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她拒绝的呻yin没能抵挡他的欲望,他甚至把她的衣领扯到一旁,露出大半个肩膀。
他凶猛地含住她的舌,吸住她的唇,甚至撕咬,她根本无力抗拒,渐渐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被迫吞咽津ye,像是被狼撕扯的羔羊。
直到他啃上了她的肩膀,在她肩头留下一个个深红的痕迹,她眼里蓄泪,声音幽幽从他耳边响起:贺璧,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
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不管多久,我陪你一起。
言犹在耳。贺璧忽然收了手,额头重重磕在中央的标志上,发出一声闷响。再抬头时,额角已被标志上的棱角擦伤。
你流血了!沈琼瑛惊呼。
她原本的惊惧愤怒瞬间被他的痛苦隐忍所覆盖,手足无措在包里翻着纸巾,已经顾不上再跟他置气。
别过来,不用管我他极度克制,痛苦地把头埋在方向盘上,克制到肩膀微微发抖,才抑制住自己想要扑倒她就地施暴占有的意志。
手指在口袋里摸索片刻,悄悄往嘴里送了一片药。
车内只有沉默寂静在流淌。
他良久才问,非要如此吗?
沈琼瑛已经默默整理好衣领,闻言把纸巾递给他。
面对这样的贺璧,似乎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她有一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体恤他的心情。
虽然语速因为顾虑到他而迟疑担心,但语气却是分外坚定而冷静,是的,我觉得暂时分开有必要,冷静下对我们双方都好。
他在慢慢等药效平复自己,好一阵子才回答,我会等你但你答应我,要和我保持联系,以及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好像想留住那触感,刚好,到时候我也有关于我的过去,要告诉你,如果你能接受,我希望你可以跟我直接结婚,不要让我继续等。
或许冷静一下是个好的契机,因为他目前的状态也需要调整。而瑛瑛,他很放心,以她此时恐男的状态和单纯的交际,无人可以摘取。
沈琼瑛微微犹豫,还是反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抚,好。
沈琼瑛回到了家门口,正想掏钥匙,却被门口一团黑影吓住了。
沈小姐!是我。几天不见,汪云城看起来胡子拉碴,很是狼狈。
他的目光在她红肿的唇上扫过,暧昧地笑着谄媚奉承,已经没有了上次的拿腔拿调:沈小姐跟贺总感情如胶似漆,看来是好事将近
你怎么又来了?沈琼瑛惊悸之下面露不快,更不想听他提起贺璧,请你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汪云城恳求道,别,沈小姐,我就浪费你一点时间!你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就一会儿,我跟你谈谈行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不会帮你去做佩仪的工作,也对你的资金问题爱莫能助。她后退了两步,跟他保持距离,同时将钥匙又收回包里。
沈小姐,那我就在这里说,我给你20%的股份,20%行不行?他取出份股权转让文件,恨不能让她马上就签字,你看一下,就耽误你几分钟,白给的股份,只要你肯跟贺总说一声,让他帮忙跟他那几位朋友攒个局,把协议期限再延一年
他逼近了两步,或者,你让贺总给我投资一部分,解下燃眉之急。我们技术部马上把网游转手游做起来全面推广,盈利是分分钟的事,我三个月,不,下下个月就能还
沈琼瑛听得一头雾水,捏了捏眉心,汪总,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贺璧真的已经分手了。
汪云城表情瞬间痛苦纠结,像是下定了决心,30%!沈小姐,我真的很有诚意了!
沈琼瑛摇头,抱歉,我真的帮不了你。
汪云城的脸色难看起来,沈小姐,做人不能太贪心,30%给你,已经是跟我平起平坐的大股东,你还想怎样?
沈琼瑛倒吸了口气:我真的跟他没关系了,你为什么不信?当然,她在贺璧那里是说得上话的,但无论分没分手,她都有分寸,不会插手这些事。
汪云城冷笑了声,撒谎就不好了吧?沈小姐,我可是看着贺总送你回来的,你们在楼下还卿卿我我,这会还要跟我打太极?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不会帮你,也帮不了你。
汪云城突然给她跪下了,咕咚一声吓了沈琼瑛一跳,一边还想要用手去够沈琼瑛的腿,手里的文件因为激动飞得哪里都是,求求你了沈小姐!我知道你在贺总那边说话有分量,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就让贺总帮帮忙!请他朋友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沈琼瑛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连连往后躲闪,你走开!快走开!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她抡起包护在前面胡乱抽打。
对面的门忽然打开一道缝,主妇警惕地从防盗门后探出头来,需要帮忙吗?
沈琼瑛冲她道谢,然后捂着喘息的胸脯警告汪云城,你再不走,我就真的报警了!
汪云城颓然捡起掉了满地的文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