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道:下官请柳大人安。
柳毅之的笑容马上淡去,上车,本官有话问你。
燕云歌站在原地,语气强硬许多,下官还有要事在身,柳大人要问话,不如就在这长话短说。
既有要事,那本官送你一程,先上车。柳毅之打定主意不会放她走,说话间就拿了她怀里最上头的几册卷宗,丢在了他身旁的位置,不怀好意道:放心,本官问完就放你回去,可你再磨蹭下去,本官不介意和你继续耗在这里。
燕云歌冷着脸上了马车,屁股还没坐下,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想也没想,抬手给出一耳光,柳毅之被打个正着,脸都偏到一旁去。
你头上沾着灰。柳毅之阴沉着脸解释。
燕云歌去看他手上,果然有片白色的蜘蛛网,想来是刚才在衙署借着梯子取卷宗时沾上的,再看他左脸上的五指印,心下不自在起来。
也好,我本来就还欠你一巴掌。柳毅之话里无不自嘲。
燕云歌将视线看向窗外,避开话题问:不是有话要问。
现在不想问了。柳毅之又摸了摸脸,讽刺地说,今日换了别的男人,你会不会也给他一巴掌?
燕云歌不说话。
柳毅之低下头,这次是结结实实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气道:你就对我狠心。
这话可真熟悉,燕云歌觉得自己以前老爱问和尚这话,心神恍惚着,又被他偷去一个吻。
柳毅之揉了下自己的脸,想到还有正事,正经了一些,先前你指的那条路,我已经让人去安排,料想过了年,你们主事会有更多证据拿捏在我手里,这些证据你想怎么用?
这么快?燕云歌来了精神,你做了什么?证据呢?
柳毅之伸手掐了掐燕云歌的脸,没好气地道:你个小没良心,就想着自己的官路,也不想想我做这事要担多大风险。
燕云歌挥开他的手,面无表情说:你不日就要外放,走得正是时候。
果然没良心。柳毅之气死了,用力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张口就去咬她。
燕云想侧过脸,又被用力掰回来,嘴唇被咬着,声音含含糊糊地吐出来,放手,你都已经定亲
柳毅之咬得更狠,右手强有力地将她双手反扭到身后,左手直往她衣襟里摸。燕云歌弓起腿要踢他,反被柳毅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手也从衣襟里出来,隔着亵裤揉起了她的小穴。
燕云歌用力咬他的下巴,真想将他咬块肉下来。
柳毅之心中绮念被她的抗拒越发勾起,不仅没有收回手,反而直接伸进了亵裤里,手指分开花唇,紧紧地捏住了那块小肉。
燕云歌痛得脸色发白,身子扭得更厉害。
小小的施以惩戒后,柳毅之安抚地又去揉起花蒂,恶狠狠说,这辈子我只会死你身上,要娶也是娶你。说着手指已经熟门熟路探进去,被紧致包裹的快感,爽到他头皮发麻,下身更痛。
他先让她得了趣,手指又抠又挖,又揉又捏,直到花穴里发起了大水,他才猛拽下一点裤子,露出肿胀不堪的阴茎。
不行,我尚在孝期她断然拒绝。
柳毅之也才想起这茬,可箭在弦上,哪有鸣金收兵的道理,他哄她,就一回,你不让它进去,我会死的。
燕云歌手指弹了下硬邦邦的阳具,嘶嘶声传来,痛哭里又好似夹杂着欢愉,她在心里骂了句下贱,冷冷说道:刚不是说要死在我身上?
可不是这么个死法啊柳毅之暗暗叫苦,知道她这是报复自己刚才那一下,伸手将她重新搂紧怀里。哀求地道:好云之,就一回。说完,挺着阴茎就想往里头挤。
燕云歌扭了一下,让进了个头的肉茎滑了出去。
柳毅之不敢置信,都到这份上了,孝不孝期的有这么重要?谁会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可他到底不敢把人得罪狠了,不甘心地将她的手拉过来,深呼吸了一口气,那你用手,用手总成吧?
燕云歌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恼怒地道:你信不信我扭断它!
柳毅之没办法了,只得突然扣紧了她,按着她的手在裆部里放肆,粗狂炙热的呼吸全数喷在了燕云歌的后脖。燕云歌的手心被迫握紧,上下滑动,若非忌惮着事后不好收场,她可真想使劲扭断这根混账东西,她不堪地闭上眼睛,足用了片刻钟,那头呼吸才平复下去。
燕云歌嫌恶的将手在他衣服上抹了抹。
柳毅之心情甚好,拉过身后的披风,状似无意地挡住了双腿之间的狼藉,又去亲了亲她的额心,不是有要事在身,我送你过去。
燕云歌想到了沈沉璧,便让柳毅之送她回城南燕府,她得为晚上的这次会面做些安排。
柳毅之早知道她在城南购置了宅子,来还是第一次来,刚踏进来就吃惊不小。
这布局谁想出来的?
门厅可是一座府邸的脸面,两侧怎么会种着一排光秃秃的桂树?
他表情古怪,跟着拾阶而上后,入眼的老槐柏棠,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