趁势挤进他口中,蛮横地侵占每一处,又搅着他舌头舔吮纠缠,吻得异常激烈,如同久旱逢甘雨。
有那么几秒,钟飞白失忆了。缺氧造成的晕眩感以及强烈的窒息感令他心跳加速,胸闷气短,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他被“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感觉整个身体在沉沉往下坠着,随时有爆炸的可能。
妈的,好难受……
呼吸相融间,彼此的唾ye不断交换,夹杂着灼热的气息。宋延感受到钟飞白剧烈起伏的胸膛,抠在背上的那双手也脱力垂下,便稍稍退出一些,不再那么用力地吻他。他右手自然往下,摸到钟飞白运动裤的腰绳,拉着其中一端直接解开,在他紧实的腰腹上又掐又捏,随后掌心贴着皮肤滑进他裤裆里,快狠准地兜住了那团软rou。
“唔!”
先前在楼梯上被气昏头,钟飞白压根没细想宋延为什么会亲他,直到命根子被对方偷袭,才惊觉这逼想对他做什么,就像梦里发生过的一样。双腿完全挣不动,他不想就这么认怂屈服,可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弄不过宋延。
身下的狂躁症患者终于消停,老老实实地给亲给摸,宋延这回真温柔了不少,安抚地揉着钟飞白脑袋,结束了这个吻。作为听话的奖励,他手上动作未停,又舔了下钟飞白被嘬红的嘴唇,盯着他发红的面色看了一小会,说:“确实挺像狗。”
“你,你他妈才——啊——”钟飞白呼吸带喘,说得吃力,哪知后半句脏话还没飙出来,蛋疼袭来,连着小腹一起,疼得他眉头紧皱直抽气,手紧紧攥着宋延衣服,缓不过来。
其实宋延没使多大劲,只是轻轻捏了捏。他今天算是发现了,钟飞白这小子不是一般的娇生惯养,不光受不得一丁点委屈,睚眦必报,还特别怕疼。那天晚上在酒店也是如此,疼得紧紧抓着他不放,给他后背抠出道道渗血的红痕。哭倒没哭,但红着眼睛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反而更招人稀罕。
虽然稀罕,不过真把人弄哭就太混蛋了。宋延也不忍心,他重新吻住钟飞白,边亲边哄他,待他缓得差不多了,耐着性子给他打飞机,一棒一枣,安排得明明白白。
钟飞白向来没心没肺,仅剩的耐心也全给了几个玩得好的兄弟,如果他有心,那他的心一定是长在了鸡巴上,该硬的时候绝不含糊,充分彰显了男儿本“色”。
对钟少爷来说,在打炮面前,什么兴趣爱好都得通通靠边站,圈里嘴贱的兄弟孙承佑就曾调侃过他是泰迪附身,土行孙下凡。
然而此刻,钟飞白有生之年第一次抗拒性所带来的快感。伺候过他的人有不少,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他彻底沦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觉得自己着了傻逼的道,傻逼的手有剧毒,gui头被磨得有些疼,刺痛中却夹着他难以抗拒也不想拒绝的舒爽,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就这样被宋延点燃。
21.
手头没有润滑ye,宋延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去年买的凡士林,抹了一把在掌心。就这么几秒工夫,床上的人突然蹦起来,着急忙慌地提裤子,由于太过心急,直挺挺的Yinjing忘了塞回去,翘在那儿拦着裤腰,卡在腿根不上不下。
钟飞白脸色难看得不像话,恨自己没事穿什么运动裤,要不傻逼能轻轻松松地摸进来搞偷袭?也恨这不争气的命根子,害他脸面全无,想把屌剁了的心都有了。他扶着准备往回塞,手忽然被弹开,命根子又落入敌军手中。
同为男人,何况那晚做过好几次,宋延对钟飞白的身体已经很了解,上手就是一阵悍然进攻,右手娴熟套弄,左手按摩睾丸及通向后xue之间的部位,直击他爽点。钟飞白身体一抖,险些摔倒。他怕蛋蛋再遭殃,敢怒不敢言,只能按住宋延手腕,试图与他商量:“你把手拿开,我马上给你一百万!”
商量的口吻从钟少爷嘴里说出来,却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骨子里透着傲慢。宋延抬眼看他,就没见过这么爱散财的主,傻得叫人生出几分同情,仔细瞧两眼,还是觉得很欠。
“手拿开,断了我不负责。”说着,他右手三指围绕着jing身上下摩擦,左手呈半球状托住两颗软蛋。两手各司其职,边撸边控制快慢节奏,在钟飞白高chao将至时又刹车减速。
“呃……”以往的性经验,钟飞白最瞧不上的就是打手枪,他的鸡巴要么插嘴要么爆菊,头回被人用手这么伺候,早已站不住脚,又跌坐回床上。快感如疾风暴雨,他Jing虫上脑,呼吸紊乱,全然沉浸在宋延给予的快感当中,鼻子里哼着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射Jing,“快点啊。”
宋延看着陷入情欲的钟飞白,依旧像刚才那般,不紧不慢地掌控一切,间或刺激gui头,揉搓顶端敏感处,力道时轻时重,只给他短暂的欢愉,不给他一个痛快。钟飞白几次想射却被强制中断,欲望生生被掐住,鸡巴和蛋蛋憋得快爆了,恨不得马上找个洞xue插进去。他抓着宋延的手握紧套弄,把他握着鸡巴的右手当成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