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川司令官从座上走下来的样子并不急躁,徐徐悠然之态宛若践踏在林嫮生心尖处。
(大人……)林嫮生握着颜江yin的细腰,半分都不想松开他。若是她松开,事情便会朝着她无法预料的控制的方向继续下去。
细川司令官走到了她身边,接着带上白净的手套,拨开林嫮生冰冷的双手:(支那人不过是蝼蚁草芥,林小姐又何必如此怜惜?)
林嫮生咬住嘴唇说不出话,她是不能反抗眼前这人的,不单单是因为他是她的上司,更因为他如今捏着颜江yin的命。
细川撇着她犹豫紧张的模样补充道:(林小姐,别学你养父,一身的犟脾气。你知道该怎么对待劣等人,否则……城南的江家人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林嫮生的表情动摇了一瞬,扶着颜江yin的手微微颤抖,最终还是退开。她别无选择,于国于家都不可夹杂多余的情欲。
细川司令手下的两名军官长得是五大三粗,推开那旁流血不止的家丁,两人一前一后便想拎小鸡一样将颜江yin抓了起。受辱的肢体不断乱晃,他硬生生被掰成被把尿的姿势。
(给你一个归顺皇军的机会,今个儿在这唱一出戏。)林嫮生在一旁翻译着他的话。她看见细川伸手捏住颜江yin削尖的下巴,然后他便将自己腥臭的唾ye吐在了颜江yin不甘愿的脸上。这举动让林嫮生气得浑身发冷,连双腿都开始打颤。
一名同僚捅进去的时候,她听见了颜江yin的极轻的闷哼。随即他死死咬住了自己干涩的唇,鲜血从颜江yin苍白的嘴角溢出来,痛苦的呻yin却被他尽数吞下。狰狞可怖的Yinjing顶得他的不断前倾,然而他的手足和腰肢都被人牢牢固定住。颜江yin被迫激烈地晃荡,承受着肆意的抽送,即便用力挣扎也无处可逃。
大约是林嫮生先前替他扩张过的缘故,野兽般交合的姿态虽然使他痛苦,那根铁棒一样的rou柱却没有撕裂他狭窄的后xue。他应当不会伤的太重,林嫮生掐着虎口安慰自己。她分明一刻都没法再忍受,却不得不将这场凌虐从头到尾看下去,盯着那红xue冒出白浆。
(还是不出声。)细川将颜江yin的抵抗看在眼里,他眯起双眸眼底泛出危险的寒芒:(以色侍人的娼ji,没个骨子的劣等品,你以为自己能够反抗吗?)颜江yin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颜江yin狠狠的回瞪细川的眼睛,然后颜江yin张开嘴,“啐”的一声带了血的唾沫吐到了细川手背上,发出极为轻视的冷笑。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林嫮生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像是坠入冰窟一般。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颜江yin的反抗无疑是在自掘坟墓。颜江yin根本不知道细川对待忤逆者的手腕,他眼中的仇恨与愤怒除了点燃细川变态的施虐欲之外,再没有其他作用。
果然,就像林嫮生所预想的那样,细川狠狠甩了颜江yin一巴掌。他的脸颊高高肿起,鼻血流出来染红了嘴唇,顺着脖颈往下直流。
(他交给你们了,你们所有人,好好享用他。)他笑着说出新的命令,那一刻林嫮生几乎被推入地狱。
处于颜江yin下体的侵犯没有停止,围观的人也渐渐向着中心靠拢,大着胆子的人甚至伸手抚上了颜江yin的身体。一只丑陋粗大的手握住他半勃的Yinjing,还有人扒开了他的泛红的屁股,让吞吐着rou棒的红艳xue口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身子骨好软。ru尖像那樱桃果子似的。)
(这男娼这么玩弄都不叫,怕不是被cao傻了?)
yIn笑声在四周弥散开来,理性的枷锁破开,那些贵族们纷纷脱去了伪装,变成了下流无耻、被欲望驱使着的野兽。
(看啊!他的后xue出水了。)有人眼尖,便用涂抹着艳色指甲油的手指划过颜江yin的tun缝,那女子才不顾已经被撑开xue口有多痛,伸手拉开充血的褶皱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还讨好地揉捏旁边插入的后xueYinjing,不停扣弄。
过分的撕裂感和膨胀感让颜江yin浑身发抖,他晃动着手足,本能的挣扎,然而除了引起周围人恶劣的哄笑外毫无意义。无人在意他的痛苦和屈辱,承受之处流出淡淡的ye体,顺着颜江yin的肌肤蜿蜒而下。
“不……”人群的外围,林嫮生将自己的手背上抓出一片血痕,她的呼吸沉重,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却被某人好心的往前一推。
“你们一个个急的,把林小姐都挤到外头去了!”吴谨言故意高声说:“这颜老板怎么说也是她最先物色的玩物,若不是她早先搜罗的情报,哪那么容易抓到颜老板,你们怎么着也得给她留个地方啊。”
吴谨言的话音被众人带了歉意的哄笑打断,却唯独她和他,面色苍白的好像死人。
在林嫮生被推到颜江yin身边的时候,新换上的那人未停止动作,男人细小的Yinjing穿透了颜江yin的tun中,将他钉在人群中央。他的兴致高极了,毫无怜悯像是打桩机那样狠厉又迅速,抒发兽欲。军裤的皮带扣随着抽插不断拍击着颜江yin的大腿发出啪啪的声响,周围人也没闲着,另外几个男人已经掏出了生殖器开始手yIn,略显矜持的女人们伸手在他身上划过,纤长的指甲“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