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是微凉的,又软又嫩,而他的唇灼热滚烫,全方位包裹住了她的。
顿时酥麻的气息从两人唇际碰触间蔓延开来。有什么看不见的磁场以两人为中心震荡开来。
忽然一声呼喊声打破了暧昧:谁在上面?是不是偷果子的?
就听见草木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带着吠腾的狗往这边来了。
两人的唇吻一触即分,纪兰亭还顾不上回味那触感,沈琼瑛已经率先退后了一步。
她吓得睁大了眼睛,而反应过来的纪兰亭也挺懵的。
俩人都没想到这片果实是恰好有人种植,沈琼瑛用眼神求助他:怎么办?
有狗呢,万一咬了她怎么办?纪兰亭想也不想,拉起她就顺着相反的方向往山下跑起来。
两人手拉手在山间奔跑,顶着海chao味和果木气息的晚风,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穿过夕阳抵达月色,就像私奔中的情侣一样。
两人停在一处缓坡上歇息,终于安全了,纪兰亭倒没什么,沈琼瑛气喘吁吁显然是不行了。
此时暮色四合天光暗淡,头顶浅淡发白的月。她靠着他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呼吸平顺了,后知后觉挺不好意思的,纠结地看了他一眼:我们这算是当了回小偷吗?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不体面的事,想想怪不好意思的。
纪兰亭是不大在意这种事的,偷鸡摸狗的混账事他小时候没少做。但是既然她介意,他也就想了想办法。折回去是不可能的,天这么晚了,下山容易上山难。
我们下次再来,光明正大地来,到时候我们过路吃顿农家乐,顺便多给对方塞一些钱。
沈琼瑛是没打算跟他有下次的,不过此时她也没说什么,因为遭遇了更紧急更羞于启齿的危机。
她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纪兰亭一眼,我想上厕所。
纪兰亭咳了一声,四顾打量了下环境,指了指不远处:你去那边那个灌木丛后面,刚好我看不到你,我在这给你守着。
沈琼瑛远远地过去,还不放心叮嘱他:你别离我太远好吗?这边很多蛇虫鼠蚁,我怕
纪兰亭遥遥回应着:放心,有什么就叫我!
沈琼瑛那边传来徐徐的水流声,听得两个人都怪不好意思的。声音挺急的,一听就是憋得很久了,纪兰亭听着那激流打在草丛里的声音,想象着尿ye从她腿间激射出的样子,下身都有点火热喷张了,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心里痒痒的,好想往那边偷偷瞄一眼,却又不敢真的冒犯她。
正心里长草呢,突然她那边带着哭腔尖叫一声,纪兰亭头脑还不及反应,身体已经一个箭步就奔了过去。只见她裤子才提到大腿,尖叫着指着那处原本遮蔽自己身影的灌木丛原来那里远看郁郁葱葱,近看叶片上全是白雾样的丝网和大小孔洞的虫蚀,半指长的鲜艳蠕虫分布得满满当当,看起来蓝紫交加,色彩斑斓,壮观极了。而不少都还在拱着身子颤巍巍地爬行,又吓人又恶心。还有些已经化了蛾,似乎在破蛹欲飞的样子。
沈琼瑛最怕蠕虫,已经吓得不能动了。更别提这么多虫子带来的视觉冲击!她哭喊出声:纪兰亭,快来救我快救救我!
没事,不怕!我这就抱你出去。他红了脸,帮她把裤子提起来,虽然没敢乱瞄,却也好像看到了她的内裤。
她的下面好像是那种最可爱的馒头型,因为内裤中央被勒出了一条陷进去的小缝。看着好想舔的那种可爱形状
他越想脸越烫,把她稳稳抱在臂弯里,还不忘安慰她:别怕,闭上眼睛数五秒就好了。边说边用后背严实挡住,把她四肢周身牢牢护着,让她背对着那些虫子出了灌木丛。
而被他放下在空地安全着陆后,她刚刚站稳,身子就突然一僵,纪纪兰亭她声音比刚才更无助了,抖得变了调:我胸前好像有东西在动
纪兰亭也有点紧张,真真的吗?别怪他担心,那虫子怪鲜艳的,还真说不好有毒无毒呢,听说这仝族山里还有拿毒虫练蛊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传说。
沈琼瑛想起那堆虫子密密麻麻丑陋rou麻的样子,完全不敢低头,扯着脖子扭向一边:求你了!快帮我看看呜呜呜我不行我怕死了她真的看见蠕虫就浑身发冷,更不用说刚才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纪兰亭脸色凝重,帮她解开领口的几粒前扣,认真检查着。
视线里暂时没看到什么,他犹豫了一下,就听见沈琼瑛哭喊:它又动了!真的有呜呜呜快点求你了!
她闭着眼睛僵着身子,死活不敢低头看一下,生怕看到了什么留下一辈子Yin影。但越是闭着眼睛,她还真是越Jing准地能感觉到:绝对不是幻觉,胸口确实是有虫子在动。
纪兰亭咽了口唾沫,只好往下继续解扣子,手指因激动而略微发抖,一粒一粒,解到了半腰。她黑色蕾丝的文胸托着两只雪白的大白兔,又性感又纯洁,别提多诱人了。
他觉得鼻腔又开始发热了,下意识用手擦了下,还好,跟她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