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绳带,一对奶子便轻轻的跳了出来,那饱满坚挺的双峰,顶端嵌着粉红色的小珍珠,也跟着微微弹动,唐安的眼睛,似乎也跟着那么弹了一下,晃得他目眩神驰。
唐安猛地觉得两腿发软,倒吊得有些酸麻,方才惊觉,裤裆里的宝贝已经硬了起来,而且前所未有地,有些胀痛。
他吞了吞口水,眼见燕兰坐在床边,没有任何蔽体衣物,正拿着一条手巾擦拭身体,想是练功汗湿。唐安呆呆地看着她,见她的小手持着纯白的布巾,拂过脖子、肩膀、乳房、腰枝,而后伸入了双腿之间,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带。
距离远,加上手巾阻挠,唐安看不清她私处的切确风光,但是看她缓缓地、柔柔地进出着,像是在抚摸自己,唐安已感到无比的刺激。
燕兰擦干净了身体,开始换上另一套衣物。直到她穿好衣服,上床睡了,唐安才悄悄返回房内。
他一回到房里,想起燕兰的诸般动作,心里莫名悸动起来,满脑子都是燕兰美妙的练武姿态,以及充满诱惑的裸体。他脱下裤子,看了看依然耸立的阳具,想起师父教房中术时“固精不泄”的吩咐,心中略感矛盾,一咬牙,坐在相邻燕兰房间的墙脚边,伸手握住阳具,奋力搓揉,脑里浮现了种种幻想。
唐安想着燕兰的趐胸,想像它贴着他的身子,那清纯娇羞的眼神望着他,双唇微吐着哀喘,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唐安深深舒叹,在手掌的抚慰下,射出了白稠的浓精,脑里想的是燕兰闭目娇啼的可爱模样。
*** *** *** ***
次日清晨,燕兰起了个大早,换了衣衫,刚打开房门,便见到一个陌生的少年。燕兰怔了一下,道:“你……你是?”
那少年微微躬身,道:“在下唐安。姑娘听说过么?”
燕兰摇摇头,道:“没有。”跟着微笑道:“怎么啦,你找我有事?我应该不认识你呀。”
唐安说道:“确有要事。姑娘芳名,可是叫做燕兰?”
燕兰微微一愕,道:“你怎会知道?”
唐安道:“燕姑娘见义勇为,欲替此间掌柜保全爱女,与淫贼周旋,我早听掌柜说起,自然知晓。”实则他向店小二问过,才是自然知晓,不过先将燕兰捧上一捧。
燕兰搔了搔头,微笑道:“路见不平罢了,没什么啦。”
唐安微微一笑,双目紧盯燕兰,忽然严肃起来,道:“在下奉劝姑娘一事,姑娘请勿见怪。”燕兰道:“什么?”
唐安道:“姑娘或许有所不知,那江子翔是江湖上的第一淫魔,人称‘采花神’,并非寻常采花贼可比。他武功固然出神入化,对女子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旦看上了眼,非要夺到手不可。”
燕兰道:“我听掌柜的说啦,所以我才要留下来对付他啊!”
唐安皱眉道:“姑娘不懂我的意思?”
燕兰也皱起了眉头,道:“什么意思?”
唐安道:“在下担心姑娘为女儿身,恐怕也会给他看上。胜了便罢,万一不胜,绝无脱逃可能,只怕……只怕……”
燕兰道:“怎样?”
唐安道:“只怕江子翔色欲薰心,会使姑娘受辱。”
燕兰忆起大师姐的言语,心中也有些不安,一时不语。唐安紧跟着道:“依在下之见,姑娘还是不要插手此事,以保自身安全。”
燕兰道:“那掌柜的女儿,岂不是只好任那淫贼掳去?”
唐安道:“在下略通武术,虽然未必能敌江子翔,却也可支撑一阵,不如由我来对付他。”
燕兰笑道:“原来如此,你也是来帮掌柜的!既然这样,咱们何不联手对付他?这也多几分胜算。”
唐安忙道:“不可,不可!”心道:“如此一来,我的身分岂不会被她知晓了?”
燕兰道:“怎么又不行了?”
唐安道:“在下实不愿姑娘以身犯险,无论如何,请姑娘别与江子翔见面。
在下尚有一些好友,也都有些本事,可以前来助拳。对付淫贼,本当由男人出面的,就请姑娘抽手罢!“
唐安这一席话,确是怕燕兰败给江子翔,受他凌辱,一番好意。他向来不会刻意接近女色,昨晚一场偷窥,却深深被燕兰所吸引,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盼先保全燕兰,扛下这个责任,私下与师兄商量,要他打消这个念头。
他是江子翔的师弟这一节,自然不能说出口来,可是这么一来,燕兰未免有些怀疑,道:“你……你当真应付得来么?”
他见唐安眉清目秀,不似武功高强,实在难以安心。
唐安微笑道:“姑娘若是怕在下无力胜任,不妨试上几招吧。”说着双手一摆,意态悠闲。
燕兰见他全无架势,暗自觉得好笑,心道:“这样怎么与人过招?”笑道:“试几招也好。呔,得罪了!”右掌一劈,正是一招星河掌“星云华衮”。
这一招出得快,唐安挡得也快,手臂一翻,架了下来。燕兰右掌翻击