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不好办,能不能办,都得以你们户部说了算。你今日一句或难通行,就想让我打马回去?我竟不知户部何时轮到你做主了?
这个人好赖不听!燕云歌气得脸色发沉。
柳毅之一口饮尽凉茶,话里字字不留情面,你们户部一味敛财,又和户律所戮力共心,还有什么办不成的章程。眼见主事已被说得脸色煞白,那个气得他半载的女人更是双拳紧握,他忽而心情甚好,起身漫不经心道:看我,话说重了,吓着主事了。
主事赔笑,说着:大人言重了。
主事不必担心,你们周大人不出面,本官总不至于为难你们这两个小人物,条例刚出,的确不急于眼下,改日本官做东,会同你们周大人好好谈谈。
主事松口气,阿谀应道:怎好叫大人烦心这些,设宴一事不如交由下官去安排,就在城内天香楼设一桌如何?
柳毅之颔首应其,下了桌案,端正立于燕云歌往日桌案前,理了袖口,视线落在她写废的稿纸上,嘴角慢慢勾起。
书若人然,须备筋骨血肉,书之要,必备果敢之力。
他的云之,贵形不贵作,大雅可入画,大俗能为官。
真是个宝贝。
事情谈到这,已然七八分,再往下说,真捅破了纸,外头不定将他传成如何。
与主事又谈了几句,柳毅之走前看了燕云歌一眼,方才离去。
主事亦很快离去,燕云歌恼柳毅之这突来的一出,打乱了她下午公务的安排,不得不在下值之后,留守户部。
天色越暗,闷热难忍,她核算的累了,不由抬首揉起脖子,见窗前似有人影,担心是哪位同僚去而复返,便罢笔起身,往那窗间走去,未料刚开道了缝,便有一双大手伸出,用力地扒开门窗。
你!她大惊,后退。
来人已经翻窗入内,又将窗阖上。
燕云歌面容大怒,呵斥的话未说出,腰已经落入那人手中,同时而来的是沉重的呼吸,不安抚的手掌滚烫的在她身上游走。
枉我连月来提心吊胆,你倒是将自己养的不错,他自嘲,又补充,也是,你与秋玉恒夜夜过活,自然比我这孤家寡人快意。
柳毅之你这疯子,你
没当着你们主事的面将你按在这桌上肏弄,我已算不上疯,好云之,你快摸摸它,它想你想得要炸了。
不
她的手被紧紧按在那支起的裆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那阳具的炙热和可怕。
柳毅之空旷日久,早已无法忍耐,挥袖扫落桌上一切,想将人抱起,却在瞧见她嫌恶表情时,心下受伤,又佯装悠闲道:燕大小姐,你这是假尼姑当久了,半点肉腥味都闻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