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婆子噗嗤一笑:“我说你这把没脸没皮的老骨头,还敢议论主子之间的私房事儿。”
那婆子眼睛一挑:“咱们说咱们的,主子又听不见。再说,侧室虽说好看,总归是个侧室,没什么好怕的,等以后,大公子娶了正妻,还有她什么事儿啊?”
于婆子觉得有道理:“新婚几月,大公子房里又没人,怕这几日是专宠,你我得好生伺候着。”
那婆子同意:“且仔细伺候着。”
室内,几个丫鬟进来摆上了桌子。
檀木桌椅,桌上放着捧盛开的水仙,不染一尘。
佟樱看着她们把碗筷摆整齐,菜品一一上了桌,检查仔细无误后,小碎步挪到了内室,轻轻开口:“大哥哥,晚膳备好了。”
这是萧玦的腾玉阁,虽说不如主室,但布置也是豪华,展开的仙鹤屏风将里屋和外物隔成了两个空间。
萧玦放下手中的书,倚在美人榻上,视线落在佟樱身上。他的小美人儿穿着淡纱的衣裙,身后是悄悄绽放的茉莉花枝,她就站在花前头,恬静绣美的一张脸上,shi漉漉的眼睛向他望过来。
他心头微微一动,撇下书,朝她走过去,揽住了一对肩头:“樱儿做了什么好吃的?”
佟樱摇头道:“不是我做的,是小厨房里的婆子做的。”
她摆好了碗筷,白皙柔嫩的手指头夹着银勺,盛出来一碗百合莲子凉汤端到他面前:“大哥哥,这个是清热解暑的。近来天热,你记得多喝些。”
“好。”萧玦应了声,箍着人的腰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端着白瓷碗,递到她唇边。
佟樱有些害羞,旁边还有丫鬟等着服侍呢,她摇头,推了推他:“大哥哥,您自己喝就好。”
她烧的耳朵根儿红彤彤的,不敢看丫鬟的脸,从他的膝头上滑落到一边的椅子上,为萧玦布菜打点。
在一旁等着的丫鬟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看的。佟樱这夹一筷子递到他碗里,那夹一块子递到他碗里,自己也吃了不少,最后吃饱了,轻轻抿了一口凉茶。
丫鬟纷纷收拾东西,萧玦拥着她去了内室。
佟樱吃的有些撑,走了几步,忍着打了个小小的嗝。
小素送来了烧的热水,萧玦先去沐浴了。等他出来时,黑发微shi,周身带着chao意,佟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赤着胳膊的。
她仓皇的收回眼,小声说:“您怎么不穿上衣,小心着凉了。”
萧玦没管她,叫人进去洗洗。佟樱低着头,大公子身形健壮,肌rou的纹理匮发,很有一番孔武有力的男子气概,她都不好意思细看,怪不得大公子那么有力气。
小素换了热水,另一间浴室里,佟樱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会儿澡,出来时换了干净的衣裳,丫鬟退出室外,灭了几盏蜡烛,内室里浮动着幽幽的檀香味道。
佟樱走了几步,见大公子正坐在榻前读书,听见她的脚步声,抬眼看她:“过来。”
佟樱听话的走过去,被他拉进怀里,继续做了些刚刚没有做完的事。她神思混乱,只闭着眼,不敢乱看。
“睁眼。”他的语气里带着些命令的意味。
“还,还没有灭灯呢。”佟樱小声的哀求,和他商量:“大哥哥,别在这儿,行吗?”
萧玦不悦的皱起眉头,他发现了一件事,玩.弄着她小巧的耳垂:“错了。”
佟樱不解:“什么?”
“你既嫁了我…怎的还叫我大哥哥?”萧玦的嗓音低哑:“樱儿该改口了。”
她不说话。
萧玦看似平静的眼底涌动着炽热的暗流,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说,该叫我什么?”
“夫,夫君。”被顶了下,佟樱终于说了出来。
“婚前说的好好的,妻为夫纲。为夫说的话,樱儿都要听吧?”
带子滑落,圆鼓鼓的桃子被含进嘴里,夏天的桃子已经熟透了,稍微一抿,甜甜的汁水和果rou就露了出来。
“还有,你忘了祖母怎么教你的?”他用沙哑的声音接着引诱她:“在这儿,才容易有子嗣。为夫还不是心疼你?”
佟樱难为情的咬着唇,唇瓣shi润透着粉嫩,她闭着眼默许了。
“好樱儿——”
——
水蜜桃实在是太甜了,被吸吮的有些破了皮儿。
月亮南移,再南移。天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朵云。
婆子听着着比猫叫.春还厉害几分的断yin深哦,一把老骨头都烧酥脸了,抱着枕头移到了门边。
心头古怪,这姑娘可真会叫唤,知道的人觉得她是在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故意勾着人发出来的声音呢。还说什么“够了,够了”,这姑娘还是没经验,男的不就吃这一套么?你越喊,没准他就越想弄。
婆子想着想着想歪了,嘁了声,谁还没年轻过呢。
眼看着月亮早移了许久,蜡烛都烧了半寸多,怎么还不止呢?婆子有些困了,只能打起Jing神,主子没睡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