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云笑了一下,对甘子越道:“我们一起去坐坐找个地方吃饭。”
“好,我本来也要找你的,好些天不见了,我在外面有看书的。”
林尧云笑道:“这点我放心的,不过这次确实在外面的时间很久了,都让人不放心。”
甘子越也笑了起来,还微微张开了胳膊,给林尧云示意:“不要担心,我这不好好的吗?”
林尧云:“刚才见你很开心,是有什么开心事吗?”
提到这个,甘子越的笑容就又大了点儿:“是有开心事。”
“不可以告诉我?”
“唔,是一个朋友的开心事,下次我可以带你去认识他。”
林尧云的笑意微顿了下,又笑着道:“莫不是你上次说的那位朋友吧?为他让我帮忙引荐施逸海大师的?”
甘子越点头:“是,就是他,你和他会聊得来的,他也会作诗,琴弹的也好,他被施逸海大师收为弟子了呢。”
林尧云依然唇角微弯着,呵。
林尧云:“很期待。”
甘子越也很期待将好消息告诉给宁町,但是回去之后,没找到宁町的人,原来是去施逸海大师家里去了。
陈管事还笑眯眯地拦住了他,怕他和人宁町发展出办公室恋情,不让他人过去,那甘子越只能写了封信件,让人给宁町送过去,告诉他这一个好消息。
宁町当时拆到甘子越的信时,一页纸上清清晰晰的字体,可是宁町愣是没读懂什么意思。
也不算多的几百个字吧,宁町愣是反复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施逸海忽然道:“宁町。”
“宁町,怎么了?你在看什么?”手怎么都在颤抖了?
宁町才抬起头来,眼神充满了茫然,他将信纸向施逸海那方向抬了抬,似是想向他求证,但又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不舍得将那张纸松开。
施逸海走过来,瞟了几眼,然后惊喜道:“那小子可以啊。”
施逸海在宁町肩上拍了拍,感慨道:“那小子也是为你煞费苦心了,从我这里,到陛下那里,一直都在为你谋个出路。”
“人生能遇到如此一人,是你的幸运,是别人可遇而不可求的财富,无论因为何事,无论以后怎么样,你都要记得这份情谊。”
“你知道的,我本来想收醉心琴音,心思纯净之人,你不是,不过我既然收下你了,就说明这也没关系,但是有一点,我施逸海的弟子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做忘恩负义之人。”
宁町的心仍在怦怦跳,犹处于一种不真实之中,但对施逸海所言,他仍很郑重地道:“是,我不会。”
萧元扬和宁町是前后脚得知这个消息的,甚至萧元扬是那个‘前脚’,得知此事,萧元扬的那个心情可想而知。
萧乙只觉得自家主子周身简直寸寸冰封,这次他不仅想当壁虎人了,他想穿墙而出。
但是当见到自家主子好半天都没有说话,萧乙这心里又更加担心了。
怎么也不说句话的?还不如发个脾气呢。萧乙也知道这事对自家主子打击太大了。
唉,一步错步步错,当初这个狐狸Jing甚至都是主子自己选的。
萧乙终于忐忑地道:“主子,这也是好事啊,咱们以后可以禁止宁町出入平兰楼,不让他和甘公子见面。”
萧元扬终于瞟了萧乙一眼,并没有被安慰到。
于是甘子越回来,就见到了一只散发着忧郁气息的萧元扬,如乍然看见了一株从头顶幽幽飘出黑色雾气的蘑菇。
正高兴着的甘子越被萧元扬这状态给吓了一跳,难得关心了他一句:“你这是怎么了?”
能怎么了?还不是又被你戳了刀子?
但是有苦还说不出,萧元扬眉毛都是聋拉着的了。
甘子越被萧元扬这幽幽的目光一瞟,差点没起鸡皮疙瘩,但这样的萧元扬还没有见过,甘子越还是软下了话:“那个什么,没有过不去的坎,你别这样。”
“遇到什么难处,或许你可以和我说说。”
萧元扬终于说话了,幽幽道:“你愿意帮我?”
“呃……”甘子越道:“你可以先说说。”
萧元扬就知道会这样,酸酸地想,若是那个狐狸Jing,甘子越应该是二话不说就要去帮了吧?
萧元扬蔫蔫地道:“没什么。”
甘子越看着萧元扬这丧丧的样子,犹豫道:“莫不是平兰楼要倒了?”
萧元扬有气无力地抬眼,“呵,没有。”
为避免甘子越再乱七八糟猜测,萧元扬道:“就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啊。但萧元扬又不说具体的事,这不让甘子越就算想开解也不知从何开解起?
甘子越想了想,倒出一盘果脯:“那你吃点这个吧,酸甜不腻,吃点东西心情会好。”
“是楼里的厨师吴叔自己做的,味道跟外面买的不一样。”
吴周一嘛,他知道,还是之前一次甘子越去皇宫,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