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扬盯着甘子越扶宁町胳膊的手,却差点没盯出个洞来,那狐狸Jing又不是瘸了,弱鸡崽儿装什么娇弱?
但是被甘子越又给发脾气凶了的萧元扬,虽然不后悔将那玩意儿给摔墙根的举动,可是却终究没敢再去惹火甘子越。
堂堂情报头子萧元扬有丝委屈巴巴,然后就被将宁町推回房,转过来身的甘子越给又瞪了。
“你做什么总看不惯宁町?”
他应该看的惯那装模做样的玩意儿吗?
萧元扬咬牙道:“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又胡说八道。”甘子越又瞪了萧元扬一眼,往宁町那边的房间看了一下,然后又往旁边走远了些,不想让宁町听到萧元扬的胡说八道。
甘子越说萧元扬:“上次你还说我喜欢上宁町了呢,你净胡说八道,脑子里除了情情爱爱,能不能装点别的?”
萧元扬:“……”
甘子越又说萧元扬:“再说,就算我和宁町之间有点什么超出友谊之外的,你那么在意做什么?”
萧元扬嘴唇动了动,但是顶着甘子越澄澈的眼眸,就甘子越这动不动就凶他的态度,萧元扬觉得他只要胆敢说出来,下场不会好。
萧元扬憋了会儿,憋出了一句:“平兰楼里不让谈情说爱。”
“哦。”甘子越点了点头,禁止职场恋爱。
萧元扬心里面真的委屈巴巴了,他暗恋心思不敢说,明明在外面忙来忙去也算是想为甘子越报仇,铲除那些即使有一成可能报复到甘子越的人,也不敢邀功。
而且这都没什么,一回来,甘子越还在家里与狐狸Jing你侬我侬。
萧元扬现在就跟吃了黄连似的。
甘子越道:“宁町没有对我动什么心思,没有谈情说爱,你不要再这样看不惯他了。”
信你说的屁话,萧元扬心里面酸溜溜的,这句话不是又在维护宁町?
狐狸Jing!
萧元扬从甘子越这里离开之后,就一肚子火地叫了陈管事过来。
负责日常管理平兰楼的陈管事很无辜:手底下的人能力太出色了,也是他的错?
当时是主子您自己要找最厉害的?
但是当然不能这样怼自家主子了。
陈管事犹豫地道:“那主子您也培训一下宁町那本事?”
萧元扬沉默了,过了会儿,他换了个坐姿,嗤了一声:“就他那货色,我和他比?”
陈管事也沉默,说实话,您这想速成的,还真不一定能比得过。
而且刚让人将甘公子的心从荣王身上勾搭过来,您也不打个盹,就又要换人,这人心又不是捏泥巴,您想捏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就还挺难的。
萧元扬很焦躁,皱着眉想了许久,对陈管事道:“你去给那个宁町换房间,安排到离甘子越最远的地方。”
“这件事,你去透露给甘子越,就说平兰楼里禁止谈情说爱,这是为了要他们两个保持距离。”
陈管事:“……好。”
让他去说倒是没有问题,但是现在陈管事也算知道了甘公子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主子您将自个儿躲了出去,是不是怂了?
过了会儿便又听到萧元扬说:“还有,让那个宁町,你告诉他,这些天可以不用住楼里,跟他老师学琴去吧。”
陈管事惊讶了一下:“好。”
萧元扬当然不是想助那小妖Jing前途似锦,但这不是投鼠忌器的心态吗?那老师都还是甘子越费大劲帮着找的,他又不能给人搅合黄了。
想到这里,萧元扬都又要被醋海给淹了。
陈管事退下之后,萧元扬还是静不下来心,他又让人去将宁町叫过来,而且还要求要避着甘子越,不要让甘子越知道。
宁町已经被萧元扬叫过来训话好几次了,而且每一次两人之间都愈加剑拔弩张。
萧元扬Yin森森地道:“宁町,你是不是很有恃无恐啊?”
宁町简洁道:“没有。”
萧元扬怒道:“你觉得就凭你,你哪点值得甘子越喜欢?一个在平兰楼卖笑为生的,还需要甘子越维护的人?”
宁町那双向来疏离的眼眸终于出现了生气的波澜,萧元扬继续讽刺道:“被我说到痛处了?但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你和他,你觉得你配得上吗?”
宁町忽然道:“馆主说配不上,可馆主不是子越,子越说了才算,子越知道我困于平兰楼,只有心疼。甚至因为碍于馆主,子越现在也困于此处,他对我有感同身受,而至于对馆主您?”
“您说呢?”
暴击!真的是暴击!
两个人都挺会找痛点,一个比一个战斗力强。
萧元扬好大会才说道:“厚颜无耻,你一处处需要靠着甘子越的人,居然到现在都还好意思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宁町垂下的衣袖里拇指都将食指给紧紧抵出了印子,他却无所觉,只是对萧元扬道:“馆主不也是不遑多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