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呆住了,竟然就直愣愣地盯着,一动不动起来。
喂!它又动了!沈琼瑛欲哭无泪:我感觉到它好像在右边,是不是爬到那里去了?ru头上实在太敏感了,尤其被粉蛾歇脚,那种被蝶蛾类四只细脚扣住小巧ru头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敏感了!她rou麻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直怀疑是不是被咬了!
粉蛾似乎也感受到苦主的情绪,微微张合了两下翅膀。而扣住ru头的四只细丝样的脚也来回动了动,随后扣得更紧了些,似乎也嗅到了她的ru香味,恋恋不舍,生怕被撵走。
那被感觉太过细腻,直刺激得她哭泣般嘤嘤哼了两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无助,害怕自己已经被蛰了。
纪兰亭这才想起干正事来,顿时觉得刚才看起来活体纹身样的景象一点也不美了!
妈蛋!这地方必然是他的!这只流氓蛾,怎么可以挑逗他的瑛瑛?怎么可以侵犯属于他的nai头?这地方他还没尝过呢!
直接一指头把粉蛾弹飞,若不是它有翅膀逃逸,他简直想把它处死。而现在他只能面带不善地想着补救措施填平自己的不甘,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右侧ru头,那里还残留下了一抹蓝紫色的鳞粉,他越看越生气。
她的怯懦和恐惧助长了他的野心。而那只流氓蛾留下的痕迹则被视为挑衅。毕竟刚才那只蛾子欺负得她叫出声来,还给她留下一抹痕迹,他心里简直不爽极了!必须得做点什么覆盖一下。
别怕了!已经弄走了。他一边安抚吓坏了的她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同时脑子里转了个圈,一本正经地编排:不过先别睁眼那个虫子叮了你,可能有毒,你这里已经起了疱疹,挺可怕的,你看了绝对会腿软,我帮你吸出来!
沈琼瑛被他那句吸出来吓到了,反正虫子已经不在了,她慌忙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疑似挂彩的痕迹,再结合刚才被虫子爬时那敏感不适的感觉,还真以为自己被蛰了。
顿时对他的话信了十足,吓怕了重又闭上了眼睛,已经感到有些条件反射地腿软了,不不会吧?你别吓我?!我没感觉到疼的天哪,她中毒吗?在山里中毒了要怎么办?
纪兰亭咳了两声,脑子里飞速旋转着供给他瞎编:这种虫子的毒ye是像蚂蟥一样,具有麻痹性质的,所以你没感觉到疼,但我已经看到脓ye了,不处理的话待会你就会疼得要进医院,我帮你紧急处理一下!
他先是用手抹了点口水上去,用胳膊囫囵擦去那些鳞粉,随着他的擦拭,她的ru头颜色又鲜艳了几分,娇艳欲滴,疯狂散发着吃我吃我的讯息。
于是他眼眸一暗,抓住她的ru房就含了上去,果然就毫不客气地开动了。
啊沈琼瑛哪里受得住他这架势,慌忙睁开了眼睛:纪纪兰亭你真的是在吸吸那个吗?
为什么她觉得这情况不大对
他呼吸急促地大口吞咽着,猛地吸住了她的ru头,在齿间轻咬一口:你是不是觉得有点疼了?这就是毒素!
唔她的眼泪给刺激的一下就下来了,分不清是他咬的还是自己真的受了伤,你不是在骗我吧?她怎么觉得这是他咬的呢?
纪兰亭吓她,嘴里叼着ru头含糊不清:我来这里多少趟了?这里的虫子我都认识!有的甚至会蛰死人的!保管叫你死了都没知觉!
沈琼瑛后悔了!她为什么要跟他来这么危险的山上!
不行你松口,我自己挤!她又羞又臊,现在让她睁眼都不好意思睁眼了。
纪兰亭继续加猛药吓唬她:那个虫子很恶心的就刚才那个粘粘的、rourou的、软软的一看就有毒,我不给你含一下,你想想它恶不恶心?反正他也不算撒谎,虫儿确实还是那个虫儿,只不过人家长大啦!再说了,万一那粉上真有点说不清的毒呢?
纪兰亭!我说过让你别告诉我的!!!沈琼瑛又气又怕,脑子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描述想了想,还真的犹豫住了,毕竟她也不想那感觉遗留在肌肤上,尤其还是那么敏感的地方
纪兰亭先是含住ru晕猛吸一通,体会着她柔嫩欲化的滋味儿,别提心里多美了,随后又用手摁住了她的ru晕根部,用手挤nai一样挤着,让她血ye都涌到了ru头上,被掐得敏感极了,而他则含住小小的ru头,边用两手四指捏掐着ru晕边死死吸住她的ru头,还真像是要从里面吸出毒素来。
啊!她身子软的完全站不住,往后一仰就倒在他臂弯里,这下正合他意,他一边用手垫着她的后腰和肩胛,使她不得不高高挺起胸脯,一边吸毒吸得酣畅淋漓,害得她一声比一声呻yin得声高。
不要不要她受不了了,觉得气氛失控,这可比虫子还可怕了,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可是吃嗨了的少年这会儿还哪里停得下来、哪顾得上她生不生气啊?他满心满眼只有她柔嫩馨香的滋味儿,只想多咂一口,至于无关紧要的打岔都被他过耳不入置之不理了。
到头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这只ru尖整个被他吸得又麻又痛,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